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末日6(1 / 1)

“我不清楚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把你留在这里,而是……”郁寻迟疑了一下,“有其他的事情。”

太过血腥的事情她还是不要说了,钟临沂只适合干干净净的,自由自在的活着,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

钟临沂嘲讽的看了一眼郁寻,闭目不再说话。

他就不应该对这个死女人有一丁点儿的心软,一个能够狠心把自己送给别人的人,能有什么良心?

郁寻轻叹一声,轻手轻脚的抱着钟临沂走到中线村旁边的一条路,他抵触,她不带他去就是了。

胳膊上的伤口好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钟临沂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不过狠下心没有说任何的话。

是这个死女人活该!

郁寻抱着钟临沂找到一处简陋的房子,不过还是能够遮风挡雨的,只要简单的修葺一下,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挥手放出一张软床,放下钟临沂。

“你在这里休息。”

她直起身,离开的动作顿了顿,又放下很多的零食以及果汁。

“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放心。”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钟临沂轻笑的拿起一包芒果干,一个没有心的人,说的话怎么能信?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疼呢?

呼出一口浊气,他抬起手,白色的无形的力量被释放出来,慢慢的贴合在脚踝的伤口上。

血肉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加速结痂,掉痂,淡粉色的嫩肉长了出来,与脚踝上的其他肉色有些微的不同。

钟临沂面色惨白,一阵头晕目眩。

他很清楚,这是异能使用过度的副作用。

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恢复几分力气。

干脆利落的收拾了零食,果汁,钟临沂离开了这里。

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

郁寻走到中线村,抬起眸子看着这个表面祥和,实际上是一个人间炼狱的地方,轻笑一声,没有任何留恋的走了进去。

天色尚早,睡意昏沉的众人根本就不知道中线村里闯进来了一个人,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还有压抑的哭声。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满身的青紫,痛哭流涕,死死地咬着胳膊,咬出了血,几乎咬下一块肉。

可是,她不能哭出声。

郁寻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面色如常的抬起手,青翠柔软的藤条讨好的蹭了蹭她的手臂。

“该干活了。”

她低笑一声,眼底划过冷芒。

藤条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嗖”一声冲向酣睡的众人,生长出来的尖刺上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雾气,让人望而生寒。

睡梦中的人来不及惨叫就已经死了。

浓郁的血腥味在整个房间里弥漫,郁寻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下一个房间。

一个接着一个,整个中线村被血腥味弥漫,成了一个死村。

郁寻一脚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踹在脚下,面无表情的问:“认识钟临沂吗?”

男人眼睛滴溜滴溜的转,果断的否定:“不认识。”

“是吗,那你就去死吧。”

郁寻抬起手,翠色的藤条宛如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虎视眈眈的缠在白皙如玉的手臂上,美艳妖娆,却又带着危险。

男人恐惧的闭上眼睛。

“我认识!我认识!”

“别杀我!”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藤条的尖刺直直的映入眼帘,距离他的眼睛只有五厘米左右的距离。

死亡的气息萦绕着他。

“说吧。”

郁寻移开脚,藤条速度极快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很紧很紧。

“唔!”

低沉的痛呼声压抑着痛苦。

男人微微喘息,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

“想死,我可以帮你。”

男人僵硬着身体看着面前腾空坐在藤条编制的椅子上的人,姣好的面容气势冷凝,周身带着浓烈的煞气。

这该是杀了多少人,才沾染上的?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的说:“钟临沂是被人送过来的,他,他一来,就傻了。”

“继续说。”

郁寻眉头微拧,真的是被送过来的?

“是,是!”

“那天,我和老大在,在村子里打牌,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将钟临沂扔进来就走,老大,老大觉得被忽视了,要那个男人的命。”

“那个男人有,有异能!”

男人的眸子中尽是恐惧。

那一天,漫天流火,一半中线村成了废墟。

那一天,一个男人从中线村离开,无人敢拦。

郁寻眼底闪过沉思,一个男人?

那为什么钟临沂会说是她把他送进来的呢?

“还有?”

咽下心中的疑惑,面不改色的继续问。

男人的面色逐渐苍白。

“老大见昏迷的钟临沂好看,就,就想要把他睡了……”

“你说什么?”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整张脸涨成青紫色,喘不过来气。

怪不得钟临沂对她这么的抵触!

“老,老大,没,没有得,得手。”

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死亡越来越近。

郁寻冷笑一声,松开了一点儿手。

“后来呢?”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底闪过恐惧。

“出来一个女人,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郁寻眉头紧锁,女人?

“我,我想起来了,她的眉心处有一个枯萎的什么花,对,就是枯萎的!”

男人求生欲极强的回答,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这个女人明明什么也没做,也没有之前遇到的男人和女人一样放大招,可他就是觉得可怕!

比那两个人可怕一万倍!

郁寻眼底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次是黑出来的,原来上次红已经出来过了。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受到重伤呢?

“然后,钟临沂在被带出去引丧尸的时候,被人给带走了。”

男人的喉结上上下下的移动,口里的唾沫都干净了。

一颗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起来一样,满是恐惧。

他怕死,也不想死。

郁寻松开手,在男人惊喜的眼神中,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藤条像是一只贪婪的巨兽,吸收着男人的血肉,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离开的女人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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