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儿是哪来的?从哪儿来的?你快说!”慕容伊川一脸警觉的看着宛若。
宛若对于慕容伊川有些紧张的表情,她心中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问号,她再次把目光挪到了面前的那副叫做宁玉莲的美人图上,随意的回答道;“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正好在大街上遇到了欧阳瑾,我从她手上得来的这幅画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有问题吗?”
慕容伊川闻听什么宛若居然在大街上遇到了欧阳瑾,顿时就担忧起来,他一把揪住宛若的一只胳膊,目光冰冷的直视着宛若,略带愤怒道;“我不是说过了你不要随便出门,更不要和那个欧阳瑾走的太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你为什么就爱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为什么?”慕容伊川的嗓子有一丝丝的沙哑,他原本是想好好的和宛若说话,可是一时间居然压不住心中的火,他最讨厌别人把自己的话不当回事了,可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偏偏如此,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宛若狠狠的把自己的胳膊从伊川的手里挣脱出来,她的脸上霎时间也写满了委屈;“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老是干涉我的自由?还有我凭什么不能够和欧阳瑾走的太近?你可否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你总是处处的想控制我,你不要说你这是爱我,在乎我,你已经掌控了够多的了,就不要在想把我也掌控在你的手心了好吗?你这么紧张难不成这幅画真的和我有关系?”宛若的脸上写着几许的叛逆,同时也有着几重的疑问,她一直在琢磨这幅画,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叫做宁玉莲的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然而自己却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的亲切。
慕容伊川面对宛若的叛逆,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无法掌控她了,这怎么可以?自己不可以继续的放纵她,不能够让她回到过去。
“你和这幅画能有什么关系啊,也许只是巧合罢了,不要多想了,我不让你做的事情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无限知道太多,你别忘了自己怀着身孕,这到处乱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别太任性了,别忘了你是一个母亲。”慕容伊川说完快速的乍起桌子上的那幅画,然后就撕成了几段,揉成了一个个小纸球球扔在了不远处的火堆里。
宛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画儿就这么被他给毁了,她气呼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慕容伊川;你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你真是莫名其妙,我不理你了。”宛若说罢就带着委屈和怨恨转过身去,迈大步多门而去,慕容伊川并没有追去,只是每天微微拧起,面对着门口深深的叹息了几声,继续做刚才未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