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与君家可是死对头,万一栀柠说了些有的没的。
“随我去看看。”
这倒是出乎她意外,没想到柳湘平还与安斐如有联系。
这父女俩还是靠着两个东家。
柳湘平是保和三年进宫,然后保和四年被赐给君嫣的。
那时候,安贵君还只是宫里一个小小的才人。
君嫣不过是刚刚取得功名的状元郎。
这棋下的如此之深?想来也不是,大抵是后面,柳湘平跟安斐如搭上了线。
两年前,柳湘平有一段时间,可是格外喜欢出门参加宴会。
不然,安家有这个能耐,早可以直接推翻蒋氏王朝。
“放开我,你们是谁,凭什么绑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家的,不把我放了,到时候,打断你们狗腿。”
栀柠被绑住双眼,捆住手脚,丢在柴房里。
管家搬了个椅子,擦了擦觉得干净,才伺候君九黎坐下来。
从外面回来一趟,格外的冷,路上积雪也深,陛下驾崩,整个羽都都安静得很,连扫雪之事,做的都少了。
厚厚的积雪,绕是君九黎一路走回来,脚上都沾了不少雪花。
到是这栀柠,被关在柴房,也一会了,按道理,脚上的雪水都该积了冰,如今,鞋袜却是干干净净。
君九黎紧了紧手中的暖炉,“放你,可以,你且说说,为何要去护国将军府邸。”
栀柠忽然安静了,呼吸跟着有些急促,像及了被抓包之后,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咬了咬唇,一副豁出去的姿态。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过是帮主君出去买一下伤药,等等,这声音……”
忽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开始了。
“你是大小姐,大小姐害了我们二小姐还不够,如今又要给我栽赃个什么名堂,我栀柠,是不会叛主的。”
管家在一旁看着,直接踢了栀柠一脚,“胡说八道,药铺在南区,护国将军府在西城,风马牛不相及,告诉你,栀柠,你要是不好好交代,今儿个……”
“怎样,有本事,你杀了我!”
人的肢体语言有的时候,比嘴上的话语更诚实,无论是何种人,对于死亡都会恐惧,只是有的人懂得掩藏,而有的人不会。
如果一个人连死亡都不怕,那自然是他的死亡,可以换来一个他想要的结果。
比如……
“栀柠,栀柠,你在哪里?”
柳湘平的声音,在院子外面响了起来,管家看向君九黎,这下怎么办?
“主君,主君,我在这里。”
管家直接又踢了一脚,叫,叫屁,好像他和大小姐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柳湘平看着被捆绑住的栀柠,这可是他唯一的心腹了。
“这话,得柳主君自己问栀柠,他一个人在母亲死后,跑护国将军府上做什么?”
柳湘平下意识看向栀柠,栀柠摇了摇头,“主君,我没有,是大小姐诬陷我,我没有要去,主君,我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柳湘平:“对,对,栀柠不是坏人,大小姐,这可能是误会。”
“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