棉棉蹬着‘腿’,气愤地道,“松手,不要你管我。”
他面不改‘色’地道,“给你完‘药’我走,安分点,别‘乱’动。”
棉棉认真起来,两条‘腿’的力气也并不算小。
挣扎抗拒也踢了他好几下。
战慕谦大清早神清气爽的情绪早被她刚才几句决然的话尽数冲散了。
此时本心情压抑,这会儿又被她闹腾得愈发烦闷。
他屈膝压制住她一条‘腿’,板着脸,凶巴巴地威胁道,“别闹了,再‘乱’动的话,姜棉棉,我不让你吃‘药’了。”
棉棉一条‘腿’被他屈膝压住,另一只小‘腿’被他攥在掌心。
身体的动作也随时僵硬。
她气得脸有点热,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面‘色’冷淡,一字一句道:“字面的意思,你不听我的话,我不让你吃‘药’了,昨晚你被我内好几次,要怀并不难,如果怀了,我亲手把它打掉,像你曾经做的那样。”
战慕谦说得很认真,看去一点都不像玩笑。
棉棉脸的表情僵住。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脸‘色’愈发难看,似乎很受伤。
亲手把它打掉,像她曾经做的那样……
棉棉觉得有些可笑。
她忽然觉得,在a国出事的时候,他对她下手那么狠。
是不是也有这种心情涵盖在里头。
因为他认定是她故意服‘药’流产,认为她是故意不要他们的孩子……
这么残忍的事情,对他这个第一次要当父亲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她知道战慕谦此时不过是一句气话。
可是人也只有正在气头的时候,才会一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内心吧。
棉棉脸‘色’有些惨白。
她曾经很想解释,不喜欢被别人误解。
更不想被战慕谦误解为一个对自己腹胎儿都能下狠手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看着战慕谦仿佛被这件事伤透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罢了。
她永远不会再解释了。
不仅不解释,还要承认。
因为这样能够伤到他,实在太轻易了。
这大概是最简单的能够直接刺伤这个男人的方法了吧。
…………
战慕谦发现她忽然放松了身体,‘腿’部也没有了踢打的力量。
他只当她是被自己一句话吓住了,总算知道服软。
他把她双‘腿’弯曲,曲起她的膝盖,把她的薄薄的内-‘裤’褪下,动作娴熟而小心地帮她‘药’。
棉棉一动不动。
脸‘色’木木的。
看起来竟然连羞耻都没有。
她显得很平静。
或者说,是有些走神了。
等战慕谦擦好‘药’之后。
他收好‘药’膏准备洗手。
忍不住提醒道,“你不久前流产过,要谨防受伤和感染,之后如果不舒服,记得自己‘药’,这‘药’有杀菌功效,多用几次没什么坏处,不会得‘妇’科病。”
末了,又僵着嗓音补充:“记得把手洗干净再‘药’,嗯?”
他没法子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脑不由自主地出现她自己伸着细细白白的小手指头给自己涂‘药’的旖旎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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