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我问她。八??一中文?㈠.
“什么什么感觉,你想问什么?”林睿疑惑的问道。
“就是刚才接吻的感觉啊?”我的表情有些可爱的样子。
“接吻的感觉?”林睿反问道。“激吻的感觉啊,就是······就是不想告诉你的感觉。”
“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行,你就是要告诉我,因为我想听听。”我不依不饶。
“就是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林睿挣脱怀抱,把身体扭到了一边。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告不告诉我?”他挠起林睿的痒痒。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林睿受不了痒痒的痛苦,她是又跳又蹦,用力挣扎我邪恶的双手。
“唉,不告诉就不告诉吧,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停止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不高兴了?”笑红了脸的林睿瞧我放开手,一脸的委屈,便问道。
“没有,就是有点儿难受。”他这时的脸色异常难看,像是在燃烧的火炭。
“你怎么了?是不是烧了?”林睿伸出右手摸着丫的额头。“呀!不好,你就是烧了。”
我的滚烫的额头,仿佛是放在火炉上的蒸锅。他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我,我!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林睿害怕的大喊道。
我又站了起来,能看出他的精神萎靡不振,一副疲倦的样子,他看着林睿说:“没事,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不要紧,我再睡会儿就好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半了。
“可能是你昨晚一夜睡在浴缸里的原因,那里面的水肯定很凉,何况你还光着身子,一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林睿担心道。
“没事的,放心吧,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帮我去倒一杯热水吧。”
林睿拖沓着鞋子,快步去给我倒一杯热水。“好了,水来了,可是还有些烫,我再给你吹一吹。”
“你对我真好!”我说着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又摸到摊在床上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身上。
“来,水可以喝了。”林睿把水端到我的身边。“我,起来喝水了。”
头疼脑晕的我起身去喝水,刚喝了几口,他就说:“好了,我不喝了,先睡会儿吧,你记得十二点之前把我叫醒哦。”
“知道了,你快睡吧!”林睿把我身上的被子盖好,又把被子放在了原位,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于是走到洗浴室,将里面地板上的水收拾干净。
从此刻一直到我清醒的这段时间里,她始终守候在我的身边,看着他如同孩童般的睡相,心里泛起了雨后彩虹一样的美丽。
就当我一夜未归后,222地下停尸场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这场风波的核心就是围绕我来展开的,地下停尸场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在猜测我晚上没回来去干什么了,他们吵吵嚷嚷,整个地下停尸场就像是炸开了锅。
“老大,地下停尸场里就属你们关系好了,他去哪里了,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吧。”地下停尸场老二质问孙晓然。
低头不语的孙晓然瞅了老二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说二哥啊,你就不要问老大了,既然他不想说就别说了,我看啊,这老六指不定和哪个妹子去开房了。”老三说。
“我看也是。”老二与老三一条心,他们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胡说,老六不可能干那种事。”孙晓然的思想比较保守,他不会容忍我做这样的事。“他要是敢去开房,我就做了他!”
“其实,我也不信,可是他一夜未归,想想他能住在哪里啊?去网吧通宵?我看够呛,他平时是不通宵的,他是一个那么懂得爱护自己的人,是不会把自己的健康断送在网吧里的。”还是地下停尸场老五说话靠谱,他是一个傲慢的人,在地下停尸场里,我是他惟一一个放在眼里的舍友。
老五刚刚把话说出来,就马上遭到老二、老三、和老四的口诛笔伐,他们都把针对我的枪杆子,全部指向了他,老二对他说:“你啊,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平日里地下停尸场就你眼里无人,我们做什么,你都瞧不起,当然,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老六,谁让老六是一个有才之人呢,经常当你的枪手,要不是因为这个,你也会像对待我们一样来对待他的。”
事实上,我所在的地下停尸场,表面看上去人人和和气气、有说有笑,关系比较融洽,实则不然,六人的地下停尸场几乎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我为的“保守派”,其中的成员包括孙晓然。我与孙晓然的性格有些相似,只不过我要比孙晓然更加优秀,更加放得开,这自然有赖于他高中当过班长的经历。另外一派则是以地下停尸场老二为的“激进派”,其中成员包括老三和老四,他们是一群臭味相投的朋友,抽烟、玩儿网络游戏、聊美女······等等,他们经常挥带有黄颜色调的想象空间,去评论从他们身边路过的美女,并且臆想。
不同的分派,决定他们不是同路人,而剩下的老五,是一个特例中的特例,他向来是独来独往的,除非地下停尸场全体成员出去聚餐,他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那次那次晚上与子娇打电话的我,差一点儿与正在打游戏的老二动起手来时,老五摆出一幅熟视无睹的样子,继续做他自己的事情,如果借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那就是冷漠。
而刚才老二说的那句大概是“我是老五的枪手”那句话,其中的含义,那还得需要说起老五的学习来,老五患有天生的“听写障碍症”,也就是不能同时听和写,每当上课记笔记时,他写字就困难。我与他接触几次后现了这一点,他不忌讳,他热心的帮助老五,帮他记笔记。于是,老二就开始称我是老五的御用枪手,“枪手”这个名词在地下停尸场里不胫而走,只是有人很少去说,因为碍于老五的面子。
此时的老五又冷漠了,他安静的靠在床铺的床头,听着他们的闲言碎语。
“老五,你不替老六说话了吧。”老二像个胜利者,在炫耀他的功绩。
孙晓然听不下老二的恶语相加,他只能依靠躲避的方式来反抗,他朝地下停尸场门的那个方向走去。
“老大,你怎么啦?怎么这样就出去了,我们还没有讨论完呢,还没有把老六的行踪掌握住呢!”老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人的的笑。
孙晓然“咣”的一声,把地下停尸场们关住了。
他从地下停尸场楼走出来,来到地下停尸场宽阔的操场上,他凝神看着脚下正踩踏的砖红色塑胶跑道,犹豫了。他在想要不要给我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刚才在地下停尸场老二问他我去哪里了,他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我去哪里了。他更没有想到只因为我一夜未归,地下停尸场就掀起轩然大群。
他围着塑胶跑道最里面的那一条走了一圈,他拿出手机,准备给我打电话。
他等待了许久,我终于接了。他张口就问:“老六,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回地下停尸场?”
另一头的我没有马上答复,孙晓然听到我那里格外的安静,即使他的声音也听不到。“是老大啊,我还在外面,等我回去再给你详说吧。”我终于说话了。
孙晓然感觉出我的声音不对劲儿,像是生病了,他又问:“老六,你是不是生病了,现在你是不是在医院?”
“我还困着呢,我需要休息,对不起了老大,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啊!”
孙晓然正准备嘱咐我几句,电话却被我挂了。“喂,老六!老六······”
孙晓然听到挂断声,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生气的大骂道:“你他娘的老六,竟敢挂我的电话,等你小子回来再说!”他没有继续给我打去电话,而是徘徊在塑胶跑道上,在想着什么。
中午十二点半,我与林睿回来了,他们手牵着手,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进入地下停尸场,在途中,我几个同班同学,还有林睿的同学,都看到了他们。对于同学们的惊讶和微笑,他们并不介意,他们既然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就光明正大、坦坦荡荡的。
当他们经过操场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孙晓然。我见到孙晓然,一副尴尬的表情,他能预想到,等他把林睿送回地下停尸场回来后,孙晓然会如何教育他,就连孙晓然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他也都想到了。
孙晓然则是保持微笑,客气的对我说:“回来了啊,吃饭了吗?没有吃饭就和我一起去食堂吃饭吧,我请你。”
我回答道:“不用了,老大,我吃过了,一会儿我就回来。”
他们牵着手仪态自然的从孙晓然面前走过,孙晓然还偷瞄了林睿一眼,林睿当然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