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宇不由的苦笑,怎么,这程松还打算赖上自己了不成。?中?文 w?w?w.他可没有指使程松去得罪人。
“程松公子说笑了,我看你也不是怕事之人,又何惧那曾文,若是苦苦相逼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罗宇笑着对程松说到。
话不能说死了,如果和自己有关自己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任由曾文欺辱上门,可是如果只是程松和曾文的私人恩怨,以目前的交情来看还不足以让自己帮忙。
“哈哈哈哈,罗公子果然是聪慧之人,不仅文采非凡一举夺得案,为人处事也是自有一套。”程松笑着说到,他当然听出了罗宇话里的意思。
“今日即是如此,那么我们也算有缘,今日虽说是你们童生来上学的第一天,可是却也不单单是你们而已,有些年长的师兄也在一起,他们可都是杰出的代表啊。”程松看着罗宇笑着说到。
“师兄什么师兄?”小胖子刘富源一脸好奇的问到,今天不是自己这些新来的来这里上学的吗?
“罢了,就让我带两位过去吧,反正我和罗公子相交之事不用多久也会被那曾文传开,索性我程松就坐实了这个由头。”程松笑着很痛快的说到。
“那就有劳了。”人家程松既然都这样说了,罗宇自然不可能拒绝,不说自己还真的不懂,而且自己已经在这里有了敌人了,那么无论怎么样多个朋友多条路,最起码不用多一个敌人。
“不客气,走吧。”程松大袖一挥,很爽快的带着两人离开。
罗宇对于程松说的那些所谓的师兄也在,估计着就是些比较杰出优秀的学生,要么就是算是欢迎会,要么就是给他们这些新来的一个下马威,然后教育他们新来的好好学习。
这县学虽然说是比那些个私塾大,可是说到底它也就这么大,三个人也没有走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了。
说来这地方罗宇也熟悉,虽然没进去过,可是当初也就是在那门口遇见程松,曾文还有另外两个人的。
“二位,就是这里了,我们一起进去吧。”程松笑着指了指里面,然后开口对罗宇和小胖子刘富源说到。
顺着里面看去,此时早已经有不少人就在那里了。罗宇看到的两个老熟人,一个是白俊毅,一个人曾文。
罗宇无奈了,怎么,不是说杰出的人吗?怎么这曾文也算?还有怎么自己每次先看到的都是和自己不对头的人啊。
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敌人。自己每次都先看到他们当然会越来越了解。
“怎么这曾文也在?他难道也算杰出的人之一吗?”罗宇开口询问到,反正对于他来说他和曾文也不对头,既然人家不给自己面子,那么他罗宇又何必给他曾文面子呢。
“罗宇你…欺人太甚。”还没等程松回答,曾文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刚好听到了罗宇的话。
其实曾文本来是在里面的,罗宇能看到他,他曾文自然也可以看到罗宇了,所以他想着出来找回点面子,相信这里人这么多,孟夫子也在罗宇不敢放肆。
可是没有想到,他刚出来还没有探出头说话,就听到罗宇问程松,这让他如何不气。
就是程松也顾不得回答了,脸上强憋着笑意。他觉得罗宇是故意的,应该是算准了曾文会出来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罗宇哪里知道程松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解释。他本来只是想问问的,谁知道曾文会那么配合的走出来。
“我可没有欺人太甚,现在的情况和之前你和程公子打招呼是一样的,都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如果你不出来又怎么会听到我说的呢,至于你为什么出来,你自己也心知肚明。”罗宇看了眼曾文说到。
他同样也是看准了有孟夫正在,他曾文闹不出什么事情。至于其它的,论块头,自己虽然比他矮小了些,但是跑应该能跑赢。
“你强词夺理。”曾文脸色通红的说到,也不知道是动怒了,还是被罗宇说中了心里的想法所以尴尬。
程松却已经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罗宇说话太有趣了,什么叫做如果曾文不过来就不会听到这话,难道听不到就可以在背后说吗?
而且搞得此时曾文上前来是自找的一样,简直是完克曾文。
“你们两个欺人太甚。”见程松也笑,曾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一时间又想到有什么话,干脆还是来一句欺人太甚,不过把程松也加进去了就是了。
“怎么?外面因为何事吵闹啊?”孟夫正此时走了出来说到,同时身后也跟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显然生气的曾文声音不小,他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里面的人听到了。所以孟夫正听到了。
“夫子,这罗宇欺人太甚侮辱学生,还请夫子为我做主啊。”曾文此时满脸哀愁的说到,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孟夫正化为青天大老远帮他做主一样。
“他怎么欺人太甚侮辱你了?”孟夫正皱眉问到。
对于这曾文他算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人家也是这里的学生,既然人家说了自己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他说…他说…”看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曾文又有些说不出口了,毕竟罗宇刚才的话简直就是**裸的打他曾文的脸。
“罗宇你来说。”见曾文吞吞吐吐的,孟夫正有些不悦了,既然要自己做主,可是又不把话说清楚。
在孟夫正看来,这曾文吞吞吐吐的,估计是自己知道理亏了。
曾文哪里知道,他就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已经让孟夫正不悦了,还被定性为理亏了。
“是,夫子。”罗宇看了眼孟夫正恭敬的说到。
“学生初到县学,听程松师兄说此处不仅有我们新来的童生还有杰出的师兄,所以学生也是好奇,希望能够看看这些师兄的风采,恰巧这曾文师兄与我相识,我见他在,不由得问了去他怎么也在这里。不料被师兄听了去,认为是受了侮辱。”罗宇一本正经的说到。
不过短暂的安静,随后便是如潮的笑声,只有曾文一脸猪肝色的看着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