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刚刚把紫嫣和宸妃,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手捧一杯枫露茶,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水,眼前浮现出了一片如火的枫叶林,自己许久许久没有看到枫叶了,枫叶是一种给人带来伤感的叶子,如火的枫叶片片随风落,犹如那片片带血的伤痕。
宛若环顾四周,浅红色的窗棂纸,墙上挂着一些丽人图,还有桌子上摆设的各种珠宝玉器,若无这些珠宝到还好些,有了这些俗物则让这里失去了几丝雅致
宛若的思想如三月随风的柳絮,肆意的飘飞,说不上是喜还是悲,突然很想见文俊一面,她想告诉文俊今天弹奏的第二首曲子《谁怜情骨冷》是为他而弹,可是自己不能够见到他,也许他会明了,他会知晓,因为彼此的心总会不自觉的缠绕,在音乐里更是如此,也许有些话对文俊无需说的太明了,因为他们早已心有灵犀
“王妃娘娘,哈密国王求见。”门外的春红打破了宛若的思潮,宛若不想见到那些什么国王什么大臣的,可是那些人偏偏要来此,自己只能够与他们相见了
“请他进来吧。”宛若缓缓的站起身来,门分左右,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了宛若的眼帘
正在走向自己的男子年岁在三十岁上下,身高八尺开外,挺拔如松,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面似银盆,高鼻梁,放海口,一身赭黄袍,举手投足间透露着几丝威严和高贵
宛若朝哈密王拱了拱手
“宛若见过国王陛下。”宛若虽然只是一个王妃,但是由于慕容伊川特殊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对哈密王行跪拜大礼了。
哈密王忙冲宛若一点头,就算是见过了
二人分宾主落座,春红等人忙奉茶,然后春红和春香站在宛若左右
哈密王禁不住打量了对面的王妃几眼,一身如火红衣,虽然坐着但是依然能够看得出她身材婀娜,发如乌木,柔顺的垂在她的后背上,两弯弯卷烟眉,一对含露目,薄施脂粉的容颜如含苞欲放的花蕊,点点朱眼如花,眉眼之间透露着几分清冷孤傲。哈密国王禁不住有些醉了,自己见过无数女人,可是如面前这位才貌卓绝的还真是不多。
“八王妃真是琴艺绝伦,而且是才貌无双啊,寡人能够与王妃幸会是寡人之幸啊。”哈密王莽收起打量宛若的眼睛来,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杯上
宛若冷冷的看着对面还算斯文的男人,她见男人如此夸赞自己,无喜不悦,表情平淡如水,仿佛勉强人夸赞的不是自己一样,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旁观听客
“国王陛下过奖了,宛若只是一般女子,只是酷爱弹琴,有幸能够为诸位国王陛下弹琴也算宛若的荣幸了。”
“宛若,”哈密王记住了这个名字,多么美好的一个名字,如诗如画,配她这个人正合适
哈密国王也是酷爱诗文音乐h之人,所以对一些才貌双全的女子自然是格外的有好感了,
“宛若二字与王妃娘娘的人真是匹配啊,不知道王妃有字和号没有?”哈密王的眼睛里闪烁着醉人的身神采,这份神采也许是因为初见宛若只好才产生出来的,对宛若的欣赏油然而生,他希望宛若能够热情一点,可是宛若的偏偏是一副孤冷的态度
宛若以为哈密王只是一个平凡的君王而已,没有想到会问自己的号和字,还好文俊早已为自己取了号和字,不然自己如果打不出,岂不丢人了
宛若道;“回国王陛下宛若有字有号,字澳寒,号冰山雪莲,不知道国王陛下认为这字和号与宛若本人是否相配啊?”宛若说罢就轻轻的跳了一下眉,脸上依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哈密王听罢,他又端详了宛若几眼,然后点点头
“王妃娘娘的字和号和名字一样很配你这个人儿,寡人初见王妃,但是通过王妃的气质就能够看出王妃与那冰山雪莲相配,希望王妃有空去我哈密做客,寡人会送给王妃冰山雪莲。”哈密国王说的眉飞色舞,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把面前的女子带着,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难以征服的奇女子,则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这冰山雪莲看孤艳,而面前的女人则也孤艳,那份清高并不惹人厌烦,反而更加的让人欣赏
“原来国王陛下的国度真的有冰山雪莲,宛若只是偶然听说,但不敢确定,宛若一直觉得雪莲是一种传说。”宛若虽未见过雪莲,可是她对那只能够在自己的想象和梦境里盛开的花充满了好奇,因为这份好奇她才愿意敞开心扉与哈密王多说上几句
宛若慢慢舒展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哈密国王的眼睛
原来她对雪莲花有着一种感情,所以提起雪莲花她才能够展颜,只要能够让她展颜那够了
“我哈密王国有好几座常年飘雪的冰山,而在那冰山之上在冬季则会盛开雪莲花,雪莲花洁如冰雪,孤艳冷香,那是我哈密国的国宝之一。”哈密王说着自己的国度,眉宇间就渗透出几分骄傲来
“那国王陛下的国度还有别的什么国宝吗?”宛若饶有兴致的问
“我国还有汗血宝马,这也算是国宝了吧,但是却无能和地大物博的大正皇朝相比啊。”哈密王虽然骄傲,可是说到自己的哈密王国是一个藩属国,还是隐隐有些自卑的,作为一个国王不能够让自己的国家沦为上帮,自然是一种悲哀了
“无论下帮还是上帮,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独特的美,国王陛下无限认为自己是我大正的番薯就觉得自卑,或者有压力,无论上帮还是下帮只要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就足够了,那烽火连三月的动荡难道是陛下想看到的吗?”
哈密王听宛若如此劝解,心里如敞开了一扇窗子,她虽然是上帮王妃,居然如此善解人意,真是一个奇女子,此女人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可惜了只是一个王妃
“寡人见过无数女子,可是如王妃娘娘这番明事理的还真是少见啊,”
宛若淡淡一笑
她的笑淡若清风,浅若昙花
“不知道陛下的偶斯琴是从何处得来的?”宛若还是把话题挪到了偶斯琴之上,她对眼前的男人并不反感,而建男人无离去之意,索性就与他多攀谈几句了,男人虽然贵为国王,但是却没有多少灵自己厌恶的东西
“这偶斯琴是我哈密国一位道士献给寡人的,寡人虽然爱琴,奈何唔能够弹此琴,寡人听闻此琴是春秋时期齐国黄娘钟离无盐弹过的,后来几经流转就来到了我哈密,然而却无人能够弹,所以才送到了大正皇朝,因而幸闻王妃的偶斯琴之音,寡人一生无憾了。”
两人正热火朝天的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福王千岁驾到
门分左右,走进了一个挺拔威严的身影,他冷冷的看着宛若和哈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