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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突然出现,让这一众男女纷纷皱起了眉头,特别是那个叫康少的男人,更是直接黑起了脸。
“你是什么人?”康少下巴微微上扬,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小姐,我能请你喝杯酒吗?”
我没理他,自顾地将酒往倩倩嘴边递了过去。
倩倩见到是我,面容带着喜色,柔顺的小酌了一口。
“看到没,这位小姐愿意喝的是我的酒,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该离开了?”我揽着倩倩的小腰,微微用力,她身子很自然的朝我靠了过来。
“你!”
康少怒极反笑:“这位朋友脸生的很,能不能告诉下康某,你是哪家的人?”
“一个小人物,用不着康少惦记!”
我眼睛在他手中的酒杯一扫而过,这小子如果再不知进退,那我说不定也该让他吃点苦头。
“是么……”
康少突然咧嘴笑道:“那不如这样,朋友,你把这杯酒喝了如何?”
说着,他举起了手中下药的酒杯。
我眉头微皱,手中的酒杯,几乎毫不思索的朝前面一扬,整个泼到了他脸上:“滚!”
酒水洒了那康少满脸,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或者说,还连带了他身边的人。
我这一下,泼得让他们毫无防备。
“不就是一杯酒么?这群人都傻了么?”我小声在倩倩耳边说道。
倩倩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那是因为这种场合没人会做出像你这样的行为,这里的潜规则就是,你可以商斗、暗斗、私斗、言斗,但绝不会有人这么直接了当动手的。”
“那也太酸了。”
我皱眉道。
“你这是嚣张跋扈,看不出来啊!老实说,任凡,你是不是也是某个财阀的公子。”倩倩有些神叨叨的自顾道:“完了完了,这种偶像剧的情节也太恶心了,怎么会落到我身上?”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酒泼康少!”
那个起先跟倩倩搭讪的少妇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林姐,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这小子肯定就是这女人的朋友,这两人在这演戏呢!”康少一伙人中,一个男人冷笑道。
“确实好大的胆子,不过小子,你不懂规矩,我不能不懂规矩,这里是李公子的会所,我不跟你计较,有胆子一会就给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康少黑着脸,冷声道。
“那你可以出去准备人了。”
我挥手道。
“你继续嘴硬,我倒要瞧瞧你什么来头。”
康少瞪了我一眼,朝他身后众人招手道:“我们走。”
“等等,吃糠的。”
我叫住他。
“你叫谁吃糠的?”康少道。
“这杯酒你准备喝完再走么?”我指着那杯被他下药的酒道。
“原来你看到了。”
见我一直揪着那杯酒不放,康少总算反应过来:“哼,你会后悔出了这个头的。”
说完,他带着身后众人,离开了酒会。
“任凡,我怎么不明白了?”倩倩小声问道。
“那酒里有东西、”
我拍了拍她的手,解释道。
倩倩脸色一白,顿时明白了自己如果喝了那杯,很有可能出现的后果。
眼下看向那康少一行人的背影,神色充斥着冷漠跟厌恶。
“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倩倩有些不好意思道。
比起这事,沈修平跟李彦鸣交托给我的活计,更让我觉得头疼。
“小事,别太放心上。”
我在酒会上看了一圈:“对了,你爸哪去了?”
“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跟朋友去包间谈事情了,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在这等你们,也正是这会,那个康少带着人走了过来,他们好像是刚来酒会不久,要是先前看到李公子帮你出头的事,估计会省去很多麻烦。”
倩倩还是有些歉意。
“他们找你,证明他们有眼光。”我笑道。
倩倩剜了我一眼,没有跟我在这事上争论。
至于我跟沈修平他们具体谈了什么,倩倩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多问。
不过还是跟我交代,让我凡事小心点。
“任先生,等一下。”
我跟倩倩正准备出酒会会场,后面传来了强子的声音。
我们停下脚步。
“任先生,这是李公子交给你的。”强子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写什么东西?”
我皱眉接了过来。
“这个我可没看。”强子道。
我摊开看了眼,露出笑意,收了起来。
这李彦鸣还挺有意思的,这样算起来,结交了倒也不错。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倩倩问道。
“没什么,一会你出去就知道了。”
我牵着她的手,跟强子道了声别,走出了会场。
我们从酒会出来,倩倩才不过刚刚拿起了手机,我们眼前就出现了一伙人,将我们拦了下来。
人数上,约莫十五六个。
“臭小子,好大的胆子,连康少都敢泼酒,是活腻歪了?”
这伙人中,站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手臂上纹着纹身,嘴上还挂着根烟,有种社会大佬的感觉。
但也仅此而已。
“吃糠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段?可不怎么高明。”
我没有回答这壮汉的话,而是朝人群中说道。
“还在这嘴硬!给我打!出什么事有我老子罩着!”
康少从这伙人里走了出来,挥手喝道。
“倩倩,你往后面站一点,我活动下筋骨。”
我看着那伙朝我冲过来的人,稍稍扳了下指节骨。
康维庸,无需顾忌。
这是写在纸条中的内容。
简简单单七个字,李彦鸣的态度,直接了当,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最先朝我出手的,是起先对我喝骂的壮汉,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根铁棍,手中高举,狠狠朝我打了下来。
慢!
实在是太慢了。
拿普通人在这里做比较,实在是有些欺负人。
我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那壮汉的一棍,抬掌朝那壮汉的下颚打了过去:“滚。”
那壮汉被我这么一下,打得向后连滚了七、八米。
这一下,全场安静得针落可闻。
所有人如同木桩一样的愣在了原地。
“康维庸,你的手下不行,要不要你自己上?”
我朝康维庸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