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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206 赏赐(1 / 1)

王宫内廷里的夜晚,小夫妻乐得美,正在倒霉的就是家长了。??中 文网??w?w?w?.?8?1?z?w?. c o?m对于代劳接收电灯泡狮子,真到该要安寝了,凯瑟王才开始后悔了。

闭目养神泡个澡,再一睁眼,猛然现一双贼眼正盯着欣赏得专注,好奇大猫甚至还用爪子去划拉池水,似乎是想够到清波下的某物。哇靠,这换了谁大概都要吓一跳,遭受骚扰的家长狠瞪眼:“干什么呢?去!一边呆着去!”

出来擦身罩袍,狮子美赛却是走哪跟哪,歪着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目光焦点所集,始终不离最不该让人看的地方。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狮子眼中仿佛都在琢磨,咦?原来家长的构造也和那个找死货一个样,怎会这样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越钻研,眼神越专注,随便哪个男人被这么死盯着都要磨牙切齿+心中毛,凯瑟王气不打一处来,不住口的轰赶:“去去去,看什么看,真是的,跟着那丫头出嫁也都被一块带坏了,再看我抽你!”

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我睡觉去。狮子屁颠屁颠转头走,于是等王走进寝殿,就现自己的睡床被悍然占领,而原本今夜蒙招而来的爱洛尼斯,盯着这么一个占位的家伙,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呃……这个……陛下,美赛不会是要睡这里吧?”

狮子扭头看过来,大尾巴甩来甩去,宛如宣示主权,哼哼唧唧竟在大床上打起了滚,那明晃晃的架势分明就是在说:要睡一块睡,反正我不下去。非要赶我走,也必须先给你们留一床的狮子毛。

凯瑟王一阵一阵狠磨后槽牙,终于亲身领教了这货都是怎么捣乱的。随便怎么吼,就是赶不开,想和自己的女人厮磨一把,可被那么一双黄澄澄的小眼神专注欣赏,当真是分心分神,怎么都耍不开,甚至连脱衣都真心很有心里障碍。

爱洛尼斯第一个认败投降,苦着脸说:“陛下,要不然你去我那儿,要不然……今晚就还是算了吧。让一头狮子当观众,我我……实在没有这个习惯。”

郁闷男人痛快点头:“嗯,我也没有!”

于是,为了混孩子的良宵,家长的良宵就算是被彻底搅合了。但是,以为不演动作片就算完了?做梦!作为夜行的猫科动物,电灯泡到了夜里才真到精神百倍级活跃的时候,再加之一同养成的公主习性,那是认屋子认床,到了不熟悉的地方睡不惯呀。于是,睡不着百无聊赖,美赛就在屋子里溜达开了。东嗅西闻,一会儿扒拉扒拉这里,一会儿动动那里,现这檀香木的柜子味道不错,那就磨磨爪子吧;再一会儿渴了,‘呼噜呼噜’喝几口水;再一会儿痒了,‘哈啦哈啦’舔一舔毛,尤其那个爪子划过金属器物的动静,还有没完没了舔舌头的黏糊糊的声音,在暗夜中听来简直就是最不堪忍受的精神虐待。

没坚持到半夜,凯瑟王的一颗脑袋已经快炸了,忍无可忍必须把这货轰到旁边的屋子去,关窗锁门,不成想这下更热闹,美赛最怕就是成弃儿做囚犯呀,扒窗挠门,委屈吼叫不断,结果那个动静就不是他一个人睡不了了,分明是满殿的人谁都别想再睡。

折腾到没辙,重新放出来,狮子大宝宝非要回到家长身边才肯安静,再度窜上大床,再度凑到耳边没完没了的舔毛舔爪舔屁股,‘啪哒啪哒’、‘哈啦哈啦’,忽然现放在床头的佩剑,好奇宝宝伸着大爪子一拨拉,‘啪’的一声翻倒下来,正砸脑壳……

这……这……这,简直就是要逼疯谁的节奏,受害者被逼成狂,一声比狮子更凶猛的咆哮翻坐起身,真的,想他这么多年与太阳同升照耀帝国,大概还从没有哪一天会这么望眼欲穿的盼着太阳早点升。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等到一早再碰面,尊王大家长那脑门上的青包+满眼血丝根本瞒不了人,雅莱惊奇欣赏,憋着坏乐偏要装糊涂,拿出特别诚恳的关切语调问:“哎呀,陛下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怎么还伤着了,美赛干的?”

受了一夜摧残,凯瑟王二话不说必须把狮子塞回去:“去去去,该给谁捣乱就去给谁捣乱,凭什么替你们代劳接收啊?真是的,连狮子都让你们带坏了,从前可没见这么能折腾。”

美莎笑得心虚,必须替姐姐赔礼:“阿爸,痛不痛啊,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雅莱捧腹哈哈乐到抽筋,必须必的标榜一回:“怎么样?事实证明,还是本人的身心更坚强吧?”

坏丫头一边给老爸吹脑门,一边还要诚恳劝慰:“阿爸你看到了吧,做人一定要讲理,不能做暴君,一个抽风不讲理要做暴君呀,那就肯定不会有好事。”

凯瑟王:“……”

暗骂死丫头,果然胳膊肘往外拐,哦,关了这小子一宿,你就要让我还回来一宿啊?有这样的吗?再说了,他脑门上总没有顶青包吧?那是不是也必须砸出一个才能算扯平?

一语成箴,从不吃亏的丫头,拉开清算找后账的大幕,就从现在开始!美莎一大清早直奔金星神殿,死皮赖脸缠上梅蒂:“我不管,这口气你必须替我出!帮我帮我,就配合一下行不行?这样才有威慑力嘛。”

听到耳边嘀咕的歪损点子,梅蒂必须拼命捂着嘴才没有笑呛了,啧啧感叹:“美莎,这个……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不狠他不长记性!”

坏丫头理直气壮,缠磨不撒手:“谁让他要扒我男人的衣服?换了你能忍?好不好嘛,就做回帮凶治治他,你不觉得会很过瘾吗?”

梅蒂风凉点头:“过瘾,而且还能从此收藏,以后再要看谁不顺眼,呵,都能如法炮制的再搬出来整人了。”

美莎笑嘻嘻深有同感:“就是嘛!看到了吧,这还是我奉送的好主意呢,这是多大贡献,多有收藏价值?”

梅蒂捏着少女脸蛋磨牙取笑:“陛下果然没说错,再没有比你更坏的了。好吧,那就让他尝尝,犯在女人手里是什么滋味。”

达成合谋,一片黑云就直直向着大刀怪物的头顶笼罩而下。

城外军营,部下急匆匆跑进来禀报:“将军,不得了,来了来了真来了。”

拉赫穆的眼皮不自觉的一阵猛跳:“什……什么来了?”

“公主仪驾!我们看得真真的,都是长公主贴身的侍女,一大队好几十人啊,还抬了不少东西,说是要来颁赏的,已经进营了!”

拉赫穆‘噌’的一下窜起来,一张糙脸迅扭曲,开玩笑吧?赏?!这个赏他能领得起才怪!二话不说,即刻开溜,窜上战马急脱逃,百分百是逃命的架势,就向着与公主仪仗相反的方向撒丫子落跑。

可惜,才刚刚跑出营,竟迎面遭遇拦路虎,亚布·伊德斯、埃利诺还有巴萨齐刷刷围堵,个个皮笑肉不笑:“这么急,是准备去哪啊?”

拉赫穆磨牙瞪眼:“你们干什么?都给我让开!”

三人各带手下反而围得更紧,带着十足同情的说抱歉:“对不住了老兄,这个……也不是我们想难为你,只是吧,公主传话,要是你不肯乖乖领赏呢,那就只能照样来赏我们了。虽说不知道具体是要赏什么,但是……呵呵,我们一点都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领赏。所以就麻烦你,还是回吧,反正跑得了今天,也跑不了明天。”

啥?!

愕然瞪眼,惨遭联手算计,拉赫穆的表情百分百就像是在看着一群卖友求荣的叛徒。

“你……你……你们……”

埃利诺笑得最欠抽,好心提醒:“老兄,你就乖乖认了吧,真要来硬的拼蛮力,你肯定拼不过巴萨对吧?拼脚力,呐,看到没有,我们这挨个骑的,都是公主刚刚亲情奉送,说是专为防你脱逃而借用的,王宫马苑里一等一的极品,黑鬃岁数大了,原本就是陛下要拣选用来换骑的备选呢,你那匹哪可能跑得过?再要说拼耍刀吧……”

亚布风凉接口:“身上是不是特别轻松啊?逃命匆忙,你那柄大刀忘了背出来了吧?”

拉赫穆:“……”

巴萨一拍肩膀,没心没肺的催促:“走吧走吧,赶紧回,我真想看看这到底是准备给你什么赏,嘿嘿,都等不及了。”

拉赫穆气得鼻子冒烟,忍无可忍吼出最大肺活量:“等不及你怎么不自己去领啊?”

可惜,随便怎么抗议,这三位要合伙挟持他一个,任凭再勇猛也别想逃出生天了。

回到暴风纵队的本部大营,公主派来的颁赏队伍已等候多时,领的薛西雅笑眯眯原话传达:“公主殿下说了,我家男人远道而来,还要多谢将军肯拨冗费心款待,作为回礼,我们公主殿下自然也要好好款待将军一次才行。公主殿下就说吧,将军你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军营里这味道太不敢恭维了,住了一夜就沾染了满身臭气,臭味很影响心情的,尤其女孩最受不了,所以实在应该好好洗一洗。洗得香喷喷的,再回家才能招人爱呀,也不用再像我们亲王殿下似的,一见面惹人皱眉都要被一脚踹进池子里去洗澡了。”

薛西雅必须拿出全部意志力,才能在转述过程中不要破笑,侧身一让亮出公主颁赏:一个硕大的浴桶摆进来,一大排的香膏、香精、香油、香水,瓶瓶罐罐罗列开,门外已经有人起火烧灶开始一锅一锅的煮热水。

一群坏丫头努力憋笑,一本正经满口保证:“我们这些人,今天可都是来专程服侍将军的,将军也不用不好意思,放心,等下入浴我们不会围观的,无非是帮忙洗个衣服,擦个铠甲,保证要让将军里里外外、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才行,这可是公主殿下的死命令,不能有一丁点马虎。”

“是啊,我们自来贴身侍奉公主殿下,还从没干过洗衣熨烫擦盔甲擦靴子这种粗活呢,今天可真算破例了,看看,公主殿下多有诚意啊,这可都是为了将军,连我们亲王殿下都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就是就是,我们亲王殿下都该羡慕死了。”

“将军记清楚哦,等下洗完以后,我是负责给您修理护的,要是想烫卷呢,喜欢什么样式尽管说,我的手艺很纯属的,保证不会伤头。”

“哦,我负责刮脸,外加全套脸部按摩+护肤。”

“我负责修指甲,还有一整套的花汁子护甲油也都带过来了。将军别担心,没什么颜色,就是能让指甲亮晶晶的,味道还特别香。哦对了,你是喜欢什么香型的?我带来的总有十几种,应该够挑吧?”

一群坏丫头叽叽喳喳一路标榜,一群卖友求荣的围观者就个个绷不住的必须笑抽了,乖乖,这种赏赐果然不是好领的。而再等真正要动手侍浴的人选站出来,整座大帐里当真有那么一刻鸦雀无声,随即‘哈’的一声,就是再也挡不住的爆笑震翻天。

四个人高马大、肥壮似牛的妇人,昂挺胸站到浴桶边,薛西雅一再强调,是生怕将军皮糙肉厚,而我们手劲太小了,没法服侍到让人满意,所以公主殿下才特意挑了她们四个,今天来特事办特差。将军尽管放心,他们都是在厨房里专门负责收拾熊呀牛呀这些大牲口的,烫毛刷皮绝对的熟练能手,那手劲,没得说,保证将军洗得过瘾。

眼看着四座小山似的壮妇,冲着自己就伸过手,赫然立马要开始撕扯脱衣,拉赫穆一张黑脸都彻底扭曲了,放开了嗓门大声喊停,刚想抡开膀子反抗一下,四人竟是异口同声吼回来:“公主殿下说了,敢打女人的男人是人渣!”

拉赫穆眼皮乱跳、嘴角抽筋,拜托,谁来给评评理,这样的还好意思算女人?这根本就是母牛行不?而且还是最丑的那一号母牛!

亚布、埃利诺、巴萨等人个个抱着肚子笑到抽筋,擦着横流的眼泪不约而同往外退:“兄弟,就不打扰你领赏了,哥几个都去外面等了哈。”

薛西雅则催促四人:“你们动作快点,赶快把他身上这铠甲脏衣服的给我们扔出来,洗完还要等晾干呢,再磨蹭都要耗到天黑了。”

说完领着一大票美女花一同退去,关门放帘子还不忘在门外催促:“赶紧脱,快点。”

四头母牛互相看着笑,嘿嘿,对她们来说这的确是难得美差呀,能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光溜溜的猛/男/风光,不仅可以好好欣赏,更能上手痛快摸一回,这种好事该上哪求去?因此说,侍浴的美差必须卖力,这可比剥熊皮、烫牛毛享受悦目多了。

守在门外,但听里面一声接一声都是猛/男饱受摧残的兹哇乱叫,别动我!不准碰!啊——!你干什么?放放放……放手!轻点!再动我真揍人啦!谁说我不敢?

公主说的!

公主说的!

都是公主说的!

你再动?再敢反抗?我们公主说了,回去都要给我们查验呢,要是现身上有一丁点挨打的痕迹,那就以后天天都来给你洗!

片刻安静过后,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痛啊!你们乱揪什么?

侍浴的精英齐声抱歉:哦,对不住,顺手拔毛成习惯了,呃……这个腿毛你还要留着吗?

……

热闹翻天的动静,别说是一群坏丫头和卖友求荣的家伙了,就连多少暴风纵队的部下,都是脑袋挤脑袋的凑到窗根下,水泄不通围三圈,听着里面的对战,人人笑爆肚皮。

这是洗澡?拉赫穆简直就是被生生扒了一层皮,满身皮肉都被搓到通红。更有一身穿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剥个精光,害他一整天都只能裹个毯子磨牙切齿等衣服晾干。一群侍女哼着小调各忙各的,梳头理刮脸修指甲,那是言出必行,休想免了哪一项,洗澡已是用足了香精油,再到此刻更要变本加厉的抹香膏、洒香水,熨烫过的衣服铠甲都是散着远隔几里亦能闻见的冲鼻香。以致他好不容易等回一身穿戴,重新严严实实的武装起来,同僚再见,巴萨迎面就是忍不住的几个大喷嚏。

埃利诺捏着鼻子猛扇风:“哎呀我的妈,这是刚从香水罐子里被捞出来的吗?”

亚布啧啧感叹:“看看,这保养和不保养真是不一样,一张糙脸都泛着亮光了。”

听到这种无良调侃,拉赫穆只差磨碎后槽牙,可恶,他们还敢笑?!他这么倒霉是在代谁受过啊?他才是第一个快要被熏死的行不行?

眼看天近黄昏,薛西雅笑眯眯催促:“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家了吧?走吧走吧,我们送将军一块回去。”

拉赫穆这下更要晕到死,开玩笑吧?顶着这么一身冲天的香气他怎么回家?回去还说得清楚吗?

一群坏丫头却到这时才想起来补充:“差点忘了说呢,为感念将军对我们亲王殿下的热情款待,公主殿下都给将军求来了一个大长假,未来半个月都不用再往军营里跑了,只管安安心心在家陪夫人,这有多体贴呀。走吧走吧,我们这就送将军回去。”

拉赫穆听明白了,这是未来半个月都准备把他留给老婆修理?

卖友求荣的家伙幸灾乐祸无底线,巴萨啧啧感叹:“唉,兄弟,不是我说你,就算是遵王令,你扣人就扣人吧,但没事扒人家衣服干什么呀?这下好了,公主的男人是别人能随便扒的吗?要没有这一出,应该也就不会领这种赏了吧?”

拉赫穆气到跳脚:“只是卸甲,又没扒他底裤!”

亚布弱弱问一句:“也是哈,那……你准备上哪说理去?”

拉赫穆:“……”

埃利诺满脸抱歉:“本来呢,说好了要是有麻烦,弟兄们肯定帮你分担,可是……嘿嘿,别的好分享,这种赏赐……我们想分担也分不了呀,所以,这可不是哥几个故意不帮忙。”

拉赫穆颤巍巍只差戳断了手指头,磨牙切齿毒誓:“你们等着!这笔账,没完!我要是回家搞不定,别以为能饶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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