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纠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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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琉璃色的眸子瞪着他,顾琉璃想着这个男人还真会偷懒。

但是——

因为顾琉璃就是顾琉璃,可偏偏顾琉璃却不是顾琉璃。

忽然,顾琉璃又皱起了眉头。

转身趴在他的身上,有些犹豫,有些踟蹰,不知道该不该问。

姬月珩盯着她那犹豫不定的神情,只是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倒没有急着追问。

“你……”开了个头,顾琉璃又沉默了下来,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还想说什么,又沉默了下去。

从他身上起来,顾琉璃转身出了书房,回了房间。

望着那消失的身影,姬月珩微微拧了下眉,这才跟着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的时候,顾琉璃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床边坐下,如玉的手指摩挲着白皙的面颊,最后落在唇瓣边缘,“为什么不说完?”

垂眸怔怔的望着他,顾琉璃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完,那个问题真要询问?

姬月珩亦垂眸望着她,见她神情悠远黯然,俨然是另有心事,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自己在床上躺下,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双温润的凤眸缱绻潋滟的望着,仿佛等待着她的继续。

这个问题不问出,她总觉得心里像是有个疙瘩。

可如果问出了,他的答案不是自己想听的又怎么办?

一时,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知道额头被他轻弹了一剂,这才忿忿的刮了他一眼。

“干什么,好痛!”

温柔浅笑着,姬月珩不置可否的耸肩,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有什么就问,别最后你没被憋死,我倒被憋死了。”

闻言,顾琉璃禁不住轻笑出声,沉闷的心里倒是轻松了一点,指腹在他颈间拨弄着,垂着眸不敢去看那温润的凤眸,“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是顾琉璃了?”

还是问出了,只是这一刻心中的紧张没有人知道,就连心跳都变得缓慢了许多,始终不敢去看那双一直让她有些欲罢不能的凤眸,仿佛那样就会泄露心中的恐惧。

瞧着她那鸵鸟的模样,姬月珩沉默的望着她的发顶,并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望着她什么也没想。

沉默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顾琉璃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放在锅里,里面放满了冷水,下面正在一点一点的加着柴火——温水煮青蛙。

这样的惩罚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半响,顾琉璃都觉得自己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抬头的瞬间,头顶被人用力的敲了一下,略带着笑意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不是顾琉璃是谁?不过你也确实不是以前的顾琉璃了。”

顿了顿,姬月珩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以前的顾琉璃只为谭懿宸而活,现在的顾琉璃只为姬月珩而笑。”

听着那颇为自豪的话,顾琉璃愣了下,随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怎么到最后说的不是他的看法,而是自己的态度了。

不错,以前的顾琉璃或许是为了谭懿宸而活,现在的顾琉璃是为了姬月珩而笑,但她想知道的是在他的心中如果她不是顾琉璃而是姚晓晨他还会不会爱?

她就是想要知道他现在爱的是顾琉璃还是姚晓晨?

可这样的问题她没办法问出,只能这样间接的去问。

如果她不是顾琉璃了他还会不会爱。

只是——

“我就想知道,如果我不是顾琉璃了,你还会不会爱我?”有些固执的问道,顾琉璃改为紧紧的揪住他的领口,抬眸眼底的认真和执着让姬月珩微愣了下。

敛去嘴角的那丝弧度,静静凝视了良久,抬手覆上那琉璃色的双眸,垂着眼睑遮挡住眸底,“你可能会不是顾琉璃吗?”

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她现在就不是顾琉璃。但偏偏她什么也不能说。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自嘲的一笑,趴在他的胸口,完全挡住眸底的失落和难过,闷闷的声音响起,“不会。”

“那我也不会。”也就是说他爱的是顾琉璃,而并非姚晓晨。

这样的认识让顾琉璃的心情更为的沉重,也不知该说什么,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上,而后又突然翻身下来,躺到了一边,沉默不语。

望着似乎在赌气的她,姬月珩欺身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紧闭着眼睛的样子,凝视片刻,又从她身上下来,伸手一揽就将她抱到了怀里。

轻叹道:“你最近是不是没事情做,所以闲得胡思乱想啊!”

闻言,顾琉璃眸色颤了下,仍旧闭着不说话,也不挣脱他的怀抱,只是唇抿得更紧。

姬月珩看着她的样子,不由拍了拍,“或许我该让你累些,你才没那么多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意味深长的呢喃,说完就伸手去解她的睡衣。

几乎是立刻,顾琉璃就睁开了眼睛,恼怒的瞪着此刻正笑意连连的男人,那个咬牙切齿。

凤眸不着痕迹的睨了她一眼,触及那恨得牙根痒痒的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秒的停顿。

很快,睡袍就被解开,露出里面洁白无瑕的肌肤。

凤眸立刻暗沉了几分,旋转着浓墨的色泽,手继续向下,直到整件睡衣完全的敞开,只是随意的套在身上。

瞬间,凤眸幽邃似深潭,好像随时都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细碎的吻也落在身体的每一处。

慌忙的捂住他的唇,顾琉璃磨牙道:“姬月珩!”

听着那恼怒不已却又发泄不得的叫唤,姬月珩佯装不解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含着肌肤呢喃,“你不是在邀请我让你更累一点吗?”

伸手捧住他的脸,顾琉璃恼恨道:“我什么时候邀请你这个了?”

这个男人还可以更无耻点。

她明明在问很严肃的问题,在他的眼里怎么就变成了要,要那个了!

尽管之前有想过,但现在绝对的不想。

“你刚才转弯抹角的问那些奇怪的问题,不是因为想平日太无聊了,我又没能满足你的欲望,才会像个深闺怨妇似的胡思乱想吗?”

“你混蛋!”又羞又恼的嗔道,顾琉璃想着月明轩说他黑心鬼,狡猾得更狐狸似的这话还真没错。

他比狐狸还狡猾。

曲解别人的意思还可以曲解得这么理直气壮,恐怕这世上也就他了。

见她面色绯红,赛比烟霞,姬月珩终于松开她,微微抬头,语气轻柔的问道:“你刚才不是故意那样说,还引起我的注意,完成那天未完的事情?”

“故意个屁!我压根就没那意思,你精虫上脑关我什么事,你给我下来,下来。”推搡着,顾琉璃恨不得一脚将这个男人给踹下去,但又有些舍不得。

只得不断的推拒着那宛若山峦般不可撼动的身躯。

见她再次恢复生机,姬月珩笑着拍了拍她,听话的从她身上下来,还不忘揶揄,“真不是?”

“不是!”顾琉璃咬牙回答。

“呵呵……”再也禁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姬月珩将她抱在怀里,语气轻柔道:“乖,睡吧!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喜欢的女孩。”

不经意的一句话,顾琉璃心像是被重锤用力的敲了一下,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低低的应了声,“嗯。”刚才的羞愤恼怒也在这样不其然的温柔下烟消云散。乖巧的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个男人总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给你满满的勇气。

不论她是谁,她都是他喜欢的女孩。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也喜欢姚晓晨。

带着这样的认知,很快顾琉璃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望着那陷入沉睡中的她,姬月珩眼睛一眨不眨,那幽邃的凤眸里有爱有宠有专注有执手一生的坚定不移,还有着看不明猜不透的深沉和幽邃。

良久,也缓缓的闭上眼,彼此的呼吸交融然后汇合在一起,似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

沈烨林和沈嘉奇为了神秘女人的大打出手的事还未从T氏的电视上消失,又传出宏升出现问题,政府收回宏升对城南的开发权。

这一消息传出,几家欢喜一家愁。

这欢喜的自然是那些有意分城南一杯羹的企业,这愁的自然就是姚倩谊。

她没想到,沈少春那里还没有什么进展,这边的事情就被捅破了。

看着上面的报道,望着被请去谈话的父亲,姚倩谊握紧母亲的手,平日在冷静,到了现在也禁不住慌乱起来,看着父亲消失在眼底,这才望向张若梅,“妈,怎么办?怎么办?”

宏升的事情捅破的太不是时候,也可以说太巧了。

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被捅了出来?

这件事看着自然,但她总觉得像是有人早已经计划好了的。

而且她的背后有人替自己拦着,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抓到把柄。

人——

对,还有他!

他一直暗中帮着自己,为什么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

松开母亲,姚倩谊又去拿自己的手机,想要拨那个她不知有多久不曾用这个手机拨过的号码,却因为颤抖而屡次按错了号码。

最后,姚倩谊都快要将手机给摔了,总算是拨通了过去。

那边,传来的近乎机械的声音,让她要想破口大骂,却还是忍住了心底的怒火,沉声道:“我要见他。”带着命令似的话语让对方沉默了半响,良久才冷漠的让她稍等。

之后就是良久的等待,就算明知对方是故意的,姚倩谊也只得忍住,一直静静的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听到里面传来久违的声音,姚倩谊突然又没了声音。刚才的愤怒不满在这一刻通通化成了委屈,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哽咽的着不语。

听到这边传来的啜泣,那边似乎慌乱,之前还算平静的声音,此刻有了一丝波动和焦急,在那边不断的喊着问着,直到姚倩谊再次开口,那边才静了下来,“子瑊,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浓浓的委屈,好似在控诉爱人对自己的不闻不问,那撒娇的语气是对只有亲人才会有的态度。

那边——

静默了许久,才幽幽传来无奈的叹息,“晚上我去找你。”

闻言,姚倩谊立刻抹去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又意识到那边似乎看不到,连连应声,“好。”带着浓浓的鼻音,乖乖的应道。

晚上——

姚倩谊独自来到T市的A大。

这是T市最好的大学,也是全国有名的一流大学。

她毕业于这里,也是在这里结实了当初还只是一个穷苦家庭出生的也是当时A大的学生会会长龚子瑊。

那时,她才高三,母亲带她来这里,告诉她这是她一年后的目标所在地。

让她提前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当初她一个人游走在校园内,当时的姚倩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娇柔,很是吸引男生的注意。

尤其是在得到自由解放的大学。

出现一个这样美丽大方的女生,没有人上前搭讪才是怪事。

当时的姚倩谊因为母亲从小对自己的栽培教养已经是有些傲气,对于一些平庸而毫不起眼的人自然是看不进眼底的。

就算那些人是比自己大好几岁的人,当时她婉拒了那些上前想要认识她的人,有些知难而退,有些则是越挫越勇,不愿放弃。

她到哪,就跟到哪,更甚至有些还语出轻挑。

大学里也总有那么些败类,在屡次被姚倩谊拒绝后,在她经过一处平日没什么人来的校园小路上时,不甘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试图调戏她。

那时的姚倩谊毕竟还只是个才高三的学生,自然是感到了害怕。

那时,龚子瑊就那样英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所有人的调戏和不怀好意。

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他怒斥着那群想要对她不轨的人,之后安抚了几声自己,就头也回的离开。

当时的他,虽家境贫寒,但也有着属于他的骄傲和自尊,在加上他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对于人人趋之若鹜的自己,竟然是连一个正眼都没给。

那样时机的出现,那样不屑一顾的态度让花季年龄的她都觉得是那样的有型和迷人。

在加上龚子瑊本身也长得冷峻帅气,不知不觉中姚倩谊就将他记在了心里。

之后更是找尽借口前往A大,为的只不过是与他相遇。

利用自己先天的优势,她暗中得知他的名字和就读的科系,了解有关他的一切,设计了一次又一次的偶遇。

当时的姚倩谊虽然还仅仅只是个高中生,但聪颖的她会的远比一些大学生还要多,他聪慧的才识总算是吸引到了龚子瑊的目光,最后更是陷入爱河。

那时的龚子瑊几乎是在用生命爱护着姚倩谊。

之后,姚倩谊更是顺利的靠近了A大。而龚子瑊毕业。

尽管两人的时间错开了,但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龚子瑊对姚倩谊的,完全可以用深沉如海来形容。

只是后来的后来,沈嘉奇的出现让姚倩谊放弃这个爱自己比生命更多的男人。

看着眼前的小池塘,如今倒了快要熄灯就寝的时间,姚倩谊独自坐在池塘边。

这是情侣晚上幽会的鹊桥。

还记得,当初龚子瑊工作之余来看自己,两人就是在这小池塘,在这里有过欢笑,有过泪水,有过恼怒,有过怨恨……

太多太多的回忆都在这里。

如今再次回来,竟恍如隔世。

“当初,你就是在这里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坐在池塘边,那块石头上,姚倩谊屈膝抱着双腿,低低的呢喃,像只是在叙说着当年,又好像希翼勾起他人的回忆。

却不想,此刻对她来说美好的过去,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却是无法磨灭的痛苦。

龚子瑊,站在暗处没有动,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那曼妙的身躯,也不说话,也不前进,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知等他,而他也不是找她。

“当初也是在这里,你跟我说你爱上了别人。”半响,龚子瑊近乎冷漠的开口。

他比她大五岁,当初他家庭贫困,所以上学比一般人要晚一年,因为这个年龄差距,让他对更如恋人如兄长的对她宠爱,几乎可以说是溺爱的爱着她。

她的任何要求,只要是他能够做到的,他都尽力去满足。

为了给她日后幸福的生活他努力的工作,努力的往上趴。

在那个时候,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才毕业的大学生又能够有多好的发展,而且他吃的还是公家粮。

好在他学业优异,本能出众,在一干人等中好了不止一点半点,气才华得到了上面的赏识,虽然比一般人要苦了不知多少倍,但仕途也算是顺利。

只是,当他工作一点点的进步,在他准备着在她毕业之后给她一份意外之喜的求婚的时候,她突然提出了分手。

她就是站在这里,冷漠而无情的对他说,她爱上了别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是沈氏的少东——沈嘉奇!

“子瑊,你还在怨我吗?”缓缓起身,姚倩谊泪眼朦胧的看着龚子瑊。

曾今,只要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龚子瑊都恨不得想尽办法摘给她,可是现在,这样的眼神只会让他觉得疲惫。

“子瑊,就算我们做不成恋人,但也可以做朋友啊!这么多年,你以为你的仕途为什么一帆风顺?”见他只是冷漠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姚倩谊有些急切的朗声道。

闻言,龚子瑊忽然上前,一双锐利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对上那严肃的神情,姚倩谊面色闪了下,似是不愿提起,却又是不得不说,“你以为你一个无财无势的大学毕业生为什么会有平步青云,你真的以为在如今这个利益的社会有这样好的事情?”

挥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姚倩谊对他充满着失望,“是我让爸爸偷偷的给你打通关节,因为清楚你的骄傲,所以我一直瞒着你,后来更是因为伤害了你,因此更加没有对你提起。龚子瑊,其实我并不欠你什么。当初就算我跟嘉奇在一起,也不欠你什么,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合则来不合则去,我们只是不适合当情侣而已,你凭什么怨恨我这么多年?”说到委屈处,姚倩谊还嘤嘤的哭了起来,那晶莹的泪水,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也仍旧灼痛了龚子瑊的心。

当初,她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啊!

就算怨她恼她,但也从未恨过她。

只是希望她过得幸福安好,但偏偏她却一直远离着这两个词。

“你说当初,是你在背后帮我?”忽而闭上了眼,龚子瑊哑声问道。

望着那闭着眼的痛苦的神情,姚倩谊顿了下,然后坚定的点头,“没错。”

“因为你的敏感和骄傲,我一直不敢表现出来,就算之后你恨我,我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你。要不是,要不是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也不会找你告诉你这些。”

抹去脸上的泪水,姚倩谊上前一把拉住龚子瑊的手,委屈柔弱得哑声求助,“子瑊,你真的就这么狠心不再管我了吗?不要忘记,你当初还,还……”后面的话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一连说了几个还,姚倩谊都无法正常的说出那句话。

反观龚子瑊,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垂在身侧的手猝然握紧。

见他仍旧没有反应,姚倩谊只能眼一闭,心一横,哑声道:“当初你还强奸了我!一直都是你在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龚子瑊错愕的后退,似乎不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呢喃问道,“你说强奸?”

听着那仿佛撕碎心脏般沉痛的嗓音,姚倩谊面色有瞬间的变化,很快又一脸的幽怨和委屈。

那一次的事情……

伸手捂住额头,似乎有什么在拉扯着他的脑袋,那样的剧痛难以忍受,但都不足以抵挡刚才她的那两个字对他的伤害。

痛苦的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这个女人。

“一年前,我已经跟嘉奇在一起,虽然他当时迫不得已要跟姚晓晨在一起,但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得到了我,难道不是强奸吗?”姚倩谊有些咄咄逼人的反问,“你知道发生那件事后,我有多怕嘉奇发现什么吗?这几年我一直活在心惊胆颤中,内心不曾得到过安宁,而你也对我承诺过,以后不论我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帮我。可是现在——”指着他心脏的位置,姚倩谊满目的失望,“你竟然将那个包包交给了顾琉璃,你明知道她在调查姚晓晨死亡的事情,如果不是里面的东西被高温烧毁,我现在根本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到底还是怨恨了起来。

当初他对她的保证,还言犹在耳,这才多久他就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你对我发誓过,说姚晓晨的死跟你无关。”压抑着眸底的惊涛骇浪,龚子瑊冷声对峙。

有些慌乱的别开眼,姚倩谊心虚的道:“她的死确实不是我造成的,是嘉奇推她下去的。我只不过站在旁边,我并没有动手。”

“既然如此,你又那么担心那袋东西干什么?”如果她没有做,法律是公正的绝对不会让她无罪变有罪。

“可我出现在这里,你相信我,法官不一定相信我,大众不一定相信我。而且这是牵扯到嘉奇,我不能失去他!”

所以她就可以不顾他的前途,就算是让他失去一切也不惜要替她得到那黑色袋子。

“所以你就可以牺牲我?”哀莫大于心死,说的怕就是龚子瑊此刻的心情。

就算当初她离开了自己,他真的只是觉得,或许他们俩真的不合适,或许那个男人才是最能给她幸福的。

他一直都相信着,他曾今深爱过的女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虽然有时候她会虚荣,她会小气,但那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不曾想过,那个曾今在他心中犹如天使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蛇蝎到害死自己妹妹的女人。

被问得一怔,姚倩谊心虚慌乱的移开眼,半响又将视线投在他身上,“你这不也没事吗?而且那件事你根本就没有参与,姬月珩和顾琉璃就算要找你麻烦,那也要有真凭实据,再说了你堂堂一副书记也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我知道你定然会没事的。”

有些强词夺理,

姚倩谊不禁耍起了脾气,“好,这件事不谈,那我们说说这件事,为什么宏升会被人检举而且还传到姬月珩的手中,你明明可以拦住。还有你答应过我会帮我得到城南的计划,你怎么可以食言而肥?”

当初率先放弃食言而肥的人,此刻却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守信用。

“姚倩谊,你曾今跟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沉着双眸,龚子瑊失望的摇头,“你说姚晓晨的死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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