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筱乐没听清他说什么,但见他不急不忙的样子,想来应该有成竹,便催促道:“有解药你就快点拿来啊?难受死了!”东华听得此言,虽然浑难受,却还是乐的欢畅,更让梅筱乐莫名其妙。
虽然她是两世为人,看过的听过的不少,但真枪实弹的实践,却一点经验没有。更加不可能知道,此时她体上的不适,到底是因为什么,只当是中毒了呢。
直到东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铺陈好的兽皮上,随后压在她的上,才突然反应过来。可惜此时她早就浑酸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被这狗血的场面震的更加头晕目眩了。
其实梅筱乐一直商不高,所以前世快到三十还是个大龄剩女,如今这种场面还真有点手足无措。但心中除了觉得这发展有些快,却也没有多少抗拒。何况也没时间让她想些杂七杂八的,东华就已经俯下来,双唇索取着她的柔软,立即让她双眼迷离,头脑中一片空白。
东华虽然不是个老司机,但活的那么久,又毕竟是个男人,凭着本能也知道怎么寻找突破口。何况双修功法这种东西,哪个男修没有看过一两本。平还觉得这种功法粗鄙低级,此时却只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
山洞中火光闪烁,照得一室的温暖。山洞外烈火和焚天,挠着制的声音,凭空添了一份紧迫和忌之感。两条交叠的影,渐渐水。
梅筱乐只感觉颠倒翻覆,如空中的浮云,无着无落。如大海中的扁舟,起伏颠簸。如水中浮沉,如火中灼烧,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极致癫狂。时而尖叫发泄,时而低泣求饶,却只迎来更加猛烈的夯击。一次次被抛入云端,又跌落尘泥,让她脑中闪过阵阵白光。体中好似被释放了烟花,绚烂而灼烫。
迷蒙的双眼中,那如神祗般的影,妖孽般的面孔,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识海中。两人的心,也从所未有的贴合在一起,既亲近又生机勃勃。
东华却好似着了魔般,闷哼着一次次索取,将全部意化作汗水,泼洒在彼此的体之间。那紧致的包裹,让他时时血脉喷张,那些矜持和高贵,全部缴械投降。
听着她为自己尖叫哭泣,在自己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心中便有无限满足,更加罢不能。恨不得在这山洞中的每一处地方,都要留下他们曾经的痕迹。他好像就是一团烈阳,终于追逐到了久不相见的月光,只有她才是浇灭自己心中灼烧之痛的良药。
看着她全绯红,黑色的发如瀑布般飞散,桃花眼微眯斜飞,般勾缠着自己。让自己越抱越紧,好似离不开那般滑嫩的肌肤,膜拜般占有每一寸角落。疯狂的将自己的,注入到人的体之中,让彼此的温度感染着对方。
不知是那合欢宗秘药的药效,还是初尝迷醉不能自持,这场‘盛宴’一直持续了三个夜,才在梅筱乐的半昏迷中停下来。而东华依然舍不得放开,仍然埋在她体中,缓缓而动。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在她脸颊脖颈间悄悄啄吻,好似对待不释手的珍宝,永远收藏在自己掌间。
不知不觉,两人按着东华看过的双修功法,如八卦阳鱼般,彼此着陷入沉眠。慢慢形成了一个阳循环,使双方损益补全。山洞中闪烁起层层白光,使此间顿时安静而祥和。而制外的抓挠声,也在此时停止了下来,好似时间也因此而停驻。
当他们醒过来时,就惊讶的察觉,他们的修为已经双双提升至化神大圆满境界。体中的暗伤,也全部消失无踪。
这时梅筱乐才发现,彼此之间尴尬的姿势,又一抹红晕浮现在双颊。动了动体,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又被翻过揽在了臂弯,好似仍然意犹未尽,又要开始一场‘大战’。但她已经恢复了清醒,回想起之前的疯癫,羞涩得将头埋在了他的前。
东华此时神清气爽,确实又被她那一动,撩拨了心弦。可见她疲倦的脸,却也没有继续动作,只拥着她静静的躺着,将长衫附在两人上。偶尔说些脸红心跳的话题,彼此嬉笑打闹,喁喁私语,享受难得的温馨和谐。
待东华说起,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他们才想起,山谷外还有一个萧海儿,等着他们去处置,才匆匆起穿衣。撤掉山洞口的制,却发现烈火和焚天早就不在那里。但只顿了一下,两人便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随即飞往山谷外,捆绑萧海儿之地。
果然,当他们到达山谷外时,恰巧看到两个小神兽,正在折磨着那躺在地上,被捆绑成粽子的影。烈火还好些,只是踩在萧海儿上,蹦蹦跳跳的玩儿的高兴。焚天就可恶多了,盘旋在萧海儿头顶,一会儿吐一口火球,已经将她的头发烧的七零八落。萧海儿虽被捆绑着不能动弹,但嘴却没闲着,各种污言碎语层出不穷的爆出,愤恨和怨毒显露无疑。
梅筱乐以前没觉得东华是自家男人,当然都以一种旁观者的眼光,看待萧海儿此人。自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在一旁看闹不嫌台高。但经过海中表白,特别是这次的意外后,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她如今已经把东华视为自家所有,当然就得维护自己主权。面对这种觊觎‘领土’,使用谋诡计的小人,自然就不会手软。抬手一拦东华道:“这事儿你别管,看姑怎么收拾她的!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后一句说出来时,梅筱乐已经将一只脚,踏在萧海儿的丹田上,劲道可比烈火大多了,一下就让萧海儿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也不那么多废话,直接招出雷灵剑,直指萧海儿眉心道:“你应该早就料到,人不成的后果吧?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只告诉你,东华是我的男人,别人谁也别想觊觎,否则这就是后果。”说着便将剑尖往前一送,在萧海儿的一声‘jiàn)人’中,结果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