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她的哀求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回应。
“来人!”
一声高喝,只见剩下的那两名大宗师急忙应道。
刚才的一幕,他们也是听的透彻,也知道自己能够不死全凭了眼前这人,以前的时候,他们还看不起这个混地下势力的头子,可是现在他们却是由衷的想要追随于他,即使是不给钱,都行。
“敲断她的双腿!”
他的命令一下,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凝望了过来。
“老公,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不能砍断我的双腿啊,以后我还怎么服侍你!”
可是那听命的两人根本就不管这名女子的哭喊,刚才那个煞神离去的时候可是说了。
要明天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不!不要啊!我错了,老公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听着此女那哀哭的声音,翁郑剑缓缓的闭上眼睛,说道,“只有这样方能保住我翁家!他的话我不敢违背!”
听闻他的话语,女子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以往她总觉的自己老公很是厉害,在皇都几乎可以横着走,甚至有些朝廷的六部官员对她也是善意有加,可是直到此时,她已经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稀儿呢?”
女子轻声问道。
“他,我也会亲手打断双腿,以后我就在家里伺候你们吧!”
男子的话语,让她浑身一颤。
“动手!”
咔嚓!
接连两声响起,女子瞬间便被痛晕了过去。
“华儿,其实为父知道你聪明,这次是为父的错,明日你跪地去征求他的原谅,否则我救不了你!”
正当翁华面露不解的同时,只见男子猛然抽出一把短刃,不等众人拦截,直接废掉自己的左臂,忍者疼痛止住血液这才缓缓的站起。
“以后记住,切不可聪明反被聪明误!”
此时的翁华望着眼前的一切,今日发生的事情如同梦幻一般,在他眼中一向不惧任何人的父亲却在炎辰面前低了头,而且还不惜自残自己来求得那人的原谅。
而与此同时在外面的众人竟然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男人,被众女推了出来。
而且那几名女子里面就有刚才打了那稀少一巴掌的那个人。
更是令人奇怪的是,她们走出来的时候,那围在门口的黑衣人都快速的躲闪开来,就仿佛她们身上有什么危险物品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怎么出来了,难道是她们被放出来了!”
“不可能啊,以那个那个女人的心态,绝对不可能饶过她们!”
众人本想在进去里面看一究竟,可是门口那被围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让他们根本就不敢踏进一步。
不过今日盛世商厦被封锁的消息也被快速的传了出来,但是具体里面的事宜没有人说的清楚。
次日清晨,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了“上亭”门口,却是从车上直接下来二人,其中一人竟然是断了一臂。
“王爷,那翁家父子来了!翁郑剑倒是一条汉子,自断一臂!”
“那宣他们进来吧!”
站在门口的二人一副堪堪不安之色,昨日回到家中,在医院里,翁郑剑就直接让医生把小稀的双腿断了下来!今日一早顾不得养上自己的伤势,急忙来到这里。
“王爷,让你们进去!”
只见其中一守门之人轻声说道,瞬间便让开了一条通道。
单单门口的一守卫就让他们父子二人心惊不已,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时都能感到一股寒意袭身。
“正相大人!我翁家父子特来请罪!”
看着面前断去一臂的翁郑剑,炎辰倒是有些看好此人。
就单单昨日,他还知道遣散众人,从这件事情上来看,此人虽说是在地下势力混迹,但经过昨天暗影的调查,他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反而他那个老婆,却是坏事做尽,罪有应得。
接着跪倒在地的翁华连忙把怀中的证明也顺便递了上去。
看着上面的证明,炎辰算是知道,此人能够做到在皇都地下势力数一数二,也是有一番头脑。
“翁郑剑,我有一件事情求你!”
炎辰的话语刚落,只见跪倒在地的他顿时急忙磕头拜服起来。
他不知道炎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他的惩罚不满么?
“起来吧!”
“啊!”
翁郑剑抬头望去,有些慌乱的站起身来。
“请坐!上茶!”
听着炎辰的话语,让他顿时心生不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若说在别人家喝茶还真的有可能是件好事,可是在这里,他一刻都不敢放松,唯恐哪句话说错了,惹得炎辰不快。
随后只见小七亲自为他们斟上茶水,坐立不安的翁郑剑这才回过神来。
“正相大人,有什么事情您就吩咐在下就行,我定会再所不辞!”
“没有别的意思,这次我是真心求你帮忙!
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炎辰一眼,见他双眼充满了诚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我能有什么可以帮助正相大人的!”
“你属于翁族,世代都是外门弟子?何时内门弟子会出现?”
听着炎辰的诉说,翁郑剑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以前他听内门弟子说,炎辰的背后有一位了不得的存在,让他一定注意此人,可是听他刚才的话语怎么好像对隐士家族的事情了解的比自己也多不了什么。
“正相大人,我们世代都是外门弟子,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那所谓的内门,而且每次内门弟子的出现都是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候五年,有时候十年,总之他们的出现毫无规律。”
这几年之间,他跟内门弟子见面也只不过有过三次之缘,而且每次都是在晚上,他们会通知你把物资放在一处地方,然后第二日便会消失不见。
虽说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从家族的传记上来看,很早很早的时候他们就承担而来这样的任务,追究起来,比之夏国的建立还要早上百年。
“他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此时的炎辰就像一个探索未知的孤者一般,他已经寻遍了整个夏国,可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寻到师傅的任何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