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闻言一愣,他看了看这个青年,突然想起在市医院认识的那个秦教授,心道:难道这几个搞科研的也有人对道术有了解?
不过何明现在不了解眼前这几人的底细,当然不能承认,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那青年嘴一撇:“行啦!别以为我不知道,干你们这行的都背着这样一个兜子,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兜子里一定会有什么罗盘,桃木剑,符纸一类的东西吧?”说着,这青年把自己的脑袋凑到了何明身边,用一种低低的声音问道:“哎,你告诉我,你到底用什么招,竟然连警察都能骗到?”
听到了这个“骗”字,何明要是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是找茬的,那他就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子了。不过他现在不想给郑磊他们添‘乱’,就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完,转身就往宿舍楼的大‘门’处走。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那个青年明显是不想放过何明,见何明要走,手一伸,一下就把何明前方的路给挡住了。
何明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满满的都是戏谑之‘色’。
尼玛,何明心中暗骂,要说自己在这里根本就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对自己‘阴’阳术士这个身份,这么敏感。
何明最不愿意的,就是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管你施法好不好使,在他的眼中都是在‘蒙’事,好使了,那是巧合,不好使,那就是没骗成功。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包。”青年人一笑,手伸出一个手指头:“我就看一眼,你要是怕丢东西,哎,看到这个了吧,我去年买的bp机,汉显的,‘花’了我两千大洋呢,就先压在你这,看完包之后你再还给我。”
青年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色’的bp机,脸上满是得意。
不过何明只是扫了青年的手一眼,脸上丝毫没有变化,这bp机眼下虽然价格不菲,但是自己要是想要这东西,早就有人上赶着给自己送来了。
青年见自己的显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不由脸‘色’有些发黑,语气有些不善地道:“喂,你的包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捂得这么严。”
何明见他咄咄‘逼’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心中更加讨厌,于是何明停住脚步,冷冷地道:“我包里有什么东西和你有关系么?莫非你平常在大道上看到一个人拎个包,你都要去看一下?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警车上还有一个包呢,也不知道是哪位队长的,走啊,正好你也去翻翻?”
“你……”何明毫不客气的话让那青年眼睛一眯,道:“小子,别不识抬举,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关我屁事!”何明丝毫不理青年的这个茬,见他还是挡在自己的前方,身子一撞,顿时把这青年撞了个趔趄,何明冷笑一声,径直走了。
“娘的,不识抬举,老子迟早让你好看!”青年看着何明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的大‘门’边,用力啐了一口,然后这才走进宿舍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郑磊已经基本上把所能说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见那个青年进来,也没在意,还是对那两位教授道;“事情大致就是这样,这楼里现在有些诡异,我是认为你们晚上最好还是别再这宿舍楼里过多停留。”
听郑磊把这楼上发生的事情讲完,牛少华和沈乐山这才知道,原来这宿舍楼发生过的事,竟然比他们原本想象中的情况,要复杂的多,不由都皱起了眉头。
“沈教授,你怎么看?”牛少华问道。
沈乐山沉‘吟’了一下,道:“现在我也不敢说,具体情况还得要用仪器检测一下,我们还是要从数据上着手。既然出事的两个房间是上下连接的两个房间,依我看,我们就从这两个房间开始测量吧。”
“好,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就这么办。”
见两个人开始商量要这么检测的事,郑磊和王勇对视了一眼,然后微微一点头:“两位教授,所有的事情我们已经‘交’代清楚了,不过从‘私’人的角度上来说,我还是劝几位这几天最好不要晚上在宿舍楼里活动,要不然可能真的会出事的。”
还没等这两位教授答话,刚进来的那个青年突然‘插’口道:“这个就不用你们担心了,两位教授都是见多识广,博学多才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判断都没有?倒是我有点奇怪,我怎么感觉好像这里有人被吓怕了,连搞封建‘迷’信的江湖骗子都找来了啊?”
郑磊和王勇闻言一愣,但随即就猜到可能是这个青年人看出了什么。不过事关一些社会影响,两个人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索‘性’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两位教授,这是我们刑警队的电话,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们联系,我们会在最快的时间赶到的。”
虽然不知道这两位警官警长为什么如此郑重其事,但是两位教授还是点头称谢。
目送二人走出去以后,牛少华问沈乐山:“老沈,你发没发现这两位警察有点怪,好像是很不愿意咱们在这栋宿舍楼里待着似的?”
沈乐山点头:“我早就发现了,难道他们真的在这楼里发现了不可抗力的怪事?”
“两位老师,你可别听他们瞎胡扯,我看那,他们就是胆小,被吓到了。刚才那个学生模样的人你们看到了吧,从他身上背着的那个兜子我就知道那是个什么身份了。”
见屋里的几人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青年更加得意了:“以前我一个表舅得了怪病,怎么治也治不好,最后实在没招了,就找了一个江湖术士,他那打扮,就跟今天的那个小子差不多,都是背着一个外形很奇怪的兜子,那兜子好像是****那行专用的样式,里面分很多隔断,分别装着一些鬼画符,罗盘什么的。刚才我看那小子也是背着这样一个兜子,就起了疑心,想看看他的兜子里是不是也装着那玩意儿,可是那小子死活都不让我看,直接就跑了。你们说,他心里要是没鬼,能那么心虚吗?所以啊,我就怀疑这几个警察也是被那小子给忽悠上套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两个教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把眼神看向一直在旁边不吱声的宿管老师:“这位同志,刚才你也在场,能跟我们说说你们刚才都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