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惨呼来得十分地突兀,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的刺耳,惊心动魄。.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这是怎么回事?”在场的几人都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丝不安。
“你们先等在这,我先去‘摸’‘摸’情况,要是不对,你们就赶紧带着翟教授离开。”这几个人大多是警察的身份,现在虽然情况比较特殊,但是职责所在,他们不能视若无睹。
“我跟你在一起吧,要是真有事也好有个照应。”这时另一位警察也说道。
“你……”
“我是镇派出所的,我知道你是县刑警队的兄弟,也知道你们身上都有何明给的护身符,其实我们镇派出所的同志身上也都有,所以不用太担心。”
“那就好,不过要小心着点,我以前听何明说过,这护身符也不是永远的好使,一旦被耗光了灵力,就跟普通的废纸没什么区别了。”
“是吗?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那咱们都注意点。”
两人说着,拔出了身上的配枪,一左一右往发出惨叫声的那家大‘门’口包抄了过去。
两个人说话都没有背着别人,一旁的几个人中,有从没有接触过何明的人,不由都对何明这个名字起了兴趣。
“朱哥,你好像也认识何明吧,怎么你们都好像是很相信他的样子?”一人问道。
朱哥是县刑警队的一名普通队员,虽然跟何明接触得并不如帝江和郑磊他们那么多,但是有很多事情却也都是跟着参与过的。
“你说何明啊,他可不一般。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县第一中学的事?”朱哥见问话的人摇头,于是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特的神‘色’:“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现在咱没时间,等回去了有时间我再跟你们细说。简单地说吧,在我们县一中从几十年前就开始出现命案,每隔几年最起码都死上一个两个的,最奇怪是,这些命案现场没有任何人作案的痕迹,都是被吓死的,我们几代老刑警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后来何明到县里上学,偶然间跟我们有了接触,在他的帮助下,我们这才知道那件事给彻底解决了。就为这事,何明一度受到重伤,昏‘迷’了好几天呢。”
朱哥的话成功记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他们看了看前方两个离那家大‘门’越来越近的警员,知道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于是有人道:“那朱哥,一会儿我们回去了,你把这事跟我们说说。”
“行!对了,何明先前给的符纸你们都带在身上吧!跟你们说,他那符纸绝对灵验,要是真碰到什么诡异的事,绝对能保你们一时平安。”
朱哥连续用了两个绝对,众人看他一脸的郑重,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于是有人就从口袋中把一张符纸给掏出来,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然后道:“这符纸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啊,好像跟那些‘阴’阳先生画的差不多啊。”
朱哥嗤笑:“差不多?差多了!看到这符纸上边画着三个对勾一面了吧,这叫符头,另一面叫符尾,现在你用一只手捏住符头,另一只手捏住符尾,对,就是这样,不用用力,轻轻捏着就行,你感觉一下,手上有什么感觉没有?”
“哎?好像有一股热气传到我手上了,还‘挺’舒服。”
“那就对了,这就说明这符纸里蕴含着能辟邪的阳气,要是没有阳气,这就是一张废纸。我告诉你,平常的时候咱们还看不出这符纸有什么特殊,但是要是真的碰到那些看不到的东西,这符纸马上就能做出保护你的反应,这个我可是有过亲身经历的。”
朱哥也这么说,周围的人就越感觉到这个叫何明的人神秘,同时也对何明的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理。
翟教授虽然一直都没有出声,但是他这次却没有说出任何发对挖苦的话,他眼睛眨啊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话间,上前查看情况的两位警察已经走到了那家大‘门’口,两个人侧过身往院里听听,听见里面还在撕心裂肺地惨叫和惊呼,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一起转身,同时一脚就把那户人家的大‘门’给踹开了。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可是令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大‘门’刚刚被踹开,一股‘逼’人的寒气就从这个院子中弥散了开来,大‘门’口的两位警察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这股寒气冲了一个正着,顿时这二人的身子就僵在那了。
与此同时,伴随着大量的寒气外泄,屋里的惨叫声惊呼突然间就止住了,然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别叫唤了,屋‘门’出来了,快跑!”
然后随着一阵“腾腾”的脚步声,一个人影就从院里闪了出来。
此刻‘门’口的两位警察,还没有从身子僵直中恢复过来,身子暂时没法活动,挡在‘门’前活像两尊雕像。
那个跑出来的人,见有两个人把自己大‘门’挡的严严实实,连想都没想,跑至二人跟前,伸出手在二人身上用力一推,一下把这两个人推倒,然后看都不看倒地的两位警察一眼,身子一转,向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就跑了过去。
这个人刚走,又一个人影出现,看这人身上的长裙,不用问,是个‘女’的。这‘女’人出来后,没有像前面的那个男人一样,转身就跑,而是往街道这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然后就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朝着这几个人就跑了过来,同时嘴里惶急地大喊:“救我!救我!”
看到她这副样子,在场的几个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甚至有两位直接就拔出了配枪。
“大嫂,你别怕,我们是警察!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鬼!”‘女’人一边大喊着,一边紧张地回头看,然后她突然变得脸‘色’极其难看,颤抖喊声中带着哭音:“她……她出来了!快,救我——”
这‘女’人的话音未落,随着一阵更‘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之后,在场的几个人马上就看到,从那‘女’人的家中,一个身穿红衣,长发飘飘的身影,慢慢地从大‘门’里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