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大,来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他是我最好的同学之一。?八?一中文?≤≤≤.≤8=1≈Z≈≠.≥COM”秦寿当着我和白大人的面子上介绍他身边的一个人。
我觉得秦寿的老同学很普通,不值得一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另外一方面,他最近的琐事比较多,尤其是在校企合作这件事上,他付出了很多的汗水,但是他似乎没有得到他需要的东西。
秦寿把他的老同学安排妥当了,想着请我去吃饭,本来是想请白大人和我同时来吃饭的,可是秦寿的老同学只是接受了我的帮助,白大人却一点儿忙也没有帮上,因此,这才不请白大人的。
“我。你明晚有事吗?”秦寿问道。
“怎么了?没有事啊!”我回答道。
“我和我同学想请你吃一顿饭,不知道你去不去?”
“请我吃饭?”我想了想,“都有谁去?有老大吗?”
秦寿回答道:“没有老大,只有我们三个人,其他人都没有叫,这是因为节省成本,是我那个同学说的,他来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钱,所以就一切从简了,你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不得不请你吃饭,于情于理你都一定要去的。”
“哦哦。”我想都没有想,又说:“那好吧,那我就去吧。”
我痛快的答应了,秦寿也去找他的老同学计划着明晚的晚餐了。
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传到了白大人的耳中,当他知道秦寿的同学只请了我一个人,并没有请他的时候,他勃然大怒,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心想,为什么我有资格去,他却不能去,为什么,不行吗,我一定要让他们的计划不能实现。
于是,他准备破坏这个计划。
“我,我们走吧,到点儿了!”秦寿从地下停尸场里把我叫出来。
没想到的是白大人也跟着出来了,他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不去哪里,就是出来聊聊天!”秦寿回答道。
“只是聊聊天吗?”
“对呀,只是聊聊天,怎么了老大,你有事吗?”
“没有事,那你们继续吧!”
白大人走了,秦寿的心放了下来,他呼吸了一口气,对我说:“我刚才装的怎么样,够有水平吧,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老大就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了!”
“秦寿,不要说这个了,我总觉得这样有意隐瞒老大是一种不好的行为,干脆我们叫上老大吧,老大的那份钱由我来出,你说怎么样?”我说。
“我说我啊,你就不要说这个了,既然事已至此,说那么多也没用了,还不如继续法阵下去呢,走吧,我们去晚了,他该等急了。”
“好吧!”
他们从地下停尸场出来,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个人坐在车的后面,直奔酒店。
在晚饭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没有料到白大人居然找来一帮人来闹事了,他见我他们三个人正在酣畅淋漓的喝着酒、吃着菜,他的心里面就窝着一肚子的火。
“老大,你怎么来了,快来,我们哥俩喝一杯!”我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就站起来,端起一杯酒,走到白大人的面前。
“我才不会喝,这是请你的!”白大人生气的说。
“什么你呀我的,我们都是好兄弟,请我也就是请你啊!”我笑着说。
“请我的?还是算了吧,我是不会喝的,你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白大人忽然把酒杯打翻在地。
兴致盎然的我并没有为此而感到介意,反而他大度的开着玩笑。“老大,我们坐下来喝两杯怎么样?今天要是不喝醉了,就是乌龟啊!”
“你才是乌龟呢,我是不会喝这种酒的,我喝不起!”
秦寿见现场的局势失控了,就连忙叫来酒店的保安人员。
“谁在这里闹事?”三个保安来这里探个究竟,他们的动作很快。
白大人见到这些保安来了,马上就把矛头指向了我,认为是我叫来的保安。
“好啊你,我,你竟然把酒店的保安叫来了,不是不想见到我嘛,还说和我一起喝酒,喝******什么酒啊,我这就走!”
白大人在保安的看管下离开了酒店。
“秦寿,是不是你叫来保安的?”我问道。
“是呀,怎么了?”秦寿回答道。
我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秦寿办的事无言以对了。
“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啊,这样一来,老大就跟我们之间的矛盾就越来越深了,为什么我刚才一直笑着对老大说话,就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是你把酒店的保安叫来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我指责秦寿。
秦寿恍然大悟,他声称不知道会有这么麻烦,早知道这样,他就不会叫保安了。
“唉,我,我不知道啊,没想到我好心办成错事了。”
我见秦寿认错了,也没有接着往下说什么,他整理好心情,和秦寿的同学道别,饭也没有吃,就往回走,在路上他,想着如何回去向白大人解释,或者他根本无需解释,因为他和白大人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他放满了脚步,无论生了什么,他都不再刻意的去挽回什么了。他此时能做的是,自己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眼瞅着到了深秋季节,晚上的风越来越凉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明显单薄了,他突然跑了起来,一遍跑,一边仰望着夜空,也许未来还有更多不可预知的事在等待着他。
深秋季节,增加了几分的清冷,城市里的温度明显下降了,即使有“热岛效应”的影响,也无济于事。与天气相提并论的,则是人心的冷漠,因为我和白大人之间生了看似不可解决的矛盾,所以直接导致他们的决裂。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虽然以前也有过矛盾,但是这次显然更加的强烈。进入深秋以来,他们在地下停尸场整天不说话,没有任何的沟通和交流,他们之间无形中设立了一道坚固的城墙,隔开了他们的兄弟情谊,而他们的沉默,预示着将会终有一天面临着爆。
“唉,你们说我和老大谁也不理谁,他们这是怎么了?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闹成这样啊!”秦寿站在地下停尸场的中间,面对着所有的人说。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唉,你光顾着唉声叹气的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解决的办法呢!”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但是身在地下停尸场的三个人,一点儿注意也没有,他们想不出什么招数来,就像是钻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中,就是打不开思路,他们的思维犹如城墙一样厚,需要及时拆掉。
不一会儿,他们说了几句话,见我回来了,他们便听了下来。秦寿清了清嗓子,像是在表示他有什么话要说。
“秦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有所顾忌!”我对着他说。
“没有什么话可说的,我们俩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我就是嗓子有点儿不舒服!”秦寿笑呵呵的说。
“是吗?”我对他不屑一顾,对他所说的话一点儿也不信,“我看你不像是无话可说,倒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对我说,我猜中了吧?”
秦寿举起大拇指,摆在我的眼前,说:“不愧是我,就是懂得我的心意,我这点儿小破绽都被你看穿了,厉害厉害!”
“得了吧你,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啊!”我回来是拿东西的,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和袁梦去逛市了,买了一大袋子东西,然后回到地下停尸场,恰好他们准备去公园散步,由于我的地下停尸场离地下停尸场门口近,袁梦就吩咐他,把买来的东西先放在他那里。他说着就提走了大袋子,准备出门。
“你先等等啊,我还没有说出来呢,你走了,我以后也就不跟你说了。”秦寿挽留着我。
我转过身来,问秦寿:“说吧,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呢?”
秦寿略微想了一下,回答道:“是关于你和白大人的,我想要你······”
我突然打断了他将要说出来的话,他现在只要听到“白大人”这个名字,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提起袋子直接走了出去。
“喂,我!我······”
秦寿过多的呼喊也无济于事,他不能把我劝说下来,他拉开地下停尸场门,想去寻找我,却看到我已经没影儿了。他从外面进来,对着里面的人说:“唉,这我,我原来挺佩服他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确实是变了,我说什么,他都不采纳了,自以为是的程度更加深了,我真担心他会吃亏的!”
地下停尸场的人没有说话,他们只是在盯着秦寿看,秦寿脸上微小的表情,代表他对我的牵挂。
巧的是,我把买来的东西刚刚递给袁梦,他一侧脸,就看到了从地下停尸场里面走来的白大人,他马上把脸扭过来,假装没有看到白大人的样子,对袁梦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