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警官,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说我姐害了人,不过你们说的事我们真的不了解,恐怕真的爱莫能助了。”
王鹏一张嘴,果然说出了何明最不愿听到的内容。
何明有看了看王晓利的父母,见他们此刻也是一脸的决然。看到他们这样,何明知道自己之前的努力都化作了无用功。
略一思忖,何明知道再想在这几个人身上打开缺口已经不太可能,于是眼神开始变得严厉起来:“那好,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要用自己的方法找她了,不过要是那样的话,出现什么严重后果我可不负责。”
闻言王晓利母亲的眼神顿时挣扎起来,可能是看到了自己母亲又开始犹豫,王鹏赶紧拉了自己母亲一下,然后道:“你说的我们不懂,要做什么你随便。”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再多说已经无益了,于是何明叮嘱强磊在屋里不要出去,然后从兜囊里掏出了一张测‘阴’符看了一下,见符纸再微微地变灰,心里顿时有了数,于是转身就往外走。
“哎?”见何明一点而没废话地往外走,王晓利的母亲脸‘色’一变,就想跟出去,不过她刚走出一步,就被王鹏给拽回去了。
出了屋子,那条大黄狗见了生人,再次从狗窝里蹿了出来,龇牙咧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何明见状,身子顿了一下,随即又站直了身子,从兜囊里掏出了一张符纸,然后慢慢地向着那只狗走过去。
见这个陌生人没有怕自己,那条黄狗叫得更猛烈了,在这只狗大力地拉扯之下,够脖子上的铁链子被拉得咯吱吱直响,好像下一刻,就能被这只狗给挣脱出来。
对着一只狗使用术法,这还是何明第一次尝试,虽然按道书中所说这‘迷’神符可以对一切有魂魄的生灵起作用,但是何明的心里还真的是没底。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何明一点点地往那只狗跟前靠近,他现在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只要手中的符纸不好用,自己立马回身就跑。
在屋里,王晓利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小鹏啊,刚才那个小同志能不能被咱家的狗给咬了啊!你也知道咱家那狗……”
“没事!他不是说自己是什么特殊案件处理小组的吗,要是连一只狗都对付不了,那只能说明他是个虚张声势的冒牌货,妈,这位警察同志可以作证,他出去可不是我们‘逼’他出去的,是他非得要自己出去装神‘弄’鬼,出了事可别想让咱们负责。”
王鹏的话让强磊心里这个别扭,虽然他也想出去看看,但是刚才何明让他不要出去,明显是有让他监视这几个人的意思,于是他想了想,没有出声。
不过外面的狗实在是叫得太疯狂了,强磊怕何明出点什么事,最后实在是没忍住,他三两步走到前窗户前,探头往仓子那边看去。可是在这个角度,强磊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强磊刚想转身出屋,就在这个时候,那疯狂的狗叫声却离奇地戛然而止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里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几个人中王鹏的反应最大,见狗没了声息,顿时他眼睛都红了:“娘的,你们要是把我的狗给‘弄’死了,我跟你们没完!”说着,他转身就往外跑。
见他出去了,王晓利的父母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担忧之‘色’更重了,也紧着着王鹏出去了。
跟着他们走出了屋外,强磊往何明那一看,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只见何明的身边刚才那只还叫得疯狂的大黄狗,此刻身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乍一看,好像是一只死狗!
“尼玛!你个王八蛋把我的狗给咋地了?”看到那只狗这幅‘摸’样,王鹏顿时就发疯了,他眼睛往旁边扫了一眼,见墙根处正立着一把大扫帚,他伸手把扫帚抄起来就向着何明扑了过去。
强磊手疾眼快,见王鹏这副模样,忙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伸手一把就把王鹏的衣服给揪住了,同时嘴里大喝:“别动!你要是再敢上前,我就把你铐到局子里去!”说着,劈手就把王鹏手里的扫帚给夺了过去。
何明此刻也转过了头,冷冷地看了王鹏一眼:“你的狗没事,不过你要是再给我捣‘乱’,我可就不保证它能不能重新站起来了。”
“我告诉你,这只狗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它要是死了,我跟你没完!”
何明不再理他,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测‘阴’符,见这张符纸只是在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已经黑了大半,心里猜测王晓利家的这个仓子肯定有什么问题,于是对强磊道:“强队,你看着他们,不要把这狗身上的符纸给动了,我进仓子去看看。”说着,就往仓子‘门’口走。
“别!”看到何明要进仓子,王晓利的母亲一下子急了,忙伸手阻止。不过何明现在根本就不管她的反应,伸手就把仓子的‘门’给拉开了。
仓子的‘门’刚拉开一道缝,顿时一股刺鼻的檀香味就从仓子里传了出来,何明一愣,抬脚就进了仓子。
“这是……”
走进仓子之后,何明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小方桌,在桌子的上边,一只用大海碗做的香炉碗摆在桌上,一把檀香密密匝匝地‘插’在海碗之内,此刻正冒着氤氲的烟气。更让人感觉到惊心的是在这香炉碗之后,一个大概一尺多高,头上画着两个麻‘花’辫的的纸人,被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方桌之上,看着纸人脸上用墨汁描画的眉眼,以及红‘色’胭脂画的嘴巴,脸蛋,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是我家供的增加子孙气运的纸人,你可不能瞎动啊!七七四十九天,只剩下几天,它就会被被供活了,你要是把它给动了,坏了我家的气运,可别怪我们跟你拼命!”正在查看情况,王晓利的父亲冲了进来。
何明伸手就掏出了一张符纸贴到了那张方桌之上,嘴里冷笑道:“行啦!你别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要真是气运纸人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你这纸人身上还贴着王晓利的生辰八字吧!”
王晓利的父亲闻言脸‘色’顿时就白了,不过他看何明继续往方桌上贴着符纸,顿时眼睛都红了,大叫道:“你个损犊子,我跟你拼了!”说着,伸出双手不要命地向何明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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