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图身中死力之毒,但他却并不知道其中缘由。w?w1w.目前,他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意识还算是清醒。
期间,王国图尝试各种方法运气内视检查伤势,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现。
接着,王守一尝试用灵力替王国图检查,但也是没有任何现。
无奈之下,王国图便只好将任务交给了木玉来,让他代为完成。
那王国图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其实他的任务跟钱浪的一样,就是去看看蛮族阵法到底是如何转换生力的。如果能够将这部分的阵法学会,对整个江湖都会引起不小的震动。
事实上,须臾境研究蛮族大阵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其中大部分阵法,他们都已经研究得很透彻了。只是对于其中关键的几个阵法,他们还有些不太明白。
为了实验阵法是否成功,他们还研制出了一个仿制蛮族大阵中,转换生力那部分阵法的小型法宝。
这个小型法宝就在王国图的身上。木玉来出进行任务之前,王国图便将这件法宝交给了他。
事后,钱浪由于无聊,还向王国图打听过这件法宝。
据王国图所说,这件法宝一不用灵气驱动,二不用修士控制,只需一个普通的凡人,就能够施展出这件法宝的全部威力。
不过此件法宝,并不是用生力驱动,而是用修士的元婴。法宝之内,就有一名修士的元婴,乃是须臾境老祖放入的。
目前,此法宝已经能够将修士元婴中所蕴含的灵力全部转换出来,但是由于法宝威力巨大,元婴所蕴含的灵力又太低,所以大概使用百次左右,元婴就会因为法力枯竭而死亡。
像这种东西,实际是没有蛮族大阵这般精妙的。一个简单的阵法,居然能够转化出生力,这是王国图的这件法宝所不能做到的。
而王国图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法阵为何会放大灵力的那部分所在。
木玉来之所以带着法宝前去,乃是方便为了与巴禅谷的阵法做对比。有了详细的对比之后,阵法缺陷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不过,木玉来已去了有多时了,但他现在还未回来。
……
蛮族大阵晶石林内,钱浪与王守一两人,守在王国图身边已经两个时辰了。
“木玉来怎这般磨蹭?检视阵法而已,为何两个时辰都不见其踪影?”王国图躺在地上,对王守一说道。
王守一说道“这个小弟就不清楚了。”
王国图看了一眼钱浪,然后接着说道“既然在这的都是自己人,那我就放开了说了,这木玉来品行向来不端,咱们还需小心提防,守一你去看看状况,看看木玉来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
“小弟以为木大哥与将军交情颇深呢。”顿了顿,王守一起身说道“有劳将军在此等候,小弟去去就来。”
话音一落,远处突然传来木玉来的声音。
“王将军!你说木某在巴禅谷现了什么,你一定猜不到!”木玉来的声音显然十分兴奋。
钱浪转过头来,才现木玉来已经回来了,然后正朝着自己这边疾步走来。
“不知木大哥有何现?”王守一对木玉来问道。
木玉来来到王国图身边,然后欣喜非常的对他说道“王将军,木某本来是要去检视阵法的,谁知巴禅谷的阵法石台附近竟有一具冥仙!”
第八具冥仙!
这个消息不由震惊了所有人。
钱浪不由在心中说道,nnd,终于现了!
“将军,咱们该怎么办?”
王国图问道“不知木老弟看了巴禅谷的阵法没有。”
木玉来摇头说道“冥仙就在那,小弟不会对冥仙下禁制,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王国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既然如此,守一你随木老弟过去吧,冥仙乃是至宝,是断然不能放过的。”
“是!”王守一说完之后,便跟着木玉来离开了。
钱浪见两人离开后,当即又愁了起来。王守一虽然离开了,但他毕竟对自己下了焊手。所以自己看到的东西,王守一一样看得到。如此就算他抓住此次机会逃走,也是绝无可能成功的。
总之,钱浪若是不能干掉王守一的话,那他这辈子都会被其监视。
这第八具冥仙,乃是他最后的机会,所以就算他没有把握从冥仙的手下逃生,那也只能勉强一试了。
于是,等王守一和木玉来走远之后,钱浪便对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黄色的,鸽子蛋大小的一枚丹药,然后放在了王国图的面前。
王国图见状,当即疑惑问道“钱兄弟这是为何?”
钱浪说道“此丹乃是五阶清心丹,大哥如果服下此药,便能不用惧怕瘴气威胁。”
王国图随即摇头说道“此丹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丹药,但对钱兄弟来说,还算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所以我不能用你的丹药。”顿了顿,王国图接着说道“此地瘴气并不浓郁,钱兄弟大可用功法驱除即可,用这丹药还是太过浪费了。”
“可是,小弟并不想在此久留。”
王国图意外说道“钱兄弟想要去哪?”
“大哥之前说木玉来这人品行不端,所以小弟实在不放心王真人和他独处。”
王国图笑道“若是木玉来想谋害守一,你去了又有何用?只能白白搭上性命。”
“钱某与王真人情同手足,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刻乃是王真人最危险之时,所以钱浪坚持要去。”
说完,钱浪便将丹药一把塞入了王国图的口中,然后他便起身,二话不说的,就扬长而去了。
钱浪无心跟王国图扯皮,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哪会管王国图心里怎么想?
不过在王国图看来就不是这样了。他对钱浪的反应是非常意外的。
像如今的江湖之中,居然还有钱浪这种人存在,怎能不让人觉得敬重?
王国图没再阻止钱浪,因为木玉来若真是有异心,那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了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