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门敲响张泓以为是初七返来刚要去开门却闻到一丝血腥气于是站在院喝道:“谁?”
“我老白。【高品质更新】”
张泓一听确是老白的声音去将门开了见老白孤身一人问道:“有事?”
老白见张泓惜字如金并不在意笑道:“也没什么事想找侯爷喝喝酒。”说完起手一坛水酒在张泓面前晃了晃便大步走进了院子。
酒香扑鼻转瞬盖过血腥之气张泓见老白行止自然心虽有疑虑却不便阻拦只得掩上院门后引着老白进了房间。
老白将那坛酒往桌上一放对姜迥笑道:“盟主白日里职责在身招呼不周老白来与你赔罪了。”
姜迥也是一笑:“老白想喝酒就直说赔罪这一套我可不受。”说完又唤过张泓滑羽四人同席。
滑羽捧起酒坛将封纸揭开只觉酒香浓郁赞了声好酒忙为众人满上。老白端起酒碗向众人过便一饮而尽姜迥陪着饮了一口。
滑羽半碗水酒下肚见姜云在旁边玩耍便调笑道:“二公子你不过来喝几口吗?”
姜云知道父亲定然不许却不愿面上输了啐道:“又苦又辣有什么好喝的我才不要呢!”
张泓酒到唇边却心怀顾虑迟迟不见喝下老白对其笑道:“这个小哥在等下酒菜吗?老头子方才杀了条黄狗让人拿去煮了马上就送到。”
张泓听了暗思原来老白身上血腥是屠狗所致心头一松将虎臂微抬便把整碗酒水送入口。Www..Com滑羽再起身为大家倒满四人有说有笑片刻间竟喝了大半坛。
又是半碗下肚老白起身笑骂道:“这些臭小子我们酒都快喝完了狗肉还不见送上来不是在偷吃吧?”说完哈哈大笑举碗便要再姜迥。
此时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姜云忙推窗去看只见寨内火光大作院外哀号四起赶紧叫道:“爹爹寨子走火了!”
张泓、滑羽心知有变刚要起身前去查探却感觉气血不畅双腿一软竟是站不起来。二人顿时疑心是老白在酒做了手脚又惊又怒纷纷瞪向老白。
滑羽脱口骂道:“老贼你下毒?”
老白一脸惊诧笑道:“世上还有瞒得过张泓的毒药?”
张泓一愣自己一身领全在鼻尖这世上说得出名说不出名的毒物一闻便知方才酒在嘴边闻了良久酒确是没有下毒滑羽一时也是无言应对。
姜迥笑道:“老白啊你可记得我们相识多少年了?”
老白一听大笑道:“盟主要考较老头子么?”
姜迥端起酒碗问道:“我来问你我送你的白玉坠呢?”
老白往腰上一摸空空如也惊道:“不见了!可是方才不小心掉了?”
只见姜迥神色淡定缓缓将碗残酒饮尽忽然将口酒水喷出如一条水箭直射老白。眼看老白便被水箭刺眉心只见他身子一仰向后一个翻身从容避过。
老白刚一着地便退至门旁镇定自若对姜迥问道:“盟主这是为何啊?”
“不要装了!你根不是白离。”姜迥面带愠色道:“我早年在雷泽偶得一块墨玉见老白爱玉如命便匠人雕琢成兽纹坠子送与老白老白多年来从不离身。至于白玉坠嘛哼根不曾有过!”
这假冒的老白闻言一愣旋又笑道:“侯爷果然火眼金睛我这戏竟是做不下去了。”
姜迥一听右掌推出将酒桌打飞同时左手以柔劲把张泓、滑羽二人托起抛向姜云说道:“替我照看云儿待我拿下他!”
这二人落地时浑身酸软张泓牙根紧咬方才勉强站住那滑羽竟是一屁股坐到地上爬不起来。
只见酒桌在空翻滚携着姜迥雄浑内劲砸向那冒牌的老白。此人也算饶有胆色面对姜迥这等高手仍是不乱方寸一掌将飞近的桌子劈作两半。
姜迥面上一冷待出招屋外传来一阵琴声。
琴声清幽婉转似近在耳畔又如远在天边姜迥方要细听发现张泓、滑羽和姜云均是目光呆滞心大惊赶忙守住心神。
此琴声姜迥早年就曾耳闻演奏者只需凭借声律便可乱人心智人称“迷踪五音”功力稍弱之人如不加防备一听此音便会被其迷惑如同行尸走肉。
姜云与张、滑二人初闻魔音不知深浅妄想着查探琴音来源岂知越是细听越是辨不清东西南北最后竟如同坠入无边太虚幻境。
三人浑浑噩噩间忽然听到一声暴喝如春雷拔地震得三人灵台一阵清明原来是姜迥及时发现唤醒三人。三人如梦初醒这才知道琴音的可怕。
张泓、滑羽心知外面来了高手在此危机之时自己经脉却不知为何被人所制一时间不汗如雨下。
琴声止住院内顿时跃入十来名蒙面黑衣人各兵刃将众人所在房间团团围住。这些人个个身轻如燕、虎臂熊躯俱是一流好手。姜迥心知对头有备而来赶忙跃向姜云护住三人。
姜云生平头一遭遇上这等阵仗哪里知道其凶险不惊反喜对张泓、滑羽二人调笑道:“张大哥、滑大叔你们想偷偷懒就罢了却说是被人下毒为什么我爹就偏偏没事?”
张泓、滑羽二人心羞愧一时哑口无言。
姜迥见状对姜云斥道:“又在胡言乱语!”姜云舌头一吐赶紧噤声。
姜迥又对那“老白”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方才这酒确是没有下毒。”滑羽一听忙问:“侯爷那我们怎么半分力也使不出啊?”
姜迥说:“酒里没下毒可是下了别的。”这时张泓也忍不住问道:“下了什么?”
姜迥道:“元神。”
“元神?”张泓听了大惊。
“不错除了以真气凝结的元神无嗅无味还有什么可以瞒过你的鼻子?”姜迥说道:“他将元神结在酒水之骗我等饮下待元神一入我们体内便可以封锁经脉令人难以行功。只可惜……”
姜云一时好奇插嘴问道:“只可惜什么?”姜迥指着“老白”说道:“只可惜此人功力不济仍是制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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