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信我,我便可靠,这一切都决定于大人。”蒙面人摘下面具,是清秀的面孔。
几卷毛发耸搭在肩头,左边面颊有一伤疤,触目惊心。
何大人有些不信任他,“好啊,你的见面礼碰不到摸不到。”
“大人,这制毒之人我早有眉目。”那黑衣人而言,何大人也就是随耳听听,无任何感觉。
“什么?”
“为何每次死的都是宫中之人?”
“你是说宫中有人在故意作为。”何大人陷入沉思,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
凌霄还是有些关心夏溪画,“夏参事如何?”
“大人,现在无事。”赵诚悄悄的汇报。
“明日,是皇上出行之日。”凌霄早又打算,这次皇上会很快传自己入宫,“此时闹的越大越好。”
“是,大人。”
赵诚望了望外面继续说道:
“前几日袁芫去看望了夏参事,还好夏参事机智,躲过一劫。”
“很好。”凌霄叹了口气,“让她再忍忍。”
自己原来无心与她,现在倒是有心了,一件件不平凡的事情也渐渐找来,真的很麻烦。
“我自己静一静。”
刚来那会儿,自己是多么讨厌夏溪画,甚至只是当她是一颗棋子,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夏溪画逐渐走进自己的心里,有了一定的位置,甚至于不可能撼动的地位。
皇上听到消息后非常震惊:“什么?夏参事是女子?凌霄骗了朕?”
“是,千真万确,这街上啊人山人海,口口相传,都在说这件事。”高公公瘪了瘪嘴,对此事他也极不满意。
“马上将凌霄传上殿来。”
凌霄十分冷静的被传走,而锦衣卫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七上八下的猜测着。
皇上摆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询问着,凌霄只是跪在殿前,一句话不说,“凌霄,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回皇上,臣什么都不知道。陈也是刚刚得知她是个女子。”凌霄非常淡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谈吐。
皇上一甩袖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凌霄,马上把她处死!”
“皇上,夏参事可否交给臣来处置。”凌霄提完意见后,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场心理战。
皇上冷笑着说道,“交给你?那朕的颜面何在?外面闹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你想怎么办?不了了之吗!”
“皇上,臣已经令赵诚对夏参事进行严刑逼供,锦衣卫的所有刑具都可用上,若是夏参事可以熬过这些刑具并不死,这是上天的旨意,臣认为应该留着她。”
“但是据臣所知,锦衣卫所有的刑具统统对她,她应该是活不下来的,所以皇上给臣一个机会,让臣来决定。”
皇上一语惊人,“我怎么知道你们锦衣卫有没有放水!”
凌霄有些慌乱,好像分分钟就能猜出来,凌霄平缓心情,“皇上,夏参事乃欺君之人,她竟然欺骗皇上,臣一定不会纵容她。他不仅欺骗了皇上,您还欺骗了我,这么长时间就凭锦衣卫弟兄们来说都不会放过她。”
“你执意如此,我可能拗不过你,但是,高公公必须跟着一探究竟,不,是一探虚实。”高公公听到自己的名字,马上待命。
凌霄点点头,“是,皇上。”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现在夏溪画没有伤,要是强行验伤,根本就瞒不过去。高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如何能瞒天过海。
凌霄下定决心,夏溪画,对不起,你可能必须要吃苦头了,要不然只有一个结局。
“高公公请。”锦衣卫门口,排排站的人纷纷行李。
“不敢。”高公公跟在凌霄身后,颤颤巍巍。
“凌大人,这到底是真是假,还请大人给老奴透个口风。”
“高公公瞧瞧便知。”凌大人表面上笑嘻嘻,其实心里早就慌了,赵诚看到此等样子,又看了看凌霄,“赵诚,高公公是来检验真假的,快点把夏参事带出来!”
“是。”
赵诚溜进大牢,面带无奈之色,不知如何开口。
“夏参事,我现在必须让你受皮肉之苦,你可否行?皇上派人来探虚实。”
“好,我同意,来吧。”夏溪画早就猜到会有这样一天,她点点头。
赵诚迟迟不肯动手,“夏参事,我先把你打晕吧,这样你感觉不到,会好一点。”
赵诚说完便上手,一章将她打晕,夏溪画趴在地上,凌霄拿起旁边的长鞭,在其后背挥舞几下而后离开,血肉模糊。
“来人,将夏溪画拖出去。”赵诚走到门口吼道。
几个人纷纷前来,“是!”
他们蛮横的托起夏溪画的身子,走出大牢,不知这种掩耳盗铃能否可以。在叫他们之前,夏溪画被赵诚泼了一桶凉水,这样就不会感觉伤是今天打上去的。
“大人,夏参事带来了。”
凌霄只看到几个人非常粗鲁的将夏溪画丢在地上,夏溪画脸着地,应该非常疼,再看到身上伤痕累累,凌霄的心揪了一下。
“高公公,请看。”
夏溪画就趴在地上,悄无声息,宛如睡着的人儿。
“死了吗?”
凌霄摇摇头,“暂时没有。”
高公公吓了一跳,“昏迷成这样为何不找郎中?”
夏溪画后背上的鲜血汩汩而出,甚至于氤氲了后背的衣服。
“这都是她该受的,如果她扛过,那就是她自己的命。”凌霄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大人果然心狠手辣。”
“还请高公公传达,若是此次夏参事熬过,请皇上放过夏参事。”凌霄恳求道。
高公公一直看着凌霄的脸色,注意一举一动,“为何?”
“夏参事有助于锦衣卫,若是少了她,锦衣卫不好断案,她是我们必不可少的成员。此次殴打,是为了皇上的颜面,保住她也是为了皇上的颜面,还请皇上成全。”
“大人倒是对下属很好,我会帮大人转达,但是这一切还得由皇上决定。”
凌霄与她互相叩拜,“谢谢高公公的好意。”
高公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