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爬虫吃人,龙吃爬虫
或许是金字塔的墓室内部灯光昏暗,当然,那不是灯光,而是蜥蜴人利用曾经过往无数前来金字塔内盗墓,
却离奇的死在塔内的盗墓贼的残余能量,转化成的一种会发光的介质。
或许是金字塔真的能够吞噬时间,总之,当郎天义等人从金字塔中走出来,再次见到头顶的天空时,
距离他们进入金字塔墓道的当晚,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对于当事人来说,
就好像两个小时一样短暂,流逝的悄无声息,让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察觉。
更令人费解的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喝水吃饭,也没有任何的饥渴之感,
或许,金字塔真的有一种持之以恒的魔力,能够定格时间,让人们体内的能量保持恒定不变,
就像是能够在其里面保存数千年的木乃伊干尸,和守护陵墓的神秘黑猫一样,千年不餐不饮,仍然能够活到今天。
从金字塔墓道里面钻出来的时候,正是黎明时分,远处的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与尚未褪去的夜‘色’重叠在一起,
像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恋人一般,天黑说再见,天亮说晚安。
当郎天义见到站在尼罗河畔的赵凯文时,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要着急离开金字塔,因为他聆听到了来自这块古老神秘土地的召唤,
召唤他趁着黎明与晨曦的‘交’替时,来到尼罗河畔,感受那种古老沉寂气息的洗礼,从遥远的时空中来,到遥远的时空中去。
黎明的光辉,轻轻的洒在河畔与沙漠的‘交’界,一点一点的向黑夜宣誓自己的主权,而黑夜在光辉的临界点上久久徘徊,他眷恋着对这片土地的覆盖,
不愿离开,在黎明与黑夜的‘交’界点,一个消瘦的身影,独身伫立于河畔的边缘,右手托着光明,左手握着黑暗,
黑暗无法将他吞噬,因为他心向光明,而光明也无法‘射’入他的内心,因为他已经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撒旦。
从迎面初升的一轮红日,将整个河面镀上一片新红,那个身影背对着身后尚未散尽的黑夜,正面迎着逐渐降临的光芒,望着蜿蜒狭长的尼罗河面,
静静的感受着初生的阳光,一层一层的笼罩在他的全身上下,直到每一寸肌肤,从远处望去,仿佛那些笼罩在他身边的光芒,在他的身后渐渐的汇成了一双翅膀,
一只象征着光明,一只象征着黑暗,而他站在两者中间,生生的将两者连接到了一端。
郎天义认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思想里面能够同时兼容光明与黑暗,却没有变成‘精’神分裂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赵凯文,
当然,赵凯文也不是正常人。他就像是光明与黑暗的极点,舍身成仁的地藏王菩萨,不渡尽地狱恶鬼,永不登极乐世界。
郎天义知道,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环境,像赵凯文这么感‘性’的艺术家和诗人,是一定不会放过抒发自己内心情感的机会的,
他将黑玫瑰再次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沐浴在晨曦之中,像是在用一曲美妙的曲子,向古老绵长的尼罗河,倾诉着自己心中的故事,
又像是临行前,向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做最后的道别。
“咚...咚...”
从远处传来两声晨钟声,一直传到狮身人面像身后的金子塔群,萦绕在黎明与黑夜‘交’界的天空之中,郎天义看着面前的场景,
脑海中突然出现两个字,“神圣!”
这种神圣,不是因为蜥蜴人在四千多年前所拥有的强大科技力量,在这里进行的思想入侵和神话的移植,而是因为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对心中信仰的守护与传承,才能够将这片古老的遗迹保留下来,让后世的蜥蜴人重新利用。
或许,当年的蜥蜴人,就是看上了当时地球人类的这种单纯、诚实、守信的本‘性’,因此才选择向那时的人们进行思想入侵,
而那时的人们,也确实将当年的承诺,传承到了现代社会文明的今天。
这里的城墙、壁画、宫殿、石像等等,每一处古老的遗迹上保存下来的神话背景,都彰显出了这里的人们的那份质朴,以及对神灵的敬畏,
换句话说,诚实纯朴善良的人‘性’,就容易被别有心机的人‘蒙’骗、利用和欺负,但是倘若失去了这些东西,就也等于失去了最初的本‘性’,
是选择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活着,即使会因为坚持真我而会忍受许多痛苦与委屈,
还是选择像是一头快乐的猪一样,被圈养在穹顶之下,然后随‘波’逐流,糊里糊涂的过完短暂的一生,并时不时的自我安慰,反正身边的人都一样。
做一个清醒并痛苦的人,在心中默默的燃烧,等待有着一日,逐我凌云之翅,飞出这苍穹之顶,哪怕会遭受风刀雨剑,雷劈火烧,只为看一眼这真正的宇宙,
或者做一头糊涂却快乐的猪,每天在一个被人设定好的模式里循规蹈矩的生活,只了解别人允许你了解的东西,吃别人允许你吃的事物,做别人让你做的工作,
出生、繁衍、死去、都在一个固定的模式里,永远也走不出那个圈子。
所以,做一个痛苦的人,还是一头快乐的猪,这是个问题。
几人一行的埃及小分队,离开金字塔后,张冬阳和奥斯古在忙着用卫星电话联系共济会的人,前来埃及吉萨地区收拾残局,郎天义知道,若是他向特事工地总部反映这种事情,
如果在中国境内还好,不用他说,也会有邻近地区兄弟单位的同志们,再第一时间联系媒体和相关单位,进行现场清理并掩盖消息,
但是如果是在境外国家的话,那么通常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当事人员自己清理,所以,当郎天义看到张冬阳只是向共济会的人说几句这里的情况,
然后便挂下了电话,心中便领教了共济会庞大的关系网覆盖情况,也暗自的庆幸自己选择了与他合作,否则,那二十几个“基因病毒携带体”,
他是没有任何办法顺利的带回中国进行记忆清洗,和说服教育的。
龙三思自打从墓道里面一出来,便兀自的走到斯芬克斯的石像面前,站在地面上仰着脑袋,盯着石像发呆,似乎想要从这个石像曾经出现在自己脑海当中的片段下手,
打开自己被封印起来的记忆。
‘混’血王子斐特烈表现的对龙三思很感兴趣,这种兴趣似乎已经超越了正常的人类群体中,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爱慕,简直就可以用一个疯狂的科学家,
对自己想要研究项目所表达出来的炙热来形容。
一路上,腓特烈一直跟在龙三思左右,或许是他高贵的身份和英秀的长相,他虽然有些缠人,但是表现的倒也不怎么讨人厌,
他虽然靠近龙三思,但是却从不动手动脚,他看上去是一个十分喜欢运动的人,时而跑到龙三思的身前倒着行走在前面带路,
时而跑到她的左右两侧静静的端详她,而且脸上总是面带笑容,自说自话,尽管龙三思很少,几乎从来不回答他。
于是这两个人就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沉默少言,却语出惊人,一旦开口说出话,尽管常人难以理解,但却暗藏巨大的玄机,
另一个是喋喋不休,说出的话虽然也让常人无法理解,但是基本都是废话,没有什么用,郎天义严重怀疑他是蜥蜴人史诗般庞大的‘混’血基因工程当中,最失败的一个。
然而往往傻人有傻福,这个最失败的残次品,却成为了最幸运的王子。
“我的血好喝吗?我的先父说,我们‘混’血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拥有跟你们一样温度的血液,和看上去一样温暖的身体,
因为这样,让我们看起来更像这颗星球最初的主人,也能更近距离的接近你,和了解你,这天地间最令人着‘迷’的玄机!”
腓特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正在抬头仰望着狮身人面像奋力回忆着的龙三思喃喃细语,
整个状态,就好像是一个痴‘迷’于偶像的粉丝。
而龙三思却犹如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见龙三思没有反应,
继续不耐烦的说道,“看来你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的记忆力却有你,记忆里的你很强大,
像是一座山脉,一条巨龙,我听说中国人是龙的传人,请问,你是龙生的吗?”
“......”
“你会跳舞吗?比如说机械舞,太空漫步?”
腓特烈像是为了故意吸引龙三思的注意一样,竟然在她的面前跳起了太空步,
然后继续说道,“其实蜥蜴这种冷血爬行生物,在进化之前,身上还是有许多值得学习的优点的,
比如说我现在所跳的这种舞蹈,就是蜥蜴从爬行进化到直立后,来到地球上教会人类的,你知道迈克尔杰克逊吗?
看看呐,看看我的埃及手舞,像更多的了解蜥蜴的文化吗?那就跟我一起跳....”
腓特烈在那里一边自娱自乐,一边自说自话,然而龙三思却依然盯着面前的石像发呆,
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独我的世界,良久,她慢慢的转过头,傻傻的说道,
“披着人皮的龙?和披着人皮的爬虫?爬虫吃人,龙吃爬虫....”
(小道秘闻,关于蜥蜴人和机械舞!
70年代末期和80年代早期,随着人类科技文明的疯狂崛起,电子和电脑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舞蹈的风格变得相当具有未来感,像是在将舞蹈本身和时代做一个紧密的结合。
随之,一个埃及的舞蹈,也开始在全世界风靡,这种舞蹈最初被叫做“kingtut”(俗称埃及皇),
埃及皇主要是手臂的动作,手掌、小臂、大臂和肩膀在腕、肘、肩头三处互成直角,手臂的各个部位或上或下,
或弯曲或扭转,或伸或缩,手掌要翻转和扭动。
这个动作就好象是挂在墙上埃及的壁画及宫殿般的感觉,它包含了摆手部的动作,肩膀和手轴成90度,
你的前臂可能是上或下,弯曲或扭转,可能远离你或靠近你,然后你的手可能要循环的上下或是循环的扭转,
就像机器人舞蹈的风格一样,每一个动作是分开的。研究古埃及图画,通过这个方式,或许你可以受到启发,或是找到灵感。
迈克尔·杰克逊也带动了机械舞的流行,他的舞步动作如月球漫步等都十分为人所知。
迈克尔.杰克逊一个最受到大家敬爱的具有深刻影响力的专业艺术家过世了,他身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流行音乐和文化的印记。
他的太空步和机械舞也成为大家争争相学习典范。
蜥蜴双‘腿’直立在水上奔跑
回想一下蜥蜴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它们进化出翅膀,能后双‘腿’直立行走,还能在水上奔跑,还有变‘色’,断尾再生等等,
古埃及人的舞蹈动作其实是在模仿蜥蜴动作,而蜥蜴的动作来源于它们早期的一些捕食,求爱等动作,
也就是说古埃及人的舞蹈是在给蜥蜴人跳的而现在流行的机械舞,其实也是在向蜥蜴人致敬。
小道秘闻,真假难辨,仅供娱乐,切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