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这白云观,真的是你们原教的产业?”
“当然,那是当然!”
“地皮也是喽?”
“这个……就很难说了。”
“好,谢谢。”
正当常雁、杨承、李兑儿三个人疑惑地看着风问一些毫无边际的问题时,风突然停止了发问,道了一声谢,转身离开了。
李兑儿眨着眼睛,看着一脸茫然的常雁,问:“常雁姐姐,刚刚怎么了?”
常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杨承走到两个人身边,也是一脸茫然,轻轻拍了一下常雁的肩膀,说:“我们走吧。”
不多时,四个人回到客栈。
“风,你问出来什么了?”
“你们问杨承吧。”风说,“他应该明白。”
“他还一脸糊涂呢。风,你快说。”
风歪了歪嘴,道:“我才不相信,杨承没听出来呢。杨兄,你都装了一路了,也该歇歇了!”
杨承道:“我只明白一件事,地皮有可能不是白云观的。是吗?”
“没错,但还有事。”
“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
“废话。秘密被公开那叫新闻。”常雁说。
“不管你们怎么想,方正我是很想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风说,“看来……”
常雁冷哼一声,道:“你又要穿身夜行衣,跑到白云观侦查一番?然后再闹出一点事情,把本来就混乱的局面搅得更加混乱?”
“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但是,现在我可不想这么做。”
“那你要干什么?”
“我们刚刚去了白云观,现在,自然要去一下大同会的支舵,看看那里的情况。”
“也好。”杨承说,我来带路。
二十分钟后,四个人到大同会支舵。仍旧先由杨承尝试调解,紧接着风从他们的话里找到蛛丝马迹。不到一刻钟之后,四个人便出来了。
“有线索了吗?”
“这个待会再说。”风说,“不过,我似乎已经有了调节这两个帮派的办法。”
“什么叫似乎已经有了?”常雁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会出来一个似乎已经有了!”
“好了,先回客栈!”杨承说,“回客栈再说。”
另一面,龙口。
“龙口,与之前我们去过的山口、川口、虎口,共成为‘入京四口’。”安双莺一面得意洋洋地介绍着,一面大步走在前面。白冠星跟在安双莺身后,听着那些他根本不想知道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白冠星的剑,在于刘猛江一战中已经光荣牺牲了,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有在西渊购置,而是去了龙口——沈之冥北上路线中的必经之路。
“话说,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在这里等待,不会吧被发现吗?”白冠星忧心忡忡地问。
安双莺笑着说:“岳明自从被风摆了一道,会特别小心的,哪怕是看到我们,他也只会当作是疑兵,不敢轻举妄动。他现在一定在找消失已久的风呢。”
“不可否认,是有这种可能,但是……”
“当时什么?有什么可但是的。姓白的,你倒是说说看。”
“我不是风,他有一双能看穿迷雾的慧眼,但事情总能像他想的一样发展,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是成是败,不是风、岳明这两个人就能决定的……”
“姓白的,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呢!”安双莺听不下去了,道,“你听着,现在,不是按照风的计划进行,而是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听明白了吗?听我的,没关系。”说完,安双莺推着白冠星向前走,边走边说:“前面有一家铁匠铺,那里的铁匠自称是神匠欧阳家的后人,去他们那里买,应该能买到好剑。”
阴影之中。
“他们也太大条了吧。”
“那么……下一步怎么办?”
“……按原计划行动。”
“是我们的原计划,还是……”
“当然是我们的了!行动。”
十分钟后,铁匠铺前。
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从铁匠铺中传了出来。安双莺信步走进铁匠铺中,挥了挥手,道:“欧阳老伯!”
“原来是安小小姐,好久没见到你了!”
“欧阳老伯,上次请你打造的剑很好用,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只是些小把戏,还让安小小姐见笑了。”
白冠星悄悄靠近安双莺,看着他腰间别着的一双短剑,小声道:“这两把剑就是请他打造的?”
“不是。”安双莺微微摇了摇头,“请他打造的剑……你现在没有必要看。”说完,走到欧阳老伯身边,道:“欧阳老伯,今天来,是想给我这位朋友买一把剑。”
“剑,要因人而异,买的,不如专门制作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这点我自然知道,欧阳老伯,但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所以……”
“好吧!”老人点了点头,“随我来。”
两人跟着欧阳老伯穿过庭院,庭院中,一个少年正在挥舞着一柄赤红色的宝剑。安双莺仔细盯着少年看了一会,眼里闪着金光,道:“欧阳老伯,原来你有儿子啊!”
“那是我的义子,应该和二位年级差不多大。”老人道,“发妻早亡,没有子嗣,七年前,我在野地里看到他,当时他抱着一把剑,呆呆地坐在野地里。我好奇,就上去问他,问他家在哪里,他说记不起来了。又问题加什么,还说记不起来了。我害怕他出事,就陪着他,这一陪就陪了三天,三天过后,我见还没有人来领他,就将他带回了家,收为义子。给他起了一个名字,欧阳冶。”
“欧阳冶,好名字。”安双莺有人不知多看了少年几眼。白冠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挡到了安双莺身边,说:“抓紧时间走吧!”
“好好!”
两分钟后,三个人来到库房。
“这里是老夫还有先人锻造的出来的剑,或是无人能用,或是委托铸剑却一直没有来取,或是无人看好……”
“竟然还有人看不上欧阳家的剑?”安双莺轻呼道。
“那些人,只关注外表。真正的好剑,外表未必华丽。”
“老先生,这里的剑,我可以随意挑选吗?”
“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