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三人没走出多远,那群‘混’‘混’就从后面追了出来,何明不知道他们现在作何打算,就站在那冷冷地看着他们从后面跑过来。
那个受侵害的年轻‘女’人显然已经被这些人吓破了胆,见他们追上来,还以为自己又要落入虎口,吓得惊叫一声,直接瘫倒到地上。
“二位!我下决心了,听你二位的话,领着我这几个小弟马上去投案自首!”看来和丢掉自己的小命相比,在监狱里带个几年几十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就那么几个?”何明看了跑过来的几个‘混’‘混’一眼,发现少了三四个,应该是是有人抱着侥幸心理,想要赌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忽悠他们。不过何明早就下决心不放过这些人渣了,所有的人他都让王晓利和陈嘉豪留了追踪气息,别的人不敢说,在场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除非是有同道帮忙掩饰气息,要不然一个都跑不了。
“就我们几个,那哥几个不愿意进号子受苦,所以就想撞撞大运,小兄弟,他们不会真的就能活七天吧?”
“不信你可以试试!”何明冷冷地说道。
“好,我就相信小兄弟的了!那小兄弟先慢慢走着,我们先去公安局了。”见从何明这问不出什么,那‘混’‘混’头头索‘性’也不再问,说了一声,就带着那几个小弟急匆匆地往前奔去。
“到公安局这么着急干什么?”看到这几个人的样子,于薇不由有些纳闷。
“大概是怕我们先到公安局报案,等警察来抓他们,就算不得投案自首了吧!毕竟主动投案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呢!”何明前一段时间跟警察这个行业打‘交’道最多,一些法律常识还是知道的。
领着那个受害的‘女’人来到警局‘门’前,何明不再想跟那些警察接触,就劝慰了那个年轻‘女’人几句,眼看着那年轻‘女’人进了警局的大‘门’,他这才跟于薇离开。
“何明,你就打算这么放过那些人渣?”要是以于薇的以往的做法,碰到这样的人,她早就用道术取了这些人的‘性’命,不过今天一直都是何明作为主导,所以她就没有‘插’手。
“毕竟我们因为他们进入了公安部‘门’的视线,要是现在他们继续出事,那些警察的目光还会放在我们身上,虽然他们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纪老板的事情解决完了,咱们就给他们来个算总账。这些人即便是在监狱里待个几十年,出来也狗改不了吃那啥,都死了还能给国家省点粮食。”说话间,何明就给那几个家伙判了死刑。
中午的时候,虽然二人在警局都吃了盒饭,不过那地方的饭食明显吃不饱,所以何明二人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
刚回到旅店,那边纪老板的电话就打来了,先前何明和于薇在警局的时候,虽然他托了关系,不过毕竟涉及的是命案,他托的那人一时间也有心无力。
先是表达了一番歉意之后,纪老板这才告诉何明,他大嫂家又出事了。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何明告诉了纪老板现在所在的位置后,纪老板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何明二人的面前
。
“怎么了?”见纪老板好像都快哭了的样子,何明当即猜到纪老板的大嫂家出的事肯定不小。
“走吧,咱们还是在车上说吧!”纪老板很着急。
原来,纪老板大哥的死,给所有的人打击都很大,尤其是纪老板的父母,那种丧子之痛,绝对不是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有道是能者多劳,在这个时候,家里家外的事,当然都落在纪老板的身上,他哄完老的,再哄小的,一天下来,把他忙的焦头烂额。
到了下午,可算大家的情绪稳定下来。纪老板松了口气,寻思着找个地方坐下喘口气,可是不曾想,他今天实在太累了,坐到那里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他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他‘激’灵一下,赶紧起来查看究竟,出去一看,原来是他大哥家的老二纪文秋正哭着告诉大家,他爸的尸体和他母亲都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纪老板在吃惊之余感觉到非常的奇怪。
因为他的大嫂王娟失踪还有情可原,毕竟‘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到哪去,谁也看不住。可是他大哥一个死人,躺在停尸板上一动都不能动,而且跟前还有那些跟着守灵的亲戚朋友,他能跑到哪里去?
因为怕继续刺‘激’到父母,纪老板忙拉着自己的侄子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纪文秋虽然年纪也不算小了,但是他一个在校的学生,经历的事情毕竟少,这事情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他早就六神无主了。
听纪文秋的描述,纪老板发现,那一活一死两个人的失踪十分的怪异,根本就不是能用正常的思维逻辑分析出来。
今天的日子是‘阴’历初七,按照本葬俗:“七不出八不埋”,所以今天和明天,却不能正常出殡办丧事的,要想入土为安,必须等后天才行。
不过因为不能出殡,所以这两天就必须有人在灵前守灵,一来给死者烧些纸钱,二来还能看着那些猫狗什么的不让其靠前。
因为现在天是不是很晚,纪天亮家里来的吊唁亲朋好友还有不少,‘女’人们都在屋里一边劝慰伤心至极的王娟,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张家长李家短,而一些男人则是在外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谈天说地。
纪天亮的死,除了纪天亮的父母,最悲痛的当然就是他的妻子王娟,很多人就是这样,在平时的时候,他总是能看到别人这样那样的缺点,甚至有时还会说,你咋不死了呢,你要死了,我都买鞭炮到大街上放庆祝,可是人要是真死了,他满心回忆起来的,就都是那个人对自己的好了。
王娟其实也是这个‘毛’病,她平时的时候,总是嫌自己的丈夫没有能耐,不会赚钱。可是当丈夫冰冷的尸体躺在那时,她脑子里剩下的,就是这些年和自己丈夫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