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81ww%w.%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在那崎岖,崎岖中看阳光,红尘里,快乐又多少方向,一丝丝像梦里风雨,路随人茫茫。
“郭北县,这是什么地方?貌似在那里听过。”
阿九看着面前的石碑叹着气摇摇头继续赶路,阿九已经赶了一夜的路,走的两腿麻早已经累了,风又刮的很大,天空上阴云密布,随时都可能下起大雨,必须先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往前走十来步正看见一个简陋而又破旧的草亭,阿九进到草亭里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伸手往怀里拿出一个透明圆盘认真仔细的研究。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阿九忽然想起临来时况天佑的那句话,这是宇光盘可以穿越过去未来,莫非我穿越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在阿九脑海之中产生,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未来少女况天涯活生生的例子明摆着呢。
这是过去还是未来,过去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阿九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高科技产品,一路走来,到处都充满着大自然的味道和死亡的气息,这时天空中一声雷响忽然下起来大雨,阿九随手一摸又圆又硬又滑。
靠、一颗狰狞可怖的骷髅头、时运低,阿九把骷髅头往上抛起来伸腿踢飞老远,一群拿着刀枪剑戟来势凶猛的大汉冒着雨朝阿九杀过来,吓得连忙举手解释:“我不是故意踢那颗人头的。”
“呀。”一声喊。
“噗。”又是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
“噗、噗。”地上又多添了两具尸体。
阿九仔细看清状况,一个更狠的白衣剑客正追着这帮人砍,一把宝剑舞的飞快,血光飞溅,死尸遍地,吓得其中一个大汉跪在地上举起一个包袱:“公子饶命呀,大不了我把钱换给你好了。”
“本公子的钱你也敢偷,不能饶你。”
“噗。”又是一道血光飞溅。
白衣剑客提起包袱望向阿九露出不解的神色道:“你抱着颗人头干什么?”
“啊。”阿九低头往下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睁大两只眼睛望着自己,大概可能是死的太快来不及闭眼,阿九刚才看的实在太入神,连有颗人头飞到自己怀里都没觉,不过这次阿九没敢用脚踢,而是又轻又慢的放在地上。
“生死有命,有怪莫怪,可千万别变厉鬼呀。”
白衣剑客收剑入鞘提着包袱走过来一脚把人头踢出草亭:“他就算变了厉鬼本公子也不怕。”随即又在阿九身边儿的一块石头上坐下,解开包袱拿出一块白面馒头吃了起来。
阿九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位白衣剑客,一身白袍染的都是血,束起的头全都湿了,脸庞脖子上也都带着水珠,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似水肌肤又白又嫩,连吃东西的样子都、阿九平生还没见过这么帅的鲜肉呢。
董贤龙阳君也不过如此,咦,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两个人呢?
“嗯。”白衣剑客见阿九一直盯着他看,又从包袱里又掏出一个馒头递给阿九。
“噢。”阿九接过馒头,软软的还带着温度,但阿九向来不平白受人恩惠,再说光吃馒头也吃不下呀,阿九解下背包拿出一个火腿肠一瓶矿泉水和一瓶雪碧,阿九向来注重后勤,带的食物着实不少,抬头见白衣剑客正惊异的看着自己,阿九把一瓶矿泉水递给白衣剑客道:“公子,你渴不渴,喝点儿水吧。”
“噢,谢谢。”白衣剑客接过水看了看露出更加惊异的表情,满脸疑惑的看着阿九。
“用拧的,想我这样,拧。”阿九把雪碧盖拧开,出次的一声。
“噢噢。”白衣剑客学着阿九的样子拧开矿泉水,奇怪道:“为什么是没有声音的?”
“什么声音?”
“就是次的一声。”白衣剑客试着模仿开瓶的声音。
“噢,你的没气嘛。”阿九说完把瓶盖拧紧上下摇了摇又把瓶盖打开出次的声音。
“我的为什么没气?”
“你的是纯净水,我的是汽水,问这么多干嘛,喝水吧。”阿九喝口汽水被辣的哈了一声。
“这盛水的是什么器物,为什么是透明的?”白衣剑客盯着瓶子研究个不停。
“哈,你喜欢送就给你了,一会儿连我这个也送你,别再问我任何问题了,我这嘴正忙着呢。”阿九说着一口咬在火腿肠上把包装袋撕开一个缺口儿,康斥一口咬下一块火腿,香味儿直接飘到了白衣剑客的鼻子里。
又大又粗的火腿肠,咬一口还带着肉丝,阿九平常都不做饭,经常闷一锅米饭就着火腿肠下饭,渴了再喝口汽水,味道儿可比方便面强太多了,但是因为大个儿火腿肠的价钱比较贵,一般都是阿九吃着文才在旁边看着。
其实让文才吃方便面阿九也觉得心疼不已,方便面的价格也不便宜呀,不过若是能换成文才花钱买的话,无论买什么或是花再多的钱阿九都不会觉得贵,但令阿九想不到的是,文才的吝啬程度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宁可吃天天吃泡面也不愿意掏腰包买两只烧鸡改善下生活。
“喂,你吃的是什么呀?”白衣剑客咽了下口水,盯着阿九手里火腿肠问道。
“这个、这个是、嗯,这也难怪你没见过,这是癞蛤蟆的肉,你们平常人那吃这个呀。”
“癞蛤蟆、的肉、呜。”白衣剑客捂住嘴果然被恶心到了,阿九大为得意,把汽水喝光了空瓶子放地下,火腿肠还剩半个放回包里留着下顿再吃,风还是嗖嗖的往草亭里吹,外面的雨越下越小,没多久便停了不下。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呜不,还是不见了,呜。”白衣剑客想起癞蛤蟆肉又被恶心了一下,跨上剑提起包袱起身离开。
“喂,公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马、名、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