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的嘴角抽动了下,“你嫁过来的不过是一具空壳,还成天在外面找下家,我们算是扯平了。”
“我没有找下家。”她有点恼,这是妥妥的泼脏水。
他低哼一声:“你要没有的话,怎么会和许若宸勾搭上,怎么会跟他私奔?”
她噎住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跟许若宸的关系,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这个反应,在陆谨言看来是默认了。
“身为有夫之妇,就该跟其他异性保持距离,你不仅跟许若宸暗通款曲,还跟秦如琛眉来眼去。你不是骨子里水性杨花,就是自带招蜂惹蝶的潜质。我能原谅你,重新接受你,你就该谢天谢地。”
他的每个字都带着尖锐的批判意味,仿佛她是个罪无可恕的荡妇,应该浸猪笼,骑木驴。
她攥紧了拳头,满肚子的怨气变成了怒气。
“既然我这么差,那你就当我死了好了,别再纠缠我了。”
“嫁给了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即便你改头换面,改名换姓,跑到了天边,我也会把你逮回来。”
他的身上散发出了深冷的寒气,把餐厅里好不容易出现的温暖气息瞬间冻结成了冰晶。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刚才还说要温柔体贴,一转眼就变脸了。”
“因为你太放肆了。”他冷哼一声,表情阴郁无比。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知道,她逃跑,假死,还嫁给了许若宸,这是极大的挑战了他不可一世的魔王尊严。
按照他的性格,她现在应该被千刀万剐了,钉死在木驴上,然后一起沉塘了。
他有这么做,还愿意重新开始,她确实应该谢天谢地。
但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是他不愿签字而已。
“陆谨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贸然的恢复了花晓芃身份,会在名流圈引起多大的风浪?不仅对许家,对陆家都是极大的丑闻。”
“这些都是小事,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杞人忧天。”他沉声道。
豪门家族都有解决公关危机的团队,他们可不是吃闲饭的。
沉默了一会,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明天是你选妃的日子吧,希望能有入得上你魔王大人法眼的女人。”
一道绯色钻进了他的眉间,
前半辈子,后半辈子,也只会有这么一个笨蛋草履虫,能误打误撞,闯进他的心里。
“笨女人,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尼姑庵建好了。”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连叉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四年了,他竟然还记得尼姑庵,而且真的建了!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陆谨言拿出手机,不慌不忙的打开图片,递给她。
“我在太平洋上买了一座小岛,碧海银沙,风景秀丽,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最适合你修身养性,惭悔赎罪。”
他慢慢悠悠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说完,顿了一下,补充了句,“我要看上了别的女人,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养老之地。”
这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他怎么都不会放过她,不会让她和许若宸好过!
这明显是怀恨在心,打击报复!
她私自逃走,折煞了他的尊严,这股怒气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
她唯一能做的,恐怕只有再次逃走,逃到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许若宸作为许家的继承人,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他迟早都要回来掌管家业。
“你这算不算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就不能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家各自安好吗?”
他薄唇划开了一道阴鸷的弧线,“地狱天堂只在你的一念之间,你乖乖听话,就能一切安好。”
“你一打电话,我就来了,还不算听话吗?”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无论如何,都要先稳住大魔王才行。
“所以,你今天可以享受我的体贴。”他的脸上露出邪魅之色。
她叹了口气,所谓的温柔体贴也就维持了几分钟而已。
晚饭之后,他带着她去到了后面的花园。
里面种满了花树。
这些花树低矮而粗壮,枝头繁花似锦。
其中一株有三个大树杈,中间比较光滑,刚好可以坐上一个人。
他桃花眼微眯,眼底闪过了一道诡谲之色。
“笨女人,我们玩点有趣的,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树杈中央,让她的身体靠着一根树杈,又强行扳开她的美腿儿,勾着旁边两根树杈。
这个姿势,要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要多银浪,就有多银浪。
她羞愤不已,涨的满脸通红,“陆谨言,你无耻,变态,快放我下来。”
陆谨言嘴角挂着邪戾的微弧,身体贴上了她的,“你会喜欢的。”
她狠狠的瞪他,不敢乱动,双手抓住了树枝,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来。
“你……你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罪证,我还要回许家接孩子。”
每一次被他入侵,她都感到满心的罪恶,但又无可奈何。
她抗争不了,也逃脱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罪恶一层加上一层。
陆谨言的大手滑落下来,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那就只留在秘密的地方。”
花树剧烈的抖动起来。
花瓣纷纷飘落,犹如一场缤纷的花雨,洒满了树下的人满头、满身。
花晓芃不停的抛着头,意识因为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和兴奋,陷落进了一片混沌中,纷纷扬扬的花雨变成了片片的花影。
望着她迷离的神色,陆谨言心里闪过了征服的快感。
只有在占有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左边的心口,仿佛箍住了她的心,“花晓芃,你的人,我要,心,我也要,我一定会全部夺过来的。”
花晓芃只觉得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地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花瓣,仿若花毯一般,柔软无比。
愉悦的释放过后,他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花毯上,又要了她一次,才肯罢休。
之后,她虚脱的走进了浴室里,洗掉所有罪恶的痕迹。
“明天,早点过来?”陆谨言的声音从后面懒洋洋的传来。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明天,你不是要参加选妃大会吗?”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深黑的眸子掠过了一道促狭的寒光。
听这口气,要带她一起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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