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你也用过了(1 / 1)

因为晚上还加了两个小时班的缘故,安澜和易水寒是回到沁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车刚开进沁园,就看见清苑还亮着灯,很显然秦沁一还没睡,在等他们。

“你先上楼去洗澡,我去妈那看看就回来,”安澜下车时对易水寒说。

“我跟你一起去,”易水寒快速的推开车门下车来,伸手就拽住了走过来的安澜的手:“我也好久没回来了,一起去看看妈。幻”

安澜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不过却在走到清苑门口时又轻轻的挣脱掉了,她还是不习惯和他在亲人面前手牵手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怎么还没睡?”安澜走进清苑,就看见还在翻看着佛经的秦沁一,忍不住低声的道:“不让你别等我们吗?这都好晚了呢.”

“反正我睡早了也睡不着,”秦沁一抬起头,看见走进来的易水寒:“水寒也回来了。”

“妈,这是带给你的杏子,”易水寒把一小篮子杏子放茶几上:“这刚上市的,回来的路上路过一果园买的,新鲜着呢。”

“好,先搁那吧,”秦沁一看了眼那杏子,然后又看着他们俩说:“今天下午易夫人找我了。”

“她找你做什么?”易水寒的眉头一挑,当即谨慎起来:“她是不是又说要我回易家去之类的话题?”

“那倒没有,”秦沁一赶紧说:“易夫人说她有一笔闲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放银行利息很低,于是就想着投资开个店什么的。”

“她开店就开店,妈你别去跟她搅合,”易水寒赶紧对秦沁一说:“总之,你离她远一点就好了,以后最好别跟她见面了。”

“她说想开间茶店,而她又不懂茶,”秦沁一笑着说:“易夫人的意思是,她来投钱,让我去帮忙管理,然后还可以把我的字画也放茶店里去,股份呢一人一半......”

“你答应她了?”易水寒看着秦沁一:“妈,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去经营那些东西了,在家好好的养身体就行了,我那点债务,真不用妈你也跟着去忙碌的。”

“我这身体是越养越不好,”秦沁一轻叹一声说:“我倒是觉得易夫人的提议可以考虑,我是不是在这院子里呆太久,现在跟社会有些脱轨了?”

“我倒是觉得易夫人的提议可以考虑,”安澜看了易水寒一眼才小心翼翼的道:“反正我妈整天在这院子里念经也闷得慌,没准她出去走走,每天有个事做,打发时间的同时还能锻炼下身体呢。”

“可关键是投资人是易夫人,”易水寒依然皱着眉头说:“妈要想开茶店可以跟爸说,最近房地产市场复苏了,房价也上涨了,开个茶店的钱爸应该还是拿得出来的。”

秦沁一就笑着说:“开个茶店才多少钱啊?顶多也就一百万而已,我自己的古玩字画也都值几百万呢,我用得着跟你们爸说这个事?”

秦沁一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叹息一声说:“开茶店这个事情主要还是要有那个心情,然后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陪着你一起去开,一个人开个店很寂寞的,而茶店又不像别的店子整天有人来。”

“那妈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易夫人开茶店?”易水寒皱着眉头问。

“我还在考虑,”秦沁一如实的说:“这不听说你们今晚要回来,就等你们一起商量着吗?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我觉得倒是可以,”安澜首先发表自己的看法:“反正是易夫人投资金,我妈也就是投资自己对茶叶的了解和以后写的一些字画而已,反正我妈平时偶尔也写字画的,赚钱了一人一半,亏本了我妈也没什么本可亏的。”

“话是这么说,我就担心易夫人趁机套近乎,”易水寒依然还是有些担心的摇着头道:“万一以后合伙把这茶店开成了,易夫人整天在妈跟前念叨让我带你回易家什么的......”

“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吧?”秦沁一微微皱眉道:“易夫人今天下午说她并不反对你入赘顾家一事,而你爷爷奶奶现在好像也接受了你入赘的事实。”

“再说了,我的沁园不可能白白的拱手送人,我不能做对不起去父母的事情,就算易夫人整天念叨我也不为所动的。”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安澜接过母亲的话来说:“不管怎么说,易家是水寒的娘家,真要说完全断绝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妈跟易夫人合伙开家茶店也好,以后谁影响谁还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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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吧,”易水寒有些无奈的道:“其实我无所谓,反正易家我是不会回去的,只要妈不要变着法子赶我走,再说了,我和安澜已经结婚了,安澜在哪我就在哪,就算妈拿着大棍子赶我也不走,我要跟安澜在一起。”

秦沁一的脸微微一红,忍不住就假装生气的道:“谁变着法子赶你了?我只不过是让你认易家的亲人而已,不管怎么说,人不能真的做到六亲不认不是?如果你真六亲不认了?我还敢把安澜嫁给你吗?”

“好了,妈,”安澜赶紧劝解着:“那我跟水寒就先回韵苑去了,开茶店的事情你和易夫人再好好商量,然后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是不亏本的事儿,我们也就不为你操心了,开业的时候我们来祝贺一下就成了。”

秦沁一点点头,又叮嘱安澜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整天在外边奔波忙碌的不要忘记吃饭什么的,然后又叮嘱易水寒也不要太累了,说公司不是一天两天就做起来的,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

回到韵苑,易水寒还疑惑的说:“易夫人怎么突然就想着要开茶店了呢?她那人并不是很喜欢喝茶,以前也就是喜欢喝咖啡什么的。”

安澜就笑着说:“开茶店的人不一定就喜欢喝茶?开火锅店的人难不成就喜欢吃火锅么?没准她自己也是闲的无聊想开店了呗。”

“易夫人会闲得无聊?”易水寒真是服了安澜了:“易家那么大一家子人要安排呢,她操心了这个的生日要操心那个节日,操心了爷爷奶奶还要操心她老公,然后是儿子女儿,还有她娘家的侄儿侄女,然后她那个贵圈里的富家太太们今儿个这家有事明儿个那家的孩子又订婚结婚满月酒什么的,她哪里还有空闲的时间来经营茶店啊?”

“哎,哪谁知道呢?”安澜打着哈欠说:“好了,我们不要讨论易夫人了,我好困,要赶紧洗澡睡觉了。”

安澜说完这句起身朝浴室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易水寒瞪了一眼:“对了,今晚你不能再缠着我了,我要好好睡一觉,否则明天肯定变熊猫眼了。”

“......”

易水寒就忍不住笑,听着‘砰’的一声关上的浴室门嘴角抽搐一下,别缠着她?他不缠着她缠着谁去?

她这一走又得好久,他不把自己吃的饱饱的怎么经得起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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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汐还没下课时就接到卓不凡的短信,让她下课后在学校门口等他,说他有事找她商量,无论如何都不能走掉了。

杜汐看了这条短信直接选择了删除,她凭什么要等他?他又是她的什么人了?有什么权利和义务来安排她的课余时间?

不想见卓不凡,杜汐选择了下课后即刻就拿了自己的包走出校门,她才不要等卓不凡那衰人,看着他就恶心。

对,看着他就恶心,杜汐走出校门口时还愤愤的想,以后,再也不要跟那衰人来往,一个花花公子而已。

只是,她刚走出校门,即刻就被旁边伸手过来的一只手给抓住了手腕,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然后抬起头来就对上了卓不凡那双桃花眼。

“放手!”杜汐忍不住低吼,迅速的用力挣扎起来,只可惜弹钢琴的女人哪里是搞建筑男人的对手,她不仅没有挣脱掉卓不凡的手,反而被他给硬性拽到了车边。

“先上车吧,”卓不凡还算是非常绅士的帮她拉开了车门:“等上车再说好吗?现在已经很多学生和老师都出来了。”

杜汐回头一看,可不,还真有不少人出来了,而且她跟卓不凡拉拉扯扯的也吸引了人,正有人朝他们这边张望呢。

“找我有事?”杜汐上了车后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驾驶室的卓不凡问。

卓不凡见她那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赶紧低声的问:“生气了?”

“生什么气?”杜汐佯装不解的问,不待他回答接着又是一句;“我跟你什么关系?你也值得我生气?”

“没生气就好,”卓不凡启动车像是松了口气的说:“那天真是喝多了,你知道的,最近月半湾因为楼板垮塌出了点事情,莉莉又是城建局局长的女儿,我......”

“莉莉,叫得多亲热?”杜汐冷冷的抢断他的话,“我以为你心里就装了个顾安澜,原来居然还有多余的地方来装别的女人啊,这才跟人见几次面啊,就莉莉的叫上了,改天你估计就直接叫她老婆了。”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

的,”卓不凡耐着性子说:“杜汐,我最近事情多你也知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杜汐微微一愣?体谅?她这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要求她体谅他了,那谁来体谅她呢?

“卓不凡,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杜汐冷冷的说:“我跟你什么关系啊?体谅这个词语估计用在我们俩身上不合适,我觉得你应该让你的莉莉体谅你才是不是吗?”

“吱”汽车因为急刹轮胎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没绑安全带的杜汐身子本能的朝前一倾,然后双手撑住前面的储物箱才没让自己的额头撞上挡风玻璃。

“你疯了?”杜汐坐正后狠狠的瞪了卓不凡一眼:“你想不开要自杀什么的可别拉上我,我这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挥霍呢?”

“你都是28了,还青春?”卓不凡讥诮的开口:“杜汐,你这马上就奔三了,剩女一枚,哪来的青春啊?”

“靠,谁说剩女就没青春了?”杜汐当时就急了,愤怒的瞪着他:“人家离婚的女人都还有二春呢?我二十八岁一黄花大闺女居然就没青春了?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嗤......”卓不凡见她那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呀,都二十八了还是黄花大闺女啊?这说出去可真不会让你长脸。”

“卓不凡!”杜汐忍无可忍的低吼:“你究竟有事没事?没事我下车去了,我事情多,没时间跟你耗着。”

“跟我你就没时间耗?”卓不凡当即就不高兴起来:“可我见你跟那杰森就耗得连时间都能忘记啊?你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把时间给忘记了呢?”

杜汐听了这话当即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卓不凡,你这是诚心找茬是不是?那天晚上我陪杰森在巴山蜀水吃饭,安澜让你早点来接我们,结果呢,你晚上九点都还没到,人家巴山蜀水都要打烊了,你说我和杰森还不走怎么办?”

“你和杰森先走就先走呗,你送到到酒店就行了,可你为何还要把他送到房间里去?”卓不凡冰冷着一张脸:“而且你在他房间里一呆就呆到晚上十二点,还不接我电话,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在他房间里呆到几点关你什么事啊?”杜汐迅速的讥讽着反驳回去:“我就是呆一个晚上也跟你没关是吧?你有什么权利来干涉我的**?”

“什么叫我没有权利?”卓不凡当即就非常不高兴的喊起来:“杜汐,我们之间非要说得那么明么?我以为你应该懂的......”

“我什么都不懂,”杜汐烦躁的抢断他的话:“卓不凡,你究竟有事没事,没事我就下去了,闲聊找你的莉莉去......”

“好了,杜汐,”卓不凡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推门下车:“我们找地方吃个饭吧,我中午饭都没吃呢,你不心疼我难道也不心疼我的胃?”

“靠,你的胃长在你身上与我有何关系?”杜汐当真是服了他了:“你自己都不珍惜要我来珍惜?那又不是我的身体?我珍惜个毛啊我珍惜?”

“......”

卓不凡直接被说得无语了,好半响才低声的请求着:“好了,小夕,陪我吃餐饭,就一餐饭而已,我今天中午真没吃饭,最近什么都不顺,你没见我都瘦了?”

瘦了吗?杜汐抬起头来看他的脸,还真别说,好像是瘦了那么一点点。

“那吃了饭你要开车送我回来,”杜汐最终没有再跟他僵持下去,然后又补充了句:“如果中途敢把我一个人撂那里就跑去找妹妹了,我以后肯定跟你绝交,再也不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行!”卓不凡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然后掏出手机来当着杜汐的面就把机给关了:“这下可以了吧,没有人能联系到我,这样我们就可以安静的吃顿晚餐了。”

“......”

杜汐的嘴角抽搐一下,没吱声,不过也没再坚持下车去,任由卓不凡开着车向前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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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没想到董佳慧会来看自己的音乐会,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董佳慧居然会追到上海来找自己。

上海音乐会是她跟庄迪合作的钢琴小提琴混合音乐会,而庄迪是国内目前年轻的钢琴家之一,有华人钢琴王子的美称。

庄迪虽然是华人钢琴王子,不过从小就去了美国学钢琴,和安澜有着同样的经历,都在国外呆了很长的时间,琴技也都是从外国学回来

的。

庄迪是很有内涵的钢琴王子,其实安澜还在加拿大时就曾耳闻过他的大名,所以俩人倒是一见如故,彩排时也合作得很好。

原本是各种独奏的节目,因为考虑到一起开音乐会的缘故,最终俩人也还是选了两首曲子来合奏,好在都是高手,配合起来也都有默契,彩排也就非常的顺利。

其实音乐会前她并不知道董佳慧来了,还是在音乐会开了一半休息室台下的灯光亮了,她这才看见贵宾席位上居然坐着董佳慧。

当然,贵宾席位也是卖票的席位,并非她和庄迪的贵宾,只不过是贵宾席位的票价要高一些而已。

董佳慧来听她的音乐会?她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董佳慧可是向来都看不惯她的。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有些不太寻常,联想起上次和凌雨薇同台发生的事件,于是她到后台即刻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马克,让他找人盯着董佳慧。

董佳慧马克是知道的,毕竟他和易水寒是在加拿大就认识的,只是他所知道的董佳慧是易水寒的生母,同时董佳慧也是凌雨薇的姑姑,当然,凌雨薇是董佳慧的姐姐抱养的他也知道。

董佳慧一直不喜欢安澜,也一直反对安澜跟易水寒的婚事,所以当马克知道董佳慧就在台下时也是如临大敌,生怕董佳慧做出一些惊人之举来。

好在一切的担心也都是多余的,这场安澜和庄迪一起合开的音乐会最终还是顺利的谢幕了,贵宾席的董佳慧并没有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当安澜完美谢幕来到后台时,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只是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喊:“安娜,你妈妈找你,在外边的会客室等着呢。”

她妈妈?安澜当即就愣住了,母亲没说要来上海啊?难道是母亲一个人在沁园呆得无聊,于是就想给她来个惊喜?

亦或者是,找她的人根本不是她母亲而是易夫人邵含烟?她是觉得劝不服易水寒想从她这下手了是吗?

安澜带着疑惑的心里来到会客室,走进去才发现坐在那里等她的人既不是母亲秦沁一,也不是易夫人邵含烟,而是——

好吧,是董佳慧,她来看她的音乐会果然是有目的的!

“董女士找我有事?”安澜冷冷的看着董佳慧淡淡的问。

“安娜,你这什么称呼?”董佳慧对安澜称呼她为董女士非常的不满,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没办法啊,在国内易夫人是邵含烟女士,我如果称呼你为易夫人肯定会得罪真正的易夫人的,”安澜一脸为难的道:“所以,请谅解,我只能称呼你为董女士,如果在加拿大看见你,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称呼你一声易夫人。”

董佳慧的脸当即就绿了,忍不住冷冷的道:“安澜,你这不称呼我为易夫人就算了,但是我是水寒的母亲你是知道的,难不成你连一声妈都不肯叫了么?”

“......”

安澜当即就默了,叫她妈?易水寒已经不认她这个妈了,她还用得着去认她吗?

再说了,董佳慧为了破坏她和易水寒,居然给自己的儿子下春药,这样的妈世上难找,谁还要啊?

见安澜不啃声,董佳慧就又说:“好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今天来找你,主要还是想跟你谈谈易家的事情。”

“我不是易家人,”顾安澜冷冷的接过董佳慧的话来:“不好意思,董女士,要谈易家的事情请找易家的人,我姓顾,我只管我自己家的事情,别人家的事情哪里轮得上我来管啊?”

“我知道你姓顾,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易家的儿媳妇,”董佳慧也冷冷的提醒着她:“既然你嫁给了水寒,那就得为他的前途和前程做想,你觉得他这样身无分文的入赘到你家好还是你带着沁园一起嫁到易家好呢?”

安澜微微皱眉,冷冷的盯着董佳慧:“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安澜,你的沁园说穿了也就价值不到两个亿,”董佳慧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扳着手指给安澜算账:“可你想想,易家逛旭日集团的财产就价值五六百个亿,如果水寒回到易家,那旭日集团的股份他和易天泽将平分,你觉得是让他放弃两三百个亿入赘到你家好还是你带着价值不到两个亿的沁园嫁到他家好呢?我相信这个帐就是傻子都会算,你说是不是?”

“可我不是傻子,”安澜淡淡的回答着董

佳慧:“很遗憾,董女士,我是学音乐的,我不会算账,这些个帐你可以跟水寒算一算,看他怎么选择好吗?”

“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听水寒的是吗?”董佳慧眼前一亮,像是黑暗中看到了光明一样。

安澜淡淡的点着头:“是,我们家的经济大权都是他在掌握,像这种需要算账的事情也都是他做决定,我根本就不参与进去。”

“那水寒已经决定回到易家去了,”董佳慧略微有几分兴奋的喊着:“上周我去过水寒的公司,把这些个厉害关系给他分析了一下,他也觉得丢掉易家两三百个亿不划算......”

“可水寒没跟我说这件事情,”安澜冷冷的打断董佳慧的话道:“我虽然人在上海,但是我们俩每天晚上都要通电话的,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告诉我的。”

“水寒怕你不高兴,所以不敢跟你说,”董佳慧一脸自信的道:“这不,我就自己跑上海来找你了,然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安澜嘴角微微上翘拉扯出一抹讥讽道:“你跟我之间关系很好么?你觉得我们俩会相互信任么?”

“就凭我是水寒的妈呀,”董佳慧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着:“安澜,这个世界上母亲都是最伟大的,无论她做了怎样的事情,但是她的出发点也都是为儿子好是不是?一个人如果连母亲的话都不相信了,你说这个人还能相信谁的话呢?”

“既然做母亲的都是为儿子好,那你为何不为他好到底?”安澜脸上的嘲讽拉扯得更大了:“董女士这么伟大,儿子的什么事都想插上一脚,那何不干脆去易家找董事长把那两三百个亿要过来直接送给水寒就好了?这岂不是更能显示出你的伟大来?”

“你......”董佳慧当即就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易家的财产自然是留给儿孙,我怎么可能要得过来呢?你说话要不要经大脑的?”

“自古就有母凭子贵的说法,”安澜看着董佳慧那红白交加的脸淡淡的道:“不要说易家的财产是留给儿孙的,我可听说易夫人邵含烟在旭日集团是有股份的,难不成你没有?”

董佳慧当即被问得哑口无言,旭日集团她当然是没有股份的,她只不过是易旭山养在外边见不得光的情/妇,她又怎么可能会有股份呢?

安澜见董佳慧不再啃声了,忍不住就感叹的说了句:“易夫人在旭日集团有股份估计是她多生了一个孩子的奖励,既然水寒让你这般的失望,你何不效仿易夫人多生一个孩子呢?”

董佳慧当即气得脸都变紫了,而安澜转身的瞬间却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的道:“其实你现在生都来得及,反正易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盼望着看重孙呢,如果重孙很难等到,能等来一个最小的孙子也是一件好事,没准大喜过望,当即就把易家在旭日集团所持有的股份全部都送给你了也不一定呢。”

董佳慧听了安澜的话气得只差没有立即吐血,而安澜则转身优雅的离开了会客室,对于坐在那浑身发抖的董佳慧没有再回头去多看一眼。

安澜五一上海和庄迪的音乐会易水寒没去,因为海米五一出十万台‘情定一生’的手机,介于去年十一国庆的事件,易水寒再也不敢松懈片刻,因为他的海米手机再也经不起一次去年那种毁灭性的打击了。

没有去上海,同时也没有回滨城的沁园,其实博耀五一有新楼开盘,安澜因为音乐会撞期没能去帮忙剪裁,最终还是委托的好友杜汐去帮的忙。

易水寒没有去博耀开盘现场,不过让人定了花过去同时还提供了二十部手机抽奖,而他也给顾云博打了电话,一再道歉,因为他真的不敢走开,也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顾云博也算通情达理,何况他提供的海米抽奖活动给博耀带来了极大的人气,所以对他这个上门女婿半个儿也是非常的满意。

五一七天假,顾家的人除了陈婉茹和安瑜几乎都在忙碌,就连秦沁一都不列外,她终于走出自己清苑的佛堂,和易夫人邵含烟挑选了一处位置不错的铺面租下装修准备开茶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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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含烟要开茶店的事情易旭山还是五月下旬才知道的,而他知道的时候,茶店的装修已经进入尾期,秦沁一都在着手进货了。

易旭山之所以这么晚才知道邵含烟准备开茶店的事情,是因为五一期间旭日集团香港那边有楼盘开盘,而滨城的楼盘也有加推,所以他就忙得没顾得回家来。

而邵含烟自从清明节后,今年就

不肯跟他去香港住了,他知道她因为董佳慧一直住在国内没去加拿大的事情生气,所以也就没勉强她。

原本他还想着,等董佳慧帮他把易水寒劝回易家了再把董佳慧喊到加拿大去再来修复他和邵含烟的关系,可谁知道,他一个没主意,邵含烟居然不肯老老实实的在家当豪门太太了,居然折腾起要开茶店来。

开茶店就算了,而且还是跟秦沁一合伙开,邵含烟这行为,岂不是根本就是赞同儿子入赘到顾家去么?

易旭山下午知道这个消息时当即就气炸了,即刻丢下手里的工作赶回滨城的易家大院,结果邵含烟不在家,李嫂说太太上午就出门了。

他即刻给邵含烟打了电话,勒令她赶紧回来,结果却是,他晚饭都吃了,晚上九点多,邵含烟才开着车慢悠悠的回来了。

“你还有没有时间观念?”易旭山黑着一张脸对邵含烟低吼着:“现在几点了?你有没有一点贵妇的样子?”

“没有,”邵含烟冷冷的回答:“你告诉我贵妇是什么样子的?”

“......”易旭山当即语塞,然后放低缓了一下语气才道:“含烟,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我在香港那么忙,你也不过去陪着我,这五一放假,你就在g城呆了三天,家里老人不照顾,孩子也不管,你看看你......还像不像一个儿媳妇?像不像一个母亲?”

“不像!”邵含烟非常直白的回答:“所以我觉得我不适合做你易旭山的老婆,也不适合做你这易家的儿媳妇,我们还是......”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易旭山有些恼怒的低吼着:“还要怎么跟你说?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了,早在六年前就没有了,最近六年我有去过加拿大吗?去年她回来是因为水寒抛弃了雨薇跟顾安澜结婚了......”

“你跟她有没有那种关系与我何干?”邵含烟对易旭山的话嗤之以鼻的道:“你就是现在天天跟她住在一起我也无所谓,反正你又不是没有跟她在一起过......”

“无理取闹!”易旭山冷冷的抢断邵含烟的话,“含烟你够了,别整天没事找事的,天泽去了美国后,我的事情特别的多,水寒又不肯回来帮衬我,你这大后方就应该稳稳当当的,结果你还在这带头胡闹......”

“是,我整天都在胡闹,”邵含烟点着头承认着:“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在胡闹,总之我们这三十多年的婚姻我一直就这不好那不好的,我三十多年来都在按照你的要求去改变自己,去把自己变成你所认为的好,可是——”

邵含烟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摇头说:“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这三十多年来几乎都没有做过一天自己,为了你把我自己变成了那个我都不认识的人了,前几天我翻旧时的照片,看着身穿军装手持钢枪英姿飒爽的女子时我都差点不敢相信那是年轻时的我......”

“好了,含烟,我们儿女都多大了?还去想年轻时干嘛?”易旭山放低语气道:“行了,我跟你保证,只要水寒回到易家来,我即刻就让她回加拿大去,保证不让她在国内呆多一天行不?”

“我也再说一句,她在哪里呆跟我没关系,”邵含烟看着自己的老公冷冷的道:“即使你让她现在就住到这易家大院来也没事,反正我和你离婚是早晚的事情,虽然说现在双方老人年龄大了受不了刺激,我不和你办离婚证,但是我从现在开始跟你分居,待我父亲和你父亲百年之后......”

“分居?”易旭山的脸当即就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喊起来:“邵含烟你大脑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多大年龄了?儿女结婚的结婚订婚的订婚了,居然还闹分居?你这是在闹笑话好吗?”

“你要认为是笑话就笑话吧,”邵含烟也不跟他争辩,看着他冷冷的道:“总之一句话,从今以后,我们各住各的,反正这易家大院楼上楼下房间多,我们互不干涉,而你香港那边的别墅,我就不去住了,因为......”

“你休想!”易旭山当即就喝断邵含烟的话:“你想跟秦沁一那个女人合伙开茶店,你做梦,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允许的,我也不可能允许!”

“为什么要你允许?”邵含烟对易旭山的话嗤之以鼻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话?你开你的旭日集团我开我的茶店,我又没抢你的生意做......”

“少跟我扯这些!”易旭山冷冷的抢断邵含烟的话道:“懂事的就赶紧把铺位转让出去,装修费什么的陪了就陪了,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家里做你的

豪门太太,不要去做那些抛头露脸,丢人现眼的事情。”

“呵呵,我开个茶店就丢人现眼了?”邵含烟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就是再丢人现眼也就是个卖茶叶的不是?比起那些靠卖身体吃饭的女人来,怎么丢人也丢不过她不是?”

“不要忘记了,你的儿媳妇曾经可是靠着卖身体才上位的,”易旭山冷冷的看着邵含烟道:“佳慧她再不济,至始至终也就是只跟我了一个人而已。”

“是,我没说你的董美女不干净,”邵含烟不想继续跟他说这些,于是就冷冷的说:“我一直说的是你——易旭山,你不干净,你也从来就没有干净过!”

“你......”易旭山气得当即就说不出话来。

而邵含烟也不需要他说话,继续冷冷的说:“你都知道,不干净的东西要嫌弃,难不成我邵含烟就是个天生的傻子?天生的贱胚子?不干净的东西还要去珍惜?”

说完这句,邵含烟转身拉门就要离开,而易旭山迅速的扑上来,伸手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直接把邵含烟给活活的拽了回来。

“不干净你也用了三十几年不是?”易旭山像是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直接把邵含烟给摔到了床上,然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邵含烟,你在嫁给我之前就知道我是不干净的,你在跟我第一晚时就知道我在外边还有个女人,可你当时并没有嫌弃我不干净,那么,现在,你就没有嫌弃的权利,即使不干净,你这辈子也就这样用着了,想要干净的等下辈子......”

邵含烟当即就气得眼泪哗哗的滚落了下来,拼了命用力的挣扎着,只可惜曾经的标兵在家当了三十几年的贵妇,缺乏锻炼,她这小身板哪里能跟易旭山这种隔三差五就进健身房的男人比?

所以,最终,她也没挣脱易旭山的魔掌,被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忍受着愤怒下的他像车轮一样从身上一轮又一轮的碾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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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加更了,明天情节有大逆转哦,另外,新坑:《纸婚厚爱2:天王的专属恋》,易天泽和雪公主的故事已经开出来了,喜欢易天泽的亲们可以先去收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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