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偏偏回到家把祸水安置好,等了很久也不见霍南琛上来。
顾如风走了他应该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的。
顾偏偏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敲门,她想了想,来到了阳台的窗边朝着底下瞧了瞧。
原本停着霍南琛的车的位置空了。
他走了?
不由地,顾偏偏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有跟她打。
果真是来去自如,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顾偏偏洗完澡之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机里正放着早几年很火的肥皂剧。
她根本无心其中内容,没过多久她就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开门,然后,她就被人给抱住了。
她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心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霍南琛抱着她,她身上还残留着沐浴乳的清香,那么诱人,让他忍不住埋进她的胸口,轻轻轻吻。
他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她止不住的就轻颤了起来,难耐的呻吟,“嗯痒呀!”
睡意渐散,如葱般的纤细手指插入了他的短发,她一边呻吟一边试图阻止,“不要你停下。”
“好,不停。”他声音沙哑的开口。
顾偏偏迷迷糊糊的,等她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下。
衣物落了一地
小小的屋子里,只留下彼此暧昧的喘息声
第二天清晨,她是在床上醒来的。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她连忙匆匆起身,洗漱换衣。
临出门时她看到了蹲在沙发顶上的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她起先没反应过来,还正奇怪她何时有这么一只兔子娃娃?
直到它的耳朵抖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娃娃,是真兔子!
“小骗子?”她自言自语了一声。
没想到那长毛兔又动了动耳朵,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顾偏偏。
果真是
原来昨天霍南琛是回他家去把小骗子给带过来了。
这下好了,兔子跟乌龟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看来,要霍南琛搬走的日子是遥遥无期了
坐车的时候,顾偏偏接到了霍弋的电话。
“早上好啊少夫人。”
“不早了,快中午了。”顾偏偏瞄了一眼车上的时钟,上面显示的是十点半。
“这不是您刚起么。”
“你怎么知道我刚起?”
“霍少说的啊,他说你大约这个时候起,所以我才敢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啊。”霍弋的语气听上去带着十分的崇拜,“霍少还真是了解你呢,连你什么时候起床他都估摸的准。”
顾偏偏:“”
难不成霍南琛是在她的身上装了什么东西?
“少夫人,霍少今天要去外地出个差,他让我跟您说一声,他今晚可能得凌晨才能到家。”
前段时间他任性的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这不,报应来了。
“你不用跟我汇报。”顾偏偏道。
听着电话那头冷漠的话,霍弋微微叹息了一声,“那少夫人,我先挂了。”
临挂电话时,顾偏偏忽然叫住了他,“你记得提醒他再忙也别忘记吃饭。”
“好嘞!”霍弋瞬间像是打了鸡血,声音又恢复了那般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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