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浩终于出院了,余真真举办了盛大的宴会为他庆祝,而且下一部他马上要参演的电影就是,定装照一出来,就是惊呼一片,连余真真自己都觉得,李元浩简直太美了,美得像妖孽。
晚上骆骏一进屋,看到墙上居然贴着李元浩的照片时,愣住了:“为什么把这小子的照片贴在这里?”
“胎教你懂不懂,每天看看漂亮的人,就可以生出这么漂亮的宝宝了。”余真真振振有词的说,这可是直到六十年代之后,育婴专家才提出的理念啊。
没想到骆骏居然咆哮了:“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生出长得像他的孩子?余真真,你吃错‘药’了?”
于是那个野蛮人把墙上的美男照全都撕了下来,恶狠狠的扔进了垃圾箱。
第二天真真一进卧室,就看到满墙都是骆骏的照片……
谁也没想到,居然又失窃了,而这一次竟然是骆骏和余真真的家——少帅府.
当他们两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片狼籍,书房和卧室都被翻得一塌糊涂,就连真真的衣帽间也被很仔细的查看过,每一只手袋每一件衣服,都被细细检查过,和上次在真一的办公室一样,所有贵重物品和钱都没有丢,余真真的几个首饰箱都被打开了,珠宝扔得满地都是,但是却一样都不少。
骆骏愤愤的骂了句脏话,又道:“连我这里都敢偷,真是不想活了。”
真真冷笑:“府里府外那么多人,连个‘毛’贼都防不住。”
骆骏也觉得没有面子,他这里日常保镖护院不下五十人,大白天两个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居然没人发现,难怪老婆会骂他。
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后院。一把揪住茱迪医生,恶狠狠的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茱迪医生吓了一跳,大喊着救命,用力挣扎,但骆骏并没有松手。
余真真跟着过来,看到这个情景,慌忙上前,把骆骏的手掰开:“你疯了?这个贼明明是从外面进来的,你为什么要‘乱’怀疑?”
这是老汪和‘女’佣琴姐也跑过来:“是啊。少帅,茱迪医生今天一直在后院,我们都看到的。”
骆骏怒火渐息。但还嘴硬的说:“只有她是新来的,当然怀疑她了。”
余真真边向茱迪医生道歉,边推搡着他回到前院,不高兴的说:“你为什么总和茱迪医生过不去,长得丑就有罪吗。是不是我找人狐狸‘精’回家,你就高兴了?”
骆骏也觉得今天有些过份,怕老婆不高兴,连忙哄她:“衣服‘弄’脏了,明天我陪你去买新的,我今天是有些冲动。以后保证不会了,老婆不生气了,乖。”
余真真可不想让他就这样‘蒙’‘混’过关。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为会怀疑茱迪医生?”
骆骏马上嘻皮笑脸的说:“她是我的前妻啊,我怕她因爱生妒加害你,所以才怀疑她。”
真真知道他比泥鳅还要滑。再问下去也是白费心机,只好恨恨的放过他。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还是针对我啊,上次在真一,这次在家里,都像是在找东西,到底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么苦苦寻觅呢?”
骆骏也不明白,两个人抱着头想了好久,也没有一点线索。
过了一会儿,他说:“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存了这么多珠宝首饰,够我们吃一辈子的了。“
真真像对小狗一样的拍拍他的头,温柔的说:“是啊,只要你乖,下半辈子我养着你。”
“嗯,老婆你对我真好,以后养家的事就靠你了。”他感‘激’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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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太多不开心的事了,真真很想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过几个月就要做新娘子了,她不想让自己生活在这种郁闷的状态中,于是她和骆骏邀了伊琳和李约翰,又带上欣若,一起到郊外野餐。
骆骏对这种小‘女’人的玩艺一向不感兴趣,到郊外野战还比较对他的胃口。
真真懒得看他那张冰块脸,反正是强制‘性’的命令,他听也要听,不能也要听。
伊琳和李约翰要比他们这一对单纯快乐得多,他们两个兴奋极了,又是带水果又是带饮料,李约翰甚至还带来了亲手煎了心形牛排烤了‘奶’油蛋糕,反而是这次野餐的倡导者余真真和骆骏,两个人只带了两张嘴,四手空空,什么都没准备。
伊琳翻翻白眼:“你们两个好意思吗?”
余真真只好耸耸肩,指着骆骏说:“他什么都不会做,连个蛋都不会煎,更别问牛排和蛋糕了。”
伊琳怜悯的看着真真:“真真,你真是太可怜了,我看你还是快点把这个二世祖换了吧,如果是九哥,保证连围嘴都给你准备好。”
真真慌忙拿了一块水果堵住她的嘴,但是骆骏还是听到了,似笑非笑的看着真真,似乎在说:“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真真懊恼着,怎么又让这两个活宝碰面了的,唉。
这次野餐最开心的是欣若,小家伙吃了很多东西,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真真怕她着凉,嘟囔着:“忘记给她多带件衣服了。”
没想到坐在前排的骆骏忽然回过头来:“如果是他肯定会记得的是吧,他的车上永远会给你准备着一条披肩。”
真真心里有些委屈,自从那次的事情以后,她知道骆骏心里一直有些疙瘩,她已经尽量避开了,可是没想到唐心今天随口一说,又让他多想了。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等到了少帅府‘门’前,准备下车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一路。
骆骏也看到了她的眼泪,心里一沉,连忙让司机抱了欣若进去,自己绕到后面,挤在真真身边,把她揽到怀里,柔声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宝贝你别生气。”
真真不理她,拼命想止住哭泣,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来,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泪珠:“我真的不如他对你好是吗?别哭了,是我不好,你如果真的不想要我了,就回到他身边吧。”
他这句话果然奏效,真真紧紧抱住他的腰,哭得却更大声。
他笑着抱紧她:“我明白了,乖,以后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不论谁来抢你,我也不会放手,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好不好?”
余真真终于好像很没骨气的点点头,破啼为笑了,然后又把头埋到他的怀里,把鼻啼眼泪一骨脑儿的全蹭到他的衣服上。
他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托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子,熟练的找到她那隐密的小山谷,用牙齿轻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把她的酥‘胸’从衣服中释放出来,舌头轻‘舔’着她‘胸’前的‘花’蕾,也只是片刻间,她便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清泉汩汩流出,他轻声笑道:“我的真真永远都骗不了人,几下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真真羞红了脸,声音柔媚得如同一缕轻丝:“不要在车上,我们回房去……”
他又用力摁了她一下,她发出一声惊叫,他笑着说:“就你这副样子,我们还回得了去吗?”他的声音‘性’感的要命,连呼息都撩拨着她脆弱到极致的神经。
那一夜,秋蝉阵阵,月朗星稀,月光如流水一样,轻轻的洒进车窗里,因疲累已沉沉睡去的脸庞上,还有着隐隐的泪痕,他轻轻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放过每一丝柔软,终于她的身体被他再一次唤醒,颤栗得如同那夜空中闪烁的星斗,月夜下的街道如同‘波’平如镜的河流,而他们就像是两只摇曳的小舟,不断撞击着,却又抵死相依,在一次次绝望中逐流而上,他被她吸附着,在温柔的漩涡中不能自拔,而她努力的为他绽放,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因他而亢奋,车厢中朦朦胧胧的,让这一切凭添了一丝妖娆.
当一缕晨曦照到她的身上时,她终于醒来了,望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古铜‘色’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昨夜他曾在她身上驰骋了整整一夜,现在却又如孩子一样睡在他身上,浓密的眉‘毛’完全舒展,‘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好看的嘴,让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学着他的样子放到他的嘴上.
没想到,他早就醒了,张嘴咬住了她的手指,含在嘴中久久不肯松开,那副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贯穿了她的全身,一股热流涌上来,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抖动,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那酡红的双颊,和那双雾‘蒙’‘蒙’的眼睛……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听到外面传来笃笃的声音,骆骏一抬头,就看到老汪正紧闭着双眼,在轻轻的拍着车窗,他连忙用身体把真真整个的盖住,不高兴的问:“什么事啊?”
“侄小姐发烧了,茱迪医生请你们快点回去。”老汪依然摆出一副盲人的样子,唉,这是什么事啊,少帅和少‘奶’‘奶’越来越离谱了,整晚上都在车里……这如果让大帅和老夫人知道了,别说军籍了,连做人的资格也要给他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