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胡说什么?”
“来人,快拦住他,难不成要在本宫面前杀人灭口。”
君九黎看着侍卫抽刀,快步上前,把管家拖了回来,要是完一分,管家脑袋就如同落地了。
管家吓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五皇女看着,却是极其满意,有人证,那等开棺,就有物证了。
人证物证俱在,她倒是可以把这个毒瘤切除了。
“就算你有免死金牌,如今谋害朝廷命官,也是罪无可恕,来人,把人带回去,棺木也抬回去。”
君九黎沉沉看着五皇子,“死者为大,五殿下确定要继续胡闹下去?”
五皇女被君九黎这一眼看的有些心虚,但是下一秒,她又唾弃了一下自己。
怎么能怕这种恶人。
“胡闹不胡闹不是君九黎你说的算,这是命案,若是直接放君丞相入殓,才是我皇室对君家不起。”
五皇女说完,一旁的君若玉应声嚎啕起来,“多谢殿下为民女的母亲申冤呢,母亲身体一向硬朗,那日就只见了姐姐一人,要不是姐姐使了手段,母亲岂会忽然离世!”
不远处的巷子墙角里,安斐如对着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将军,我们要出去吗?”
既然将军打算对君九黎施以恩惠,现在显然是最好的时机。
“不,继续看着。”
对付君九黎,你要打破她所有的幻想,捏碎她所有的傲骨,然后再施以援手。
如今,太早了。
……
君九黎捏了捏眉心,“殿下要看,可以,可是我母亲若是正常亡故,我要殿下在母亲坟前跪下,祈求原谅。”
一旁守城的护卫,直接惊地瞪大了眼睛,敢让皇女下跪,不亏是君丞相的女儿,就是嚣张。
看向一旁的同伴,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看着信誓旦旦的五殿下,还当真是这君九黎毒杀的。
可是,这君九黎比五殿下更有底气,看不懂,看不懂。
君若玉捏了一下手心,明明是冷的滴水成冰的季节,却是出了一背的汗。
看向五殿下,千万要是真的。
“放肆,我们殿下是皇天贵胄,岂可对一臣子下跪。”
“为何不可,昔日元帝臣子柳道子故去,元帝还曾参其葬礼,行吊唁之事。
今日五殿下无辜污蔑与我,挡我母亲下葬之事,我母亲为了羽朝兢兢业业二十载,死后还有被如此羞辱,只是让她跪一下,难道她比元帝还要尊贵?”
君九黎口中的元帝,是羽朝建立的开国皇帝,五殿下不过区区皇女,哪里比得过。
“殿下,这?”
五皇女身边的伴读有些为难,这继续下去,若是君九黎当真毒杀了还好,若是没有,那……
“殿下,要不就算了?”
这怎么看,都是殿下吃亏。
“不可能。”
她害我性命,若是这次不把君九黎拿下,以后死的可是她。
靠她那位便宜皇姐可靠不住,她上次还把自己丢到破寺庙里。
明明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凭什么,她一个皇女还比不过一个病秧子。
如今,只能靠她自己。
“君九黎,我知你心智无双,不过,跪我是不怕的,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