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刚刚靠近郑良如,就有郑良如的一个姐妹拽了拽她的袖子。
郑良如回头一看,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
华荣走过去,直接抱住郑良如,在她发顶上落下一个吻,“夫人可玩得高兴?”
说着,不等郑良如回答,华荣又对周围的人,绅士一笑:“多写各位夫人捧场,希望今宵愉快。”
周围的人自然不敢在华荣面前做大,纷纷赞叹今晚这场宴会。
甚至有人从宴会布置到节目,还有场中的灯光,都一一赞叹了一遍。
想要抱大腿的想法不要太明显。
不过曾经被华荣用枪抵过头的香合以及施玲儿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香合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曾遇到过华荣。
那个时候她和华荣之间就不太愉快。
后来她还想把华荣写进自己的书中,当反派。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想到华荣那双看似平静,却毫无笑意的眼睛,她就不敢在影射。
那种感觉,让啦时常憋屈。
后来她还嫁了一个不中用的丈夫。
好在离了婚之后,找到现在这位高权重的丈夫。
小三?
不重要。
呵呵。
最后胜利的是她,才重要。
也因为这个丈夫的身份,她觉得自己有本事和华荣对立了。
结果打脸来的不要太快!
华荣一人一把枪,就直接让她那位平日里侃侃而谈的丈夫吓得瑟瑟发抖。
而她呢,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来参加他夫人的宴会。
想到这里,香合又看了郑良如几眼。
这人怎么就这么好运气呢?
明明长的也没有比她好多少,浑身的气质也比不上她。
怎么就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呢?
香合没没想着,要是自己能够征服华荣这样的男人,现在还指不定多风光呢。
这个想法刚刚一出现,她的目光就和华荣对上了。
之前被枪抵着头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
她快速的低下了头,她可不敢再和华荣作对。
她还没忘记不久之前的恐惧,也因为不久之前的恐惧,让她想起了曾经查府的事情。
查府势力何其之大,但是在当时还是房少爷的华荣面前,还是得低下头。
更别说,现在华荣已经是这闻明华国的少帅了。
而她呢?
手上只有一杆趣÷阁,还不敢写丝毫有关他的负面事件。
每每想着,香合就觉得憋屈。
不过比不上别人,也只能憋屈着。
华荣也只扫过香合一眼,就没有再管此人。
此人趋吉避凶的手段厉害的很。
说起来,目前来看还算挺老实的。
只要不当汉奸,华荣还是能够留着她的。
他注意到的是施玲儿在看到他之后的表情。
不好得有些不寻常。
华荣在心里冷笑一声后,又和郑良如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这里。
女人之间的话题,他不便听。
一场晚宴很快就结束,宾主尽欢。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这场宴会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来往的人脸上的笑容也不断。
就算平日里相对立的势力,在这场宴会上也都能谈笑风生。
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对立之事。
这只是因为华荣的身份,华荣想要他们笑,他们就算再想哭,也得笑出来!
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压迫!
华荣并没有和郑良如一起回大帅府,反而让房元送她回大帅府后,自己驾车往另一个方向去。
在一处小宅子前面,他下了车。
走进去之后,没有过多久,就拖拎着一个男人出来。
“大帅,你放开他!你这样是犯法的!”
华荣看着那个追出来,仿若癫狂的女人。
此时在她身上,哪里还有作为文人的骄傲。
华荣冷哼一声:“施玲儿,他做了什么事,你恐怕不知道吧?没关系,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从今以后,世上没有他这个人就行了。”
说着,华荣直接将人一掌将他劈晕,塞进了后坐。
坐在后面的房二自然会让他安安静静的。
华荣站在车门边,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施玲儿。
“不对,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我不知道。”
施玲儿的眼神有一些飘忽,双手紧紧握着。
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谎!
她急切地想要看后座的男友,可是却被华荣一脚踹倒在地。
“你任由他卖国,还在一旁打着掩护?也不知道你趣÷阁杆子写下的那些文字,究竟配不配署上你的名字。”
“还有,施玲儿,你还是不是华国人了?”
施玲儿被华荣质问的话说得力气全失,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华荣说的是真的,所以他从见到华荣那一刻就开始害怕。
害怕她一直保守的秘密,就被华荣戳破。
可是那秘密,还是仿若泡沫一般,破了。
是呀,她守不住的。
她和男友古调的相识,其实很简单。
古调她的文字所吸引,所以辗转打听了很多地方,才和她见上了一面。
而在见了彼此之后,他们深深地被彼此所吸引。
哪怕那个时候,古调已经有了家是。
还是二婚。
但是施玲儿还是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
他们就要结婚了,可是在结婚之前,古调做的事情就这么暴露了。
这个在旁人眼中,看上去好似没用的男子,其实上比没用更可怕!
他在卖国!
而施玲儿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替古调隐瞒是不对的。
可是她却根本没办法去举报古调。
她爱他,非常爱他!
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
“少帅,你就放过他吧!我保证,以后他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他一命吧!”
“饶他一命?施玲儿,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他的那些情报送出去未来,我华国将来会有多少将士死于非命?”
华荣上了车,降下车窗,对施玲儿冷声道:“若不是看在我夫人喜欢你,你今天也逃不过!好好的在这宅子中忏悔吧。”
施玲儿整个人低下了头,她知道华荣这句话的意思。
没有他的命令,她余生都只能待在这个宅子中。
她突然痛哭起来。
不知道是为了古调,还是为了她自己。
总之,她的哭声在这黑夜之中,传得老远。
车子行驶了有一段距离,华荣才终于摆脱那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