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清表明身份后,很快被人请到了指挥室,在那他见到了此次的总指挥。一名中将级的海军将领。
丁俊清对这名将领讲述了自己等人的遭遇,也对他们说了韩晨独自去面对那些战舰的事。
舰队将领闻言,吃惊的看着丁俊清,不太相信他的话。一个人去面对一个舰队,任谁也没有这个能力吧。
就算是华夏守护神也做不到。就在这时,一旁的舰长却是告诉这位将领发现对面舰队的海面上悬停着两个人。
将领拿过望远镜,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很远处那些舰船停靠的海面上的两个小黑点,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停止前进,和对面通电联系,让他们尽快离开我们华夏海域!”将领收回了望远镜,回头对舰长下令道。
下方的通信兵没过多久就回信道:“报告首长,对方拒绝了通信,更是说要让我们离开他们东赢的海域。不然,他们就要采取行动。”
将领闻言,眼中涌现丝恼色,垂钓岛一直都是华夏的土地,因为存在争议,那时的华夏也并不强大,所以一忍再忍。
可没想到,如今的东赢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派军舰和工作船来到垂钓岛,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强行占岛了。
真要是这样,那华夏和东赢再次一战是必然的事了。不过,作为舰队的领队,非战时期,他还没有下令对敌采取行动的权利。
“立即将情况向上级汇报,并申请必要时用武力解决问题。”将领冷冷的看通信兵道,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寒。
东赢这几十年来一直受到国的怂恿,对华夏挑衅不断,这次敢如此不顾双方的协议,直接强占垂钓岛,怕是得到了国的支持!
既然东赢人敢如此张狂,将领觉得有必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然,对方还以为华夏人软弱可欺。
“首长,那我姐夫怎么办?”丁俊清闻言,脸上神色一急。
韩晨去那边看情况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这将领要是真的准备和对面的舰队干起来,那韩晨岂不是要遭殃!
“对啊,我哥现在很危险,你们怎么可以不管。”韩蕊神色也是一急道。
“小清,不得无礼,首长自己会有打算。”丁雪乔脸上虽然也有些焦急,可她却还是比较克制。
将领看了眼众人,眼神动了动道:“暂时先看看情况,要是你们能联系上你们的朋友,就让他尽量返回,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处理。”
说到这,他停了停,脸上露出丝无奈又道:“如果对面的敌人采取行动了,我们也只能是应对,你们的朋友我们也无法顾及了。毕竟,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
“可……”丁俊清还想说什么,却让丁雪乔阻止。
“小清,先看看再说!”对自己的弟弟点了点头,丁雪乔将目光透过舷窗望向远处的海面。眼神中露出丝坚定和信任。她相信韩晨!
而且,对方也说得对,对面的敌人真要采取了行动,他们只能是应对。不可能因为韩晨一个人,而置这里所有的人,还有国家尊严而不顾。
此时大家隐隐以丁雪乔为主,丁雪乔不再说什么,大家也只能是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情况。
就在此时,对面的海面上两个黑点已经接近,双方间第一次接触,就爆起一团耀眼的强光。
周围的海面风浪涌动,一股强大的余波甚至涌动了舰队这里。众人明显感到一阵强风涌过般。舰身也在风浪涌来时一阵摇晃。
将领目光惊骇的看向对面的海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明显就是两个人短兵相接的交了一次手。
他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只怕舰炮也最多就是这样的威力了。那交手的双方岂不是太强了?
不远处的海面上,韩晨淡淡看着对面的那名武士服的中年。对方身上的气息差不多是筑基后期的样子。
两人第一次的试探攻击居旗鼓相当,此人应该是在韩晨接近后没多久,就发现了韩晨的存在,这才出来拦截韩晨的。
“阁下是何人?华夏难道还出了比朱啸清更强之人吗?”对面的中年并没有再攻击,他冷冷的看向韩晨道。
“你又是何人?敢来我华夏撒野?派人去垂钓岛上杀我同胞的可是你?”韩晨淡淡扫了眼此人,眼中杀意涌过,不答反问道。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闯进这垂钓岛,可是,他很肯定对方就是派出杀手的主谋。
“来你华夏撒野?垂钓岛可是我东赢的土地,来撒野的可是你们,敢闯入我东赢垂钓岛者,杀无赦!”
中年眼中涌现丝微恼,嘴角挂了丝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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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面的东赢舰队旗舰的主驾驶室里,一名通讯兵对站在指挥室中央,看着前方战局的那名中年将领道:
“中将阁下,华夏军发来了通牒,让我们快速撤离,不然,他们就要采取行动了。”
“巴嘎!该撤离的是他们。命令舰队做好战斗准备,等龟田剑圣解决了那人,就给我灭了那些华夏人。”
中年将领声音中带了丝冷咧,看着前方的两人,眼中满是残酷之色。
“将军阁下,我们真的准备要和华夏开战了吗?首相大人虽然让我们一切听从龟田剑圣的,可是,现在就和华夏开战,会不会太早了点?”
就在这时,身旁一个声音有些怯怯的道,此人是这艘旗舰的舰长。也是此次的副总指挥。
“怕什么,国人已经答应,只要我们跟华夏开战,他们就会以武力介入,到时,我们两个国家还怕打不过一个华夏吗?说不定,我们还能重现几十年前重占华夏时的荣光。”
中年将领冷冷扫了眼身旁的副手,嘴角挂了丝不屑,说到最后,他眼神中露出丝憧憬。他似是回到了那个东赢人肆虐华夏的年代。
他们的先辈曾将整个未华夏踩在脚下,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并不觉得华夏还能翻身,他只认为,对方还是一样要被他们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