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万石面现怒容,华文昊分明在指责他们就是抢人家孩子的人。
“华先生,你在诋毁我们的文化,韩医是植根在这片土地的本土医学,华夏文化与大韩文化由于历史原因,两个民族之间相互交融,文化必然有共通点,如果非要说韩医与中医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谁都说不明白,可是你一定要说韩医是中医的分支,我们也无可厚非。”
韩万石言辞灼灼的说道。
华文昊冷笑道:“学习了别人的知识,然后就把这种知识当成了自己的,甚至还要去申请专利,韩会长认为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我们的中医不怕被别人去学习改进,但是我们希望学习的人承认是学习我们的,我们不怕被学习,却怕被偷窃。”
韩万石被华文昊的话激怒了。他这是*裸的挑衅。
“华先生,请你自重,你的话过了,你在挑战韩医的尊严,更是在侮辱韩医,你必须为你的这种行为道歉。”
华文昊道:“真是太可笑了,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因为人家找上门来而恼怒,应该道歉的是你们,而不是我。”
华文昊说完这些话后,他转身面对着现场的记者,他大声说道:“我和韩会长的话想必大家都听到了。我热爱中医,因为它的伟大和历史。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对它的热爱和维护。
韩会长既然认为韩医是韩国的本土医学,而并非源自中医,那么我现在正式先韩会长挑战。
我知道韩会长在韩国有针王之称,那么我就以针术向韩会长挑战。同时我正式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重新制定针炙穴位标准,因为原有的针炙穴位标准是不正确的。
韩会长。你敢应战吗?”
华文昊向韩万石正式宣战。
现场立刻哗然起来,所有的韩国记者都站了起来,这个狂妄的华夏人竟然要向韩万石挑战。他凭什么?
他实在是太嚣张了,太可恨了。不仅歪曲韩医历史,更加诋毁韩医,这是*裸的羞辱。
“应战,打败他,让这个华夏人闭上他的嘴。”
“针炙术是韩国人明的,针炙穴位标准更是根据韩国人针炙穴位制定的,他凭什么要推翻,一定要打败他。”
所有的韩国人都愤怒了。他们实在受不了华文昊这种方式的挑衅,这是对一个民族的侮辱,士可忍,孰不可忍!
伊恩熙刚好看到这样的场景,她随医护人员将父亲送到病房后就来到了布会现场,刚才她已经从旁人口中得知,正是华文昊用针术将他的父亲从死神手里挽救回来,正想要感谢他,可是当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不明白华文昊为什么要以这样方式挑衅韩人,这无异于以卵击石。难道他不怕韩人的怒火吗?
韩万石无论如何也不想不到华文昊会向他挑战,他的针术虽然达到了相当精深的地步,但也仅仅与郑天直、洛永昌两人的针术不相上下。与华文昊的鬼谷十三针比起来,实在是比不上他,如果他应战一定会输的很惨,他并不怕输,可是他输不起。
看到华文昊向他挑战,身边的韩国记者们义愤填膺的声音,韩万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华文昊盯着他道:“不敢应战吗?韩万石先生,你可是韩国的针王,如果连你都不敢应战。那么我无话可说,我只能说。那是因为你内心怯懦,因为你不敢面对。因为你知道孩子永远是打不过家长的。”
“你”
韩万石双目冒出火焰,华文昊是在逼他表态,如果他不敢应战,那么韩医的尊严就丢尽了,可是如果他应战,那就中了对方的激将法,因为他自认不是华文昊的对手。
“应战,应战,打败他”
现场的韩国人全都叫嚣起来,他们恨不行韩万石立刻就打败他。
韩万石脸色铁青,他完全陷入了被动,陷入了华文昊为他设的局。
当他宣读伊健东的这份声明时,他就算准华文昊一定会生出事端,他想了一百种的可能性,可是唯独没有想到这方面,他想不到华文昊会向他挑战,而且在这样的场合逼他表态。
他挑战的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韩医,所以他无法逃避,他必须应战,所有的外因都在逼迫他应战。
华文昊不屑的看着韩万石:“不敢是吗?”华文昊环视四周,他的眼神向周围望过去,那是凛然不惧。
那些记者们的声音更大了:“为什么不敢,韩国万岁,打败这个华夏人,韩会长应战,韩会长应战”
韩万石内心涌起无奈,这些愚蠢的人啊,这样做是把他逼入死地啊,韩万石的双手紧握。
华文昊轻蔑的看着韩万石:“如果你没有勇气,那就算了,送给你一句话,如果你连这种勇气都没有,那你根本不配称韩国的针王,更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华文昊的话再次掀起众人的不满。
“混蛋,他怎么可以这么和韩会长说话。”
“他以为他是谁,太嚣张了。”
韩万石脸色青,他终于忍不住了。
“华文昊,你太过份了,你真以为自己的针术天下无敌了吗?可你凭什么挑战我,医术是用来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逞勇斗胜的,你这样做是在和整个韩国作对,你在挑衅我们韩人的文化。”
韩万石把华文昊推到所有韩人的对立面,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华文昊施压。
华文昊冷笑道:“我不介意,更不会害怕,如果韩国人都是你这种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我不介意与所有人为敌。想战,就来找我。”
疯子,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疯子。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想与整个韩国为敌吗?
韩万石楞住了。他无法想像华文昊怎敢这样,他要以一个之力挑战整个韩国吗?
“为什么不接受他的挑战啊!”
那些韩国记者们已经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了,他们全都看向韩万石,甚至有些人内心已经开始鄙视他。
让人指着鼻子骂了半天,难道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吗,如果是这样,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要揭露这件事。
韩万石闭上了眼晴。他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接受你的挑战。”
虽然他只说了这么几个字,现场所有的韩国人都热烈高呼起来,这才是他们眼里的针王。
必胜,必胜,必胜,所有人都高声呼喊起来。
华文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就是要逼韩万石表态。
“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挑战。”
几名韩医界的翘楚神情凝重,他们在问韩万石,为什么要接受华文昊的挑战。
他们已经知道华文昊是华佗的传人,他得到了鬼谷十三针的真传。就算韩万石是韩国的针王,可是能打败他吗?
韩万石站了起来,他内心苦涩。如果他不应战,那又能怎样?
“韩会长,你知不知道,你答应了他的挑战,那就是把整个韩医放到了赌桌上,韩医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某一个人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输了会怎么样。你输不起,因为一但你输了。输的就是整个韩医,我们会永远抬不起头。被那个人狠狠的踩在脚下,你有没有考虑这一切,有没有考虑后果。”
“你们以为我真的愿意接受他的挑战吗,如果我不接受,他就会离开韩国,忍气吞声了吗?
不会的,他是不会的,我告诉你们,华文昊就是一个疯子,如果我不答应,他一定会用另外的方式向我们挑战,除非我们承认韩医是中医的分支,这个人是我见到过的最不可理喻的家伙。
可是我们却不能低头,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骑在整个韩医的头上做威做福。如果我不答应,那么就给了他这样一个借口,所以我必须接受他的挑战。”
“可是你这样做很不理智。”
一名老者说道,他是韩医理事会的名誉会长,在韩医中很有影响力,也是韩医申遗的坚定拥护者。
“现在你答应了他的挑战,你有多少把握打败他?”这名老者问出了最关健的问题。
韩万石摇着头:“我只能尽力一试,即便输了,也不能输掉我们的骨气。”
那名老者说道:“他的针术是鬼谷十三针,我们胜利的几率并不高。可是我不相信他的医诊也那么高明,术业有专攻,没有人方方面面都那么优秀,各个方面都能独挡一面。
就算是针术上我们输了,但只要在一方面赢了他,我们就没有输掉这场比试,就会给韩医一个缓冲的机会。”
“说的没错,只要我们赢了他一场,韩医就能够仍然屹立。”
几名韩医界的翘楚全都附和起来。
“我们去挑战他,难道只许他挑战我们吗?”
韩万石内心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一个人就将韩医逼到这种地步,甚至整个韩医界的精英集体向华文昊挑战。
过去,他认为韩医的迅展,已经完全把华夏中医抛在了身后,可是现在,一个华文昊就让整个韩医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就算学人家学的再好,也没有他们的底蕴丰厚。
“真是太解气了,文昊,做的好,做的好啊,老头子我天生就是一个臭脾气,可是我脾气再坏,也只是针对一件事,一个人,你小子到好,一个人就向整个韩国医界宣战了,真是好小子,好小子。”
张仲和大喊大叫,从回来后他就大呼小叫。
曾学礼说道:“文昊,现在已经不好收场了,你想怎么做,韩国方面已经表达了对我们的不满,大使馆方面也反馈给了我们。”
华文昊道:“曾老师,如果我不这样做,就不能敲山震虎,他们实在是太过份,就像我说的,把偷窃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还如此的强横,我必须给他们一个当头棒喝,让所有的韩国人都清醒过来,我要让他们知道,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斗去抢,只有我们允许了他们才可以去用,我们不允许,他们想都不要想。”
“你有几成的把握能赢得韩万石?”曾学礼问道。
“百分之百的把握,通过我对他这段时间的了解,韩万石的针术虽然也有过人之处,但是他的针术只是行留在‘走针’的境界上。
针术以行针、走针、气针、命针、御针为五个境界,他的针术也只是在第二个层次上,所以他不足为惧。”
曾学礼道:“那样就好,从现在开始,所有代表团的成员都不要外出了,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听从统一的命令。”
曾学礼是为大家的安全担心,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在他们回到宾馆不久以后,宾馆外面就被听到消息的韩国民众所包围,他们高喊着‘华夏人滚出去’‘华夏中医必输,韩医必胜’等各种口号。
韩国的媒体通过各种渠道开始宣传华夏医生华文昊向韩万石挑战的消息,一时之间整个韩国一片哗然。
利剑总部。
阎王缓缓的活动的身体,经过华文昊的治疗,还有这段时间的恢复,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了很多,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又可以上战场了。
看到电视里面播的新闻,阎王摇了摇头。
“没有一句真话,全是这种套话,虚话,真是没劲。”
赵奕涵听到阎王的话后,将电视频道随意的挑拨着,她一只手支着下巴,眼晴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播音员说道:“华夏医生华文昊在韩挑战韩国针王韩万石,在韩引起巨大轰动,韩国民众当天就在华夏代表团所在的宾馆游行示威,强烈表达对华文昊先生的不满,要求他对错误言论向韩国民众道歉”
赵奕涵瞪大了眼晴看着电视里的报道,这个家伙,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祸害,可是她又忍不住去看那些个消息。
“怎么了,这小子跑出韩国搅风搅雨去了,还真是闲不着他,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给我老人家打个电话,小涵,你去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想搞事就搞大一点,别软绵绵的,他奶奶个雄,想当年美国人在韩国修基地的时候,我可没少去给他们捣乱,只是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国家的人仍然没有一点长进。”
阎王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对过去的无限缅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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