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赵三斤自所以带着刚才刘一手欺负小姑娘用的绿色布绳和鞭子过来,其实,就是想让孙柔也感同身受一下,这个坏女人,不是喜欢给小姑娘喂药吗?不是喜欢把新来的小姑娘交给刘一手那个畜生折磨、败坏吗?
好啊,赵三斤今天就要做一次刘一手那样的畜生,让孙柔也体验一下小姑娘那样被男人折磨、败坏的滋味儿。w≈ww.
大步走到床前,赵三斤坐在床沿处,低头往孙柔身上扫了几眼,禁不住摇头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蛋儿,这么大的胸,送给断尘法师那个妖僧,还真是有点儿暴殄天物……唉,要怪,只能怪你是刘财旺的闺女,而且和刘财旺一样作恶多端。”
说着。
没有任何犹豫,赵三斤把那个花不溜秋的鞭子放到一旁,然后抓住孙柔的肩膀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拿着绿色布绳顺势从她的腋窝穿过,就像刚才刘一手捆绑小姑娘那样,把她的两条胳膊紧紧绑了起来。
绿色布绳足够长,绑完孙柔的胳膊以后,赵三斤把绿色布绳在她胸前和腰上缠了两圈儿,随后一路往下,一直缠到她的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赵三斤似乎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轻车熟路,动作干净利落,在缠的过程当中,还“不小心”碰了几下倒扣在孙柔胸前的那两个大碗。
软绵绵的,弹性十足。
“咦?”
突然,赵三斤眉头一皱,好像不小心摸到了什么。
天知道,这次真的是不小心……
在孙柔胸衣内侧,明显藏着什么东西,赵三斤摁上去的时候,十分敏锐的感觉到了那个东西的硬度,就像是在孙柔软绵绵的胸口处长了两个小疙瘩。
“啥东西?”
愣了下,赵三斤顺手就掀开了孙柔上身那件白色百搭衫的衣领,这一掀不打紧,孙柔脖子下面大片大片白如凝脂一般的皮肤顿时就露了出来,映入赵三斤的眼帘,让他一阵眼花缭乱。
再往下掀。
粉红色的胸衣也没能逃脱被赵三斤尽收眼底的厄运,而在粉红色的胸衣下面,那两个倒扣的大碗并排摆在孙柔的胸口处,由于胸衣的尺码有点儿小,所以那两个大碗躲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在两者中间,挤出一道由上往下愈来愈深的沟渠,最深的地方估计足以容纳赵三斤的四根手指头横着放进去。
咕噜……咽口水的声音。
虽然赵三斤并没有真的打算像刘一手败坏小姑娘那样,扯掉孙柔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她就地正法,但是没办法,谁让孙柔藏东西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呢,藏哪里不好,非要往胸口处藏,而她胸口处的景色又那么的迷人,估计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有种想入非非的冲动。
其实,赵三斤心里也很纠结,那个东西就藏在孙柔的胸衣内侧,而且是在她胸前那条沟渠的最下面,也就是说,赵三斤要想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一看究竟,只是掀开孙柔的百搭衫还不够,必须把她的胸衣一起掀开才行。
掀吧,肯定得把孙柔胸前的那两个大碗看个遍,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难免还要再碰到孙柔的胸,搞得就好像赵三斤真的是刘一手那样的畜生似的。
不掀吧,好奇心作祟,又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这可是你逼我的……”片刻后,赵三斤给自己找了一个貌似光明正大的理由,心说:“反正外衣都掀开了,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不差最后这一下。”
这样想着,赵三斤便不再犹豫,松开孙柔那件百搭衫的衣领,把双手腾出来,然后一边一个,分别捏住了孙柔那件粉红色胸衣的两端,屏着呼吸微微用力,就那么轻轻一掀……
接下的一幕把赵三斤给惊呆了。
怪只怪,天公不作美。
这边,赵三斤刚掀到一半,眼瞅着就能看见藏在孙柔胸前沟渠里的那个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偏巧就在这个时候,孙柔像是有所察觉,嘴里突然传出一阵呢喃之声,紧接着身体动了动,往旁边一斜,试图摆脱赵三斤的魔爪。
赵三斤心头一动,顿时暗叫不妙,几乎下意识的,他扭头看向孙柔的眼睛。
正如赵三斤担心的那样,孙柔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就在他即将得手的时候,冷不丁的醒了过来,眼睛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目不转睛的盯着赵三斤,直勾勾的眼神惊讶中带着一丝疑惑。
四目相对。
孙柔愣住了。
赵三斤也傻眼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凑巧?
赵三斤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写加粗的尴尬,心里暗骂不已,但是双手并没有松开孙柔的胸衣,两个人就这么近距离静静的对视了大概五秒钟。
五秒钟以后,赵三斤注意到,孙柔眸子里的惊讶和疑惑之色迅被愤怒所取代,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开口喝骂,他咧嘴一笑,抢先说道:“你醒了。”
“你是谁?”孙柔没有理会赵三斤的寒暄,直接问道。
赵三斤笑道:“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先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孙柔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昏迷的,但是她一眼就认了出来,这里是春江大酒店。
赵三斤如实道:“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
“你猜?”赵三斤反问。
孙柔醒过来以后,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外衣的百搭衫被赵三斤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掀开,而赵三斤的双手捏着她粉红色胸衣的两侧,正准备往下扒……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此情此景,恐怕早就忍不住尖叫连连、大呼流氓了,可是她倒好,除了清澈的眸子里犹如火灾现场一样,噌噌噌的往外喷火以外,并没有出现那些过激的反应。
说实话,这让赵三斤非常意外。
尴尬之余,饶是赵三斤平时油嘴滑舌,能说会道,现在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才好了,干什么?男人把女人身上的衣服给扒了,还能干什么?如果赵三斤告诉孙柔“我什么也不干,只是随便看看”,估计孙柔立刻就会从床跳起来,把他大卸八块。
当然,现在孙柔被绿色布绳绑得死死的,就算她想跳,也根本跳不起来。
“你想非礼我?”孙柔喷火的目光缓缓下移,看了眼赵三斤捏着她粉红色胸衣的双手,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
这女人……还真是够淡定的。
人家女人都不嫌害臊,那赵三斤一个大男人还尴尬个屁,他咳嗽一声,笑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像很期待被我非礼。”
“你!”孙柔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根本动弹不得,斥道:“放开我!”
“好不容易才绑上,你让放开我就放开,那多没意思。”赵三斤撇撇嘴,说着,还故意低下头,照着孙柔胸口处的美景狂扫了几眼。
“混蛋!你究竟想干什么?”孙柔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在挣扎的过程中,当她注意到绑在自己身上的是条绿色布绳、而旁边还放着那个熟悉的花不溜秋的鞭子时,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惊道:“你把刘所长怎么样了?”
“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只不过顺手教训了他一下。”赵三斤坦白承认了揍晕刘一手的事儿,原因很简单,刘一手重伤昏迷,被现以后肯定第一时间就会被送进医院,而孙柔今天晚上就要被送给断尘法师,至于从断尘法师那里出来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所以,即使让孙柔知道揍晕刘一手的是赵三斤也无妨。
教训……
听到这两个字,孙柔的脸色顿时沉如死灰,在大屯镇这一亩三分地上,刘一手作为派出所的所长,平日里可以说想抓谁就抓谁,只有他教训别人的份儿,何曾被别人教训过?
而且。
看赵三斤那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教训刘一手一顿,就像是吃了顿饭、或者放了个屁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本来,莫名其妙的被赵三斤绑成粽子,扒了衣服,在身上又是看又是摸的,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孙柔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忍不住想要开口喝骂,或者大声呼救,但是一想到刘一手保不齐真的被赵三斤“教训”了,她立刻就意识到,赵三斤的身份可能不简单,所以,到嘴边的脏话又硬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孙柔是个生意人,而且做的是酒店的生意,她的工作就是迎来送往,最善长的就是揣摩人心和曲意逢迎,深知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的道理,在没有摸清赵三斤底细的情况之下,无疑,虚与委蛇才是最好的对策。
经过这样一番心理徘徊,孙柔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再次看向赵三斤,问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感觉到孙柔突然放弃了挣扎,赵三斤愣了下,心说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脑子转得挺快,沉稳淡定,很识时务,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赵三斤都想挑起大拇指给她点赞了。
赵三斤当然不会这么快就暴露此行的目的,他想了想,笑着问道:“如果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