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拉奈尔镇之后,恩克鲁玛便成了哥伦比亚城的最高执政官员,还有拉米纳德,也成了驻哥伦比亚的最高军事长官,此是,驻扎在哥伦比亚的城防军总共有八千之众。
他相信家族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出兵攻打哥伦比亚,毕竟而言,哥伦比亚已经成了他这个领主的领地,莫尔特帝国都已出了相关的通告,家族如果在这时候出兵,那就是明着和帝国过不去,其性质已与造反无异。
不过,在离开之前,还是特意嘱咐恩克鲁玛和拉米纳德二人,要求二人要随时保持警惕,一有不对,就要及时将信息通报至拉奈尔镇,必要时,二人甚至可以决定放弃整个哥伦比亚,当然,在弃城而去的同时,城内的平民是一定要跟着撤离的,他本就嫌自己领地内的人口少了点,放弃整座城池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保全城里的平民,如果弃城而去却将平民留下,那可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罗格镇长终于在某天夜里离奇死亡,与罗格镇长同时上路的,还有十几名同党,罗格镇长死后,莫拉如愿以偿的当上了拉奈尔镇的镇长。
码头上的船只,一直在拉奈尔镇和圣卡留申岛之间来往穿梭,等到圣卡留申岛上驻扎有一千名士兵时,他本人也踏上了甲扳。
这支庞大的船队在航行了三天之后一分为二,一支由向眚率领直驶圣卡留申岛,一支由希狄亚多率领沿着已经探明的航路前往兽人帝国。
在这个他的船队里,船只上满载的,是一船船粮草,而在希狄亚多的船队里,船只上装载的,是一批缴获自盗贼团的武器刀具、盔甲和几个靠得住的商会骨干,希狄亚多的使命,就是负责打通圣卡留申岛与兽人帝国之间的航线,建立两者之间的贸易往来,那一批缴获自盗贼的武器,则是他送给兽人帝国的一份见面礼,而那几个商会骨干,则肩负着打通商路的重任。
由于人类对兽人实行了武器禁运,所以兽人帝国武器奇缺,送上的这一批武器在人类国度虽是下品,但在兽人帝国,却是最上等的武器,走6路,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给兽人帝国运送武器,但走海路,那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
他不担心希狄亚多拿了这批武器之后不再回来,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希狄亚多的眼光,合作,是一种长期的交易,只为了一批劣等的武器就失信于人,应该不是希狄亚多这种人能够做的出来的,况且他早就说过,这批武器只是一份见面礼而已。
唯一遗憾的,是他还没来得及与希狄亚多“那个”,不过他也想通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机会多的是,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而言,似乎用不着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你情我愿才有情调嘛。
甲板上便传来的欢呼声把他从沉思中惊醒,他走出船仓顺着水手们欢呼的方向望去,在苍茫的幕色下,一个黑沉沉的岛屿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岛屿越来越近,渐渐的,他听到岛上传来了人声,船上的水手们开始忙碌起来,降帆的,摇旗传讯的,控舵的,摇浆的,他们都在努力的控制着船队的航行方向,控制着船队缓缓的往岛上的码头靠近。
在核对了来船打出的讯号之后,如临大敌的码头终于解除了戒备。
这是向眚定下的规矩,他已在整个基地实行了军眚事管制,要求无论是码头还是基地,都必须时刻保持戒备状态,航行在海里的船队,更是要时刻严阵以待。
船靠岸了,领主与随船而来的士兵们一齐拾级而下。
跟随着他而来的这批士兵,并不是以前的精锐部队,而是从平民中细选出来的农夫,现在岛上已有上千名精锐士兵,再加上身为大武士的纳赛尔,对付一般魔兽已是绰绰有余,在基地没有得到扩张之前,再增加士兵的数量,已不符合实际,只会增加粮草上的消耗而已。
相对而言,此时岛上最需要的,反而是开垦农田的农夫,所以就让莫拉派人精选了一批农夫加入军队,并随船来到了圣卡留申岛。
之所以要农夫加入军队,主要是方便管理,毕竟这里还是一片没被开的土地,魔兽横行,如果没有强力的管制,如果不能将所有上岛人员置于管制之下,所有人都乱成一团,不仅会影响开效率,严重的,甚至会给整个开军团带来灭团之灾。
农夫们一下船,就被组织着住进了早已搭好的房屋,而他的住地,则是一栋单独的二层木楼,看来,纳赛尔对张木的住地还是动了一番心思的,从整体上看,这栋小楼不仅是整个基地最大的,而且还是整个基地最高的。
到明天清晨,农夫们将在士兵的保护下圈出一片合适的土地建上栅栏,然后播下种子,而其余的士兵,除了负责守卫的士兵外,所有的士兵将被分成数个小组外出狩猎,其狩猎的目标,主要是一些合适家养的魔兽。
魔兽被抓回来后,则由农夫们负责喂养,等下一批粮草到达后,随船而来的农妇们将接手魔兽的喂养工作。
上岛后,就进到了那栋只属于他的小木楼里,在做完了他每天必做的修炼之后,他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自然而醒,早就准备好了的仆人立即呈上了洗漱用具。
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仆人们的伺候,现在祚见伺候他的仆人只有一个,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他一边感叹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享受着仆人的殷勤伺候,仆人虽然少了,但作为领主的他,做什么还是用不着他亲自去动手,所有的事情,都有仆人为他代劳。
舒服的洗漱完毕,他又在仆人的伺候下用完了早餐。
走出楼外,他才现纳赛尔和阿斯匹林已等在小楼的楼梯口。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好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在经过他们时,所有士兵都用刺枪在自己的胸甲上敲了几下以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