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津津有味地看着忍足氏兄弟你来我往地互动,正在考虑这一幕是不是可以放到上,一抬眼只见谦也身后一阵风尘席卷而来,风尘的正中心某人正吊着眼角狂奔,等等,阿秀眼睛一眯,那不是海堂么?这副生死逃亡的架势是要做什么?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更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卧槽!那是什么?那嚣张的烟尘团队是毛线?
只见海堂身后死死追着四只庞然大狗,那一边嚎叫一边狂奔的疯样,得了狂犬病也没它们狂躁啊!
一声气壮山河的“让开——”后,海堂呼啦一下刮过谦也身边,顺便卷落谦也手上肉串一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谦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弯腰去捞肉串,却没想到一低头正对上那一双双货真价实的钛合金写轮狗眼,还一只只张着血盆大口咧着尖牙唾沫直流啊尼玛!
还管什么肉串,逃命要紧啊少年!
谦也忍痛挥别了还没到嘴的美味,牢牢抓紧仅剩的一串肉继海堂之后席卷而去。
可是骚年,你不知道贫富不均的祸患有多么严重而深远吗?那唯一一只得到肉串的大家伙是开始顺伏了,可是另外三只已经被刺激的失去狗性立马就要究级进化了好吗!
阿秀眼睁睁看着三狗队离谦也越来越近,正想退后几步以免祸及到她,不料谦也这速度之星已经瞬移到她面前,移到她面前也没关系,可是为毛会擦到她的胳膊顺便把钱包抛出一米远啊?你是有多怨念海堂擦掉你的肉串然后要报复社会了啊?
阿秀看着紧跟谦也之后的n条狗腿依次踏过她的钱包,和忍足侑士一起迎风泪流……
“啊!有小偷啊——”
突然耳边响起青木的惊叫声,阿秀一愣,怎么觉得这一幕这么眼熟?有小偷有海堂……
难道是倒霉海堂的那一集剧情?可是不对啊,那不是在和不动峰比赛之后发生的事情么?
“阿秀你愣着干什么啊!你钱包被人抢了啊!”青木猛地一推阿秀,大跨一步越过她摩拳擦掌就要去逮那个偷包贼,正好忍足侑士被她一声惊叫震到转过头来,于是两人呆立四目相对中……
忍足:这人好面熟……
青木: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阿秀却没注意到两人的互动,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抢走的钱包上了,特么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就那么一愣神的功夫,那踩着旱冰鞋的毛贼已经溜出十米远了啊喂!
如果她是旁观者,她绝壁会十分乐呵地围观然后期待某个王子出场惩奸除恶,问题是现在被抢的是她的钱包啊,不知道刚刚发行,她现在正资金紧张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个花吗!
天杀的!
“前面那个不要脸的!”阿秀操起双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追而去,一遍狂奔一边在心里把十米外的家伙翻来覆去抽打了无数遍,“要么把钱包留下,要么把命留下!”
阿秀拼了老命跑出了前生今世空前绝后的速度,眼看距离渐渐拉近夺包有望,那贼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加速了!
卧槽,这不符合规则好吗?为什么他能凭空加速啊掀桌!
阿秀一看势头不对,急中生智赶紧解下背包往空中一抛,猛地跳起一个暴力猛扣,劳资砸不死你也绝对要你脑震荡!你说她手指还伤者?这点小伤算什么,只有足够狠,功夫才是真,管它疼不疼,钞票才是真啊亲!
等等,那包怎么还在飞?
阿秀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眼看背包越过她和毛贼之间不可逾越的时空,飞过山越过海——尼玛,已经飞过偷包贼了好吗!赶紧给劳资停下来啊!
背包仿佛听到了主人殷切的呼唤直直向下砸去,开启了阿秀的杯具模式。
不二下午来修网球拍,正好手冢也要到这边购物,于是两人部活结束后结伴而来,结伴而回……
咳咳,是恰好回家有一段路相同,他们走着走着,突然身边一阵风刮过。
不二:“那是海堂吧,竟然部活结束了还在训练。”
手冢:“啊。”
又一阵风呼啸而过。
不二:“那是……”
手冢:“啊。”
不二微微睁眼,他刚刚没说什么吧,手冢“啊”什么……
又一阵风狂吠而过。
不二:“……”
手冢默然。
不二正纳闷今天什么日子,怎么人物动物一起狂奔,突然背后陡生一股寒意,转身一看,只见斜上方一个背包正极速砸来来势汹汹凶猛如狼!
不过砸的不是他。
那遭殃的是——手冢。
不二一个激灵,眼见背包已经要砸到手冢头上,他连网球拍都来不及抽出,电光火石之间直接连拍带网球袋一起上,一个猛力反抽,打的那包旋转着奔逃回主人怀抱……
其实在不二挥起球拍的时候手冢已经一个大跨步离开原地了。
结果脑震荡的人大概是阿秀。
她临晕之前仍控制不住地往前冲,无限悲伤地看着旋转而来的背包与她越来越近,最后用绝望而仇恨的光线扫射了一遍越来越远的某毛贼,含恨扑地……
某毛贼正惶惶恐恐怕头上那飞包砸下来,没想到那脑残主人竟然用力过度把包拍前面去了,更没想到前面强悍的家伙竟然瞬间又把包拍回去,顺便准头非常好的原物奉还了!
哈哈哈哈!今天果然是他的幸运日,第一桶金进的如此顺利有如神助啊!
于是毛贼滑过不二身边时非常有礼貌地大喊了声:“哥们,谢啦!我会记得你的!”
不二:嗯?怎么回事儿?
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地还礼:“不客气……”
幸好阿秀已经倒地不起,否则绝壁吐血三升!
“不二,那是不是你们班的同学?”手冢看着不远处趴地的某生物,应该是上次一起吃过烤肉的那位。
“嗯?”不二转身一看,那头顶着个背包四肢伏地的不是九井秀吗?联系刚刚跑过跟他得意道谢的家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