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澳洲度假的于龙阳,把公司大小事物让大公子于越来打理,之所以这样,因为他一直非常相信儿子的能力和魄力。
没想道近期总收到公司一些元老的报告,说玉华集团和梅氏集团合作开发蓝洲岛进度极其缓慢......。太多的话,元老们并没有多说。
虽说于家和梅家两家是世家,但随着梅耀庭的去世,两家早就没有了合作的机会。
此次合作,他是不同意的,但是经不住于越的几次软磨硬泡说,这次合作是与梅若雪叔叔梅荣庭但方签下的合作,与赵碧秀并无瓜葛,才勉强同意了。
没想到公司元老近期总是打电话向他这个董事长发牢骚,让于龙阳感到有点有点不妙。
自己必须回国一趟,毕竟他远在国外,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
下班时间早过了,玉华公司的员工们都早已下班。
于越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桌子上是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资料。
助手胖子马超端着一份快餐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他都有察觉。
“于总,都很晚了,你吃点饭吧。”马超轻轻地说道。
他才抬起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这才感到自己确实有点饿了。
“谢谢,你吃了吗?不早了,要不你下班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胖子马超咧咧嘴,什么都没说,起身走到外面的房间,坐了下来。
于越刚吃了几口,就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看了看又放下,不去理会了。
没多久就又听到一个信息提示的声音,只好打开去看。
原来,手机和信息都是俞丹妮的。
这个俞丹妮几次三番的惹人讨厌,于越对她也真是无语了。
因为小时候的缘故,他对她还算过得去,可是这个俞丹妮做得有些事情,真的让他大跌眼镜了,小时候的她就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似乎现在更严重了,总是以自己为中心,好像地球都得围着她转。
只见信息是这样写的:“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有事要和你说的,关系到你公司的事情,虽然和你的公司无关,可是关系到你的合作伙伴呦。
我有个朋友可是房地产上属的管理部门,他酒醉之后说了一些公司机密和重要的事情,有没有兴趣知道?并且,我就在你们大楼的楼下,我马上就来了啊。”
这个俞丹妮又搞什么名堂?真是无语了。
于越没有理会,继续吃饭。
只听到大门口,好像有人在吵架。于越就站起身来,拉开窗帘看了一下,就见俞丹妮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正大呼小叫地瞪眼睛,不禁被气笑了,摇摇头。
见马超急忙走了进来,便对他说道:“你去门口,把她带上来吧,这个泼辣的家伙。”
路上,见马超身高马大、肥壮无比,足足有二百来斤的样子。
不禁撇撇嘴道:“于越也真是的,怎么找个保镖这么胖,能跑还是打啊。”
马超见她一身帅气的休闲,修长的腿上蹬着一双锃亮的马靴,头发梳了马尾,看起来英气逼人。
本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男人的绅士风度,谁料她竟以蔑视的口吻挖苦他。
电梯开了,自顾自己地就朝于越的办公室大步走去,把俞丹妮远远地甩在后面。
俞丹妮一愣,刚才那个家伙还抢在前面,给她按了电梯,让她先上了电梯,然后还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
哼,你个死胖子,像猪一样的胖,牛掰什么。
“噹噹噹。”马超敲了敲门,于越回过头。
“找你的母夜叉来了!”说完,转身就走。
俞丹妮正好走到门口,和马超走了对头碰,好像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母夜叉,气得伸出腿想把快步疾走的马超绊倒在地。
哪料到马超是练家子出身,虽然没有丝毫防备,但反应非常敏捷,瞬间轻松闪过。
“你......。”马超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走到旁边的房间里,“
砰”关上门。
“这真特么的虎妞一个,真彪啊。”
俞丹妮这才扭着腰肢进了于越的办公室,四下张望着。
“你的办公室还真很大的嘛,比我的办公室还大呢。”
见于越嘴里嚼着饭还在看着文件,撇撇嘴。
“于越弟弟可真忙啊,连吃饭时间都在工作啊。”说着就走到于越的身边站住。
于越推开文件脸色并不好看地看了看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你怎么知道找这来了?还知道在这儿?”
俞丹妮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想知道你在哪儿还不容易吗?我去了你家那边。”
于越身体一阵,把手里的趣÷阁往桌子一扔,靠在椅子上。
“你这人怎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俞丹妮似乎毫不在意地翻了一下眼睛,“我这人怎么了啊?我从国外回来这么久了,你都没请我吃顿饭,还问我怎么啦?我们可是多年的老友了,是我怎么了还是你怎么啦?”
于越快无语了,你看你做得那些事吧,那么招人恶心,还请你吃饭?
“我一直很忙,没看见吗?我还在工作呢,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没有头绪,资金方面有点问题。”
哦?俞丹妮心里窃喜,看来真的像自己推断的那样,玉华公司因为和梅氏合作,也受到了梅氏的影响?
我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雪中送炭的效果?
还没等她什么,就听到于越的手机响了起来。
“噢?爸呀,你要回来了?还没上飞机呢?你什么事啊,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俞丹妮能听到那边的于龙阳口气非常暴躁地说;“公司现在是怎么回事?让你搞得一团糟!你......。”
于越忙站起身来,向里面的套间走去,把门带上了。
俞丹妮站起身来,心里似乎有些兴奋,看来这次之行还是来对了,说不定自己真能帮上他的大忙,和那猪头肉吃多饭收获可真不小啊。
俞丹妮搓着两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房间里于越说话声音在外边是完全听不到的,说不定正在里边让他老爸于龙阳一顿臭骂呢。
“吱嘎”门开了,于越一脸的阴郁,烦躁地挠了挠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用手按着额头,陷入深思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