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刘伟勉强睁开一只眼。
床单上残留着女孩的味道,年轻人便知道邻居小姐已经回家去过暑假了,而自己正睡在对方的床上。
明明走了,还阴魂不散啊。伟哥拿手挡住阳光,立即又睡了过去……
门被悄然打开,绪礼从外边探出脑袋。
上午八点,发现没人应门,少女并没有敲第二次,因为新的“地主”可能已经出门了,但也不排除还在睡觉的可能性。
“打扰了,刘先生。”她嘟囔着,声音之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来咪咪家前,绪礼特意照了照镜子。她头发稍有些凌乱,但本人觉得挺漂亮的。
少女甚至能预见到“咪咪姐”见到自己,一定会一把蹭上去,紧紧抱住。
由于是晚上洗的澡,一夜过后,头发上会沾染上她的味道;柴咪则偏好早上沐浴,无论头毛有没有干,二人抱在一起,绪礼只能闻出洗发水的香味。
顾及到伟哥,少女便打理了一会儿。平时匆匆上学时不会在意的几缕发丝,绪礼也给梳了回去。
蓝色的那件短袖有点破旧,不过昨晚刚好换下来,少女确认无误后,方才下了楼。
对于刘伟住在咪咪家,少女并不排斥:
以前练琴时,柴咪会在身边,最多隔15分钟,女孩就过来摸摸蹭蹭,多少会分散绪礼的注意力;而家里若是没人,一个人练琴总会感觉寂寞——少女在自家练尤克里里就会看着节目。
虽然少女做好了钢琴强化训练的准备,但真要在空荡荡的房子中独自练习,恐怕也难以坚持。
而刘先生恰好弥补了这个空缺,甚至因为年轻人的存在,绪礼会比以往更加认真。
上次弹奏的两小时,她对易卡壳的段落就相当重视,以免乐曲总是中断,影响刘先生看报的思绪……
探出脑袋,少女就发现了呼呼大睡的地主。
只见对方仅穿了条短裤,即使身上盖着毯子,但没有完全遮住蓝色条纹的裤衩。
绪礼连忙缩回头,接着转过身,轻轻迈步。
第二次进入伟哥家大约是10点,少女刚弹完一首夏威夷风格的小调。
新的弹唱歌曲经过昨夜以及适才的彩排,已然能算作一个成熟的节目,而绪礼完全可以担任刘先生直播的演出嘉宾。
伟哥一直认为拉绪礼酱来弹唱,有利用童工的嫌疑。
少女则单纯地想帮上刘伟的忙,而且随着她拨动琴弦的手法不断纯熟,不想弹尤克里里,就要摸摸钢琴键的情况不断增加。
又是多亏刘先生,他的直播需求让绪礼保持着初学时的专注,继续磨练弹唱的技术。
今天她暂时不唱,只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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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如果弹得开心,可能会哼哼两声。
毕竟尤克里里被称作夏威夷的吉他,曲风不是异国风格,绪礼总觉得欠缺什么……
刘先生直播的到底是什么?少女颇为好奇,今天直播结束以后,她决定鼓足勇气,问问对方。
绪礼下到三楼,觉得直接开门不合适;若是敲门,万一对方没醒,更加不合适。
咚咚。
象征性地弄出两声动静,绪礼拿出钥匙。
“打扰了……”绪礼索性不穿拖鞋,脚跟都没有着地,静悄悄走到卧室。
伟哥这次仰面朝天,毯子已经被踢开。
绪礼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想着刘伟的短裤怎么撑得那么厉害?
生物课中的疑问和眼前的一幕联系在了一起,少女得知原因,脸色绯红,赶紧退了回去。
说是早晨会发生,10点也算早晨吗?
还是说跟时间没关系,只是和快睡醒了有关?绪礼考虑着深奥的问题。
少女回到家,母亲略感困惑:因为咪咪如果离开了,女儿没理由会折回来。
第一次少女用没带钥匙作为借口,而这次出门时,母亲特意问她钥匙带着吗。
“咪咪她没走……”绪礼临时找寻借口,什么咪咪要专心考公务员啊,为论文做准备之类的。
第三次,绪礼谨慎地选在午后1点20分。
少女发现年轻人翻了个身,仍旧未醒。
“刘先生?”
一个人能睡到这个点儿实属蹊跷,她来到床边,俯身查看。
伟哥背上的汗液散发光泽,凑近一听,绪礼发现他的呼吸声相当沉重。
此时,准高中生已然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但她的脖子上也渐渐冒出汗水。
中暑了?!绪礼顿时反应过来,随即将阳台的门打开。
她伸手去摸床单,果然对方腰部下方的那块区域已被润湿。
由于柴咪入夏后一直开着空调,即使不换上凉席也完全没有问题。可如今刘伟既没开空调,也没有用电扇。
嘀。
绪礼打开冷气,随即折到刘伟的身边。
我怎么没早点发现呢?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
前一次探访,少女便感到屋内有些闷热。当时她被刘伟的短裤吓到,就慌忙离开。
门窗紧闭、床单浸湿——绪礼相信刘伟肯定是因为中暑,故而迟迟没有起来。
难道之前的反应是先兆吗?
少女赶紧将刘伟翻了个身,可此刻裤衩那里已经趋于平静。
想到刘伟的身体早就发出过求救信号,少女追悔万分。
一瞬间,刘伟双眼微睁。
“刘先生,你没事吧?!”可绪礼定神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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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眼睛似乎就没有睁开过。
渐渐的,少女的喘息比刘伟都来的急促。她欲图叫救护车,只是手机还在家里。
嘭嘭……绪礼奔跑起来。
与此同时,刘伟聆听少女的脚步声,不敢睁眼。
要先急救!绪礼猛然想起,她在大门前一个急刹,随即快速折返。
咣!
少女最后是跳上了床。
反观刘伟,只见他一动不动,想必是失去了意识……
什么情况?醒来时,刘伟正趴着,胸口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浑身都是黏糊糊,但也没在意,想要继续睡觉。
他跟小白折腾到了天明,回到家以后,刘伟坐在床边,仍在思考和对方做的那种事情。
套用柴咪的话语,就是“生小猫“。
本日凌晨~
“泳裤呢?”
“没有。”小白往杯子倒了一满杯酒,然后灌进喉咙。红色的液体从唇间溢出,顺着颈部滑落在睡衣上。
刘伟以为对方被气得不轻,忍无可忍,便知趣地不吭声。
人妻褪去衣服,里面穿着比基尼,还没等刘伟喘口气,小白随之解开了胸口的丝带。
年轻人猛出一口气,而下一秒,小白竟然把泳裤的蝴蝶结也解了开来。
“所以你能不能进去了?”说着,她一丝不挂,跨进了浴池,“脱光进来,没浴巾给你。”
……
刘伟硬着头皮,总算是把短裤脱了,他本来想女孩子都没羞涩,自己也别遮遮掩掩。然而人妻目不转睛,搞得刘伟最后是背对小白,进到浴池。
接下来的事情,伟哥就身不由己——女孩的态度和他自己的身体做了主。
只是期间,女孩哭了,刘伟的大脑终于夺回了控制权。
“你没事吧。”
“我在叫。”
“别乱讲。”刘伟眼睛盯着女孩冒出水面的上半身,但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发生什么了?”
小白没说一个字,直到后来臭男人给她递上了泳衣。“干嘛?”
“穿上吧。”
“不要。”
“你在害羞。”
“年轻人,你爱看就看,我不在意的。”
“就是因为你在意……”刘伟硬是给女孩套了上去,“你手不抬,我给你绑起来了。”
刘伟这次仍在威胁女孩,却是出于温柔。
他是一直在看,一半是因为眼睛不老实,另一半则是确认女孩究竟是放得开,还是因为取泳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则是完全倾向于后者……
回家后,刘伟沉思许久。身体实在吃不消,他才睡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