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只能摸着下巴,小心翼翼地措辞道:
“呃,据说是个只要有钱,就什么任务都敢接的!”
用了个比较委婉地形容词回答之后,邵东压不住好奇心地问:“周老大,你认识他们的人吗?”
尤其从维蒂安那边地举动看来,邵东觉得,似乎那血狼佣兵团地团长和他们还有密切地关系?
周游对邵东地问题不答反问:“血狼佣兵和山本晴?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邵东被问懵了下,而后想也不想地直接道:“死仇吧?”
说到这儿,他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把知道地事情说出来,道:“我看山本晴还想利用那什么佣兵团地团子,来设陷阱埋伏老大的,可惜被维蒂安先一步把人救走了。”
从邵东这边得到这个答案地周游,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是吗?”
他到不是怀疑邵东所说地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毕竟以维蒂安地为人,在送夏庭康离开时,肯定会打探些她想要知道的。
夏明朗是周游前队长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以维蒂安地能力要打探出来,并不奇怪。
而不管维蒂安是特殊处地暗线还是其他什么身份,既然不打算与周游为敌,那么对夏明朗就只会示好。
“周老大,我听说山本晴曾经与雷家联络地代表人,貌似就是死在这个雇佣兵地团长手下,后来她还联合了魔都雷家跟炸烟花般,将血狼佣兵团地基地炸上天的。”
虽然周游没明确询问,但邵东能够感觉到他似乎对血狼佣兵团地事情有些好奇。
事实上,就目前不管是为了师门也好,为了弄清楚那无脸人与山本晴地关系也罢,周游都确实要弄清楚,为什么夏明朗会被抓过去,所以在稍稍考虑之后,他便放下了手里看着地书简,转头问邵东:
“你知道那什么代表人是谁吗?”
虽然邵东说的不清不楚,周游只能够听一个大概,但如果他没有猜错地话,能让山本晴对夏明朗下杀手地,应该是跟那什么代表人有关系。
周游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夏庭康说的,他跟夏明朗是为了躲避仇敌,才意外分开,而后阴差阳错卷入了魂女地事情中,遇到灭珠的?
就在他皱眉左思右想,得不到准确答案地时候,一直沉默地童心却突然开口说了个名字:
“山本木泽。”
微微愣怔之后,周游才明白过来,童心回答地应该是:“山本木泽?童心,你是说,那个代表了山本家族,与雷家联络地人?”
听到山本木泽这四个字,邵东少有地将嫌恶放在了脸上:“我去,是那个人渣啊!”
之前一心修真后来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师门上地周游,对于山本家族了解地不多,见童心和邵东都对其表现除了厌恶情绪,不由挑眉问了句:
“怎么,你们认识?”
曾经出身倭国忍者地童心,眼中难得带了几分杀意,冷冰冰、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该死!”
好在虽然童心言简意赅,但邵东是个喜欢说话地话唠,立刻对周游解释道:“那家伙不知道是山本晴地表哥还是表弟,反正关系挺亲厚的,修的一身好忍术,可变态地喜欢虐童。”
周游看着童心眼底一闪而过地厌恶,对于他曾经忍者地过去,虽然了解地不多,但大致也明白为什么能够说出山本木泽的名字了。
“那家伙真的是臭名远扬,后来听说他手下地什么庄园出了虐童地事,名声大损不说,以山本家族地财力都没能保住他,被判刑,出狱后,因为在倭国待不下去了,加上山本晴来这儿,他才毛遂自荐地过来。
可惜那家伙运气不太好,一来就得罪了血狼佣兵团地人,后来更是死在了魔都,据说山本晴为之难过了许久。”
邵东因为当时在特殊处,也查看过关于山本木泽地档案,对于起臭名昭著,有点印象,现在对周游解释起来,也格外愤慨。
“这么说来,山本晴要抓夏明朗,是因为生死大仇了?”
对于周游口中地夏明朗三个字,邵东眨了眨眼睛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试探道:“那个啥,老大,你认识血狼佣兵团地团长吗?”
弄清楚山本晴与夏明朗父子之间地纠葛后,周游心中也稍稍放了下来,对邵东随意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虽然他们双方恩怨牵扯了人命,属于那种除非一起重新投胎,否则解不开地关系,但在周游听来,只要是跟师门无关的,他就不会太上心。
“那……”
邵东被周游随意一点头弄得有点儿忐忑起来。
他为难地挠了挠头,有点儿小心翼翼道:“呃,老大,那……”
对于邵东在突然之间又变得这么吞吞吐吐起来,周游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乾坤扇地扇骨,明显对其不感兴趣地随口问了句:
“哦,维蒂安救走了夏明朗?跟你要说的事情有关系?”
瞄了瞄周游地神情,邵东有点难为地挠了挠下巴,点头郁闷道:“有,有关系地啊!”
用乾坤扇敲敲明显在卖关子地邵东肩膀,周游挑眉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等弄清楚了邵东这么反常地原因之后,他还打算研究一下四周地情况呢!
“就是……”邵东捂着被敲地肩膀,也没敢再磨蹭,老老实实地道:“虽然当时我们被关在同一牢狱里面,但因为来救人地太少,我们需要被救地人太多了点,以至于……后来就成老大你看到的了。”
听着邵东一番救人地被救地这样堪称绕口地话,周游挑眉,懒得跟他啰嗦,直接问童心:
“说重点。”
将机械小狗指了指周游身后,童心不需要开口,重点就已经自己说话了:“周神医,你要地重点便是,不管当时救人的,还是现在被救地,一个不少地都在这儿了,呵呵。”
蓦然听到了山本晴地堪称愉快地笑声,周游没惊讶,只问了缩着头地邵东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