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刘伯看着从楼梯下来穿戴整齐的沈亚聿恭敬的喊道。
沈亚聿点点头,准备出门……然后又想到什么后,皱起眉头对刘伯说:“帮陆医生去医院辞职,早餐我等会拿上去。”“哦,还有他的猫,照顾好。”
“是。”刘伯什么都不会去问,只会照着做。
看见刘伯表示清楚后,便点点头出去了。
安德烈看见沈亚聿一个人下楼后自然之道陆哲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只是嘟嘟嘴有些抱怨:“本来难得看见一个好苗子呢,这下要是被你毁了,哪去找这么好的一件作品啊……”
就这样,每天沈亚聿就好似双面生活一般。早上严谨认真,一道晚上就会变身成狼,将陆哲狠狠折腾到难受至极。
陆哲依旧被囚禁在那个房间,但在沈亚聿外出时,会将陆哲的小猫放进去陪伴一会。就这样,在这种完全被禁锢着自由的状态下度过了半个月。
每一次,陆哲都会恰到好处的抵抗和迷茫。有时候乖乖的任着沈亚聿折腾,有时却又十分任性不肯配合。但却让沈亚聿对陆哲越发上心。
沈亚聿很喜欢看着陆哲和自己一样来自东方的美丽面孔,尤其是那双小鹿斑比一般的眼睛。每次折腾狠了里面就会充满湿漉漉的雾气,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尤其是眸子里蕴含的愤怒和难过。
其实沈亚聿本来是很满意陆哲的知趣和沉默,但还是不出他所料,陆哲很快亮了爪子。
在一次沈亚聿外出时,陆哲撬开了门把溜了出去。但由于他无人接引,所以就算侥幸逃脱后也没走多远,很快就被发现抓了回来,尤其是陆哲的衣着也相当热火,一般人是不会想要搭在这么一个人一程的。
陆哲在被抓到后,又收起了自己的爪牙。虽然早之前他挺狠的弄断了一个前来抓他的人的手指头。
陆哲再看见沈亚聿黑着脸从外面赶回来,脸色虽然是一片平静,但其实心里打起了鼓。
他这是一次试探,他想看看沈亚聿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沈亚聿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依旧摸不准沈亚聿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毕竟现在的处境和自己当初所设想的潜移默化的行动方式差太多了……所以这一次,陆哲的所举所动都是——赌。
“踏,踏”陆哲低着头沉默的听着沈亚聿的名贵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逐渐靠近,直到他的眼皮底下出现了一双价值不菲的皮鞋。似乎还是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一个名匠的手……艺……咦?
陆哲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但还好,由于他低着头,头上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神色。不过很快,他的下巴就被沈亚聿用力抬了起来。
在沈亚聿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皮肤的一瞬间,陆哲很快的回过了神。毕竟这是他在被囚禁在这里唯一学会的事情,否则将会是更加恶狠狠的折磨。
陆哲被迫抬起头仰视着沈亚聿,看着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沈亚聿,陆哲很难受这样极为处于弱势地位的自己,下巴微有不舒适的挣扎。但这样却让沈亚聿的指尖掐的更紧,直到陆哲有些吃痛的扯了扯嘴角。
沈亚聿虽然现在是比较正常,没有精分时那么变态。但陆哲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早已发现,沈亚聿的变态是不分时间的,只是相对而言晚上的他会比较不压抑,衍生出来比较放肆的一面,但却还不至于有着自己的人格。
一个理智的疯子,一个有神经病的变态。
无论是那个都不好对付。
陆哲就着沈亚聿的手指,抬着头看着沈亚聿。沈亚聿神色晦暗,眼神透露出来的信息让陆哲有些看不透。里面有着失望,却又暗含欣赏和可惜。
但陆哲没能再继续大量下去,因为沈亚聿收回了手指,背过身对着刘伯做了个指示。陆哲没能看懂,但是不妨碍他知道哪是关于对他的处置。
果然,保镖压着他朝着一处他从来不知道的地方走去,但很快在一扇门面前停了下来。陆哲是识趣的,而且他也不认为现在他被手铐和脚链绑的和个犯人一样能再做出什么举动来。
所以到门前后,不用刘伯多说什么,陆哲已经一脸看似无奈实则不爽的走了进去。这种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的感觉真是尼玛的操.蛋。
奇怪的是,陆哲进去后并没有人跟着进来,而是从门外打了反锁。
陆哲耸耸肩,也并不在意。于是径直走近房间……这个时候陆哲简直是想哀嚎一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这座房间,比之前囚禁他的房间更大更空……也更变态。
位于房间中央是铺着又大又柔软的白色毛毯,这很正常对吧……但问题是毛毯上压着一个巨大的鸟笼!!而且四周的墙壁都是以镜面铺贴,导致像聚身在一个特别的虚幻空间。
空旷,苍白。
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平常洗漱都会有专人来帮他完成。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搞成这样……
镜子里的人面无表情,却显得十分脆弱。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和充血,身穿一件不合身的宽大衬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宣誓主权相对耻辱的项圈,下面也不过是挂着空挡,穿了一条宽大的灰白格子睡裤。
整个人看着颓废异常,在自己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生气……
原本的自己,是儒雅谦虚,看起来既温暖又温柔的一个人。但现在的自己,好似一个瘾君子外加纵欲过度造成了肾亏似的模样……身上还有不大不小,或暧昧的伤痕。难看的要死。
其实陆哲自己是没多大感觉的,但就这么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呢。尤其是自己的眼神……里面压抑的情绪让陆哲都有些没想到。一眼望去,这种人,感觉随时都打算找死一般。
呆呆看着那个巨大,却又华美无比的牢笼。陆哲已经可以预见自己被关在里面的悲哀了。尤其是哪鸟笼上面还吊着一些手铐、环之类的道具等,还真是将s.m进行到底啊。
四周挂着摆着的,是比之前更多更奇怪的道具,药物,还有上面羞耻的木马……各种各种。陆哲眼前有些发黑……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要知道,痛觉压抑住不代表身体也可以压抑住伤口。他身后的某处,也是因为最近沈亚聿稍微有转移兴趣阵地,才让他今天有能力和体力逃跑的。陆哲突然有点怜悯起自己了……
突然,旁边的一座柜子朝着旁边开了……沈亚聿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面色平静,气度沉稳,穿着合身的昂贵西装,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出彩,整个人气宇轩昂,让人心生可靠成熟之感。
可只有陆哲知道,包裹在西装下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衣冠禽兽,让人唾弃不急。
沈亚聿就这么,两人互相对视着,较量着,步伐有力的走到了陆哲的面前。
陆哲看着这个明明个头差不多的男人,竟然喜欢将人折磨至斯。残忍淫.靡的手段……陆哲嘴角勾了勾。
沈亚聿皱着眉头看着陆哲的笑,并没有对此说什么,但还是沉声开口:“脱衣服。”
陆哲的嘴角向上勾的更起了,他其实并不觉得自己脱不脱有什么区别,不过既然主人都说要脱了,那他这个小奴隶当然要脱~
其实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这种环境。和白天理智的沈亚聿相遇,既然如此……怎能不好好利用打探一下呢。
陆哲垂着头,黑色的头发由于半个月没有修建已经略微过长了,此时正柔软的耷拉在陆哲的脑袋和脖颈上。但陆哲的眼睛却是上挑着的看着沈亚聿,眼里的诱惑的意味浓重。
随后陆哲慢慢的,不急不缓的解下一颗一颗扣子。学医的人,总有一双纤细骨干的手,而陆哲自然是懂得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手势,会让人看的不自觉被吸引。
沈亚聿的眼神有些深沉,明明陆哲只是规规矩矩的解开扣子准备执行自己的命令,除了眼神挑逗了一些,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
甚至连一个肩膀都没有故意流露出来,可就这么看着……他的喉咙竟然有些发紧。
陆哲全程没有做出什么极具诱惑的动作,只是平常的脱衣。但真当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后,沈亚聿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幽暗了。
但沈亚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自制着自己的*看着陆哲又慢慢脱去自己的裤子。
陆哲眼里闪过一丝暗笑……果然不一样了。要是是晚上的哪禽兽,他是绝对不会压抑自己的*的,怕是早就将他压在笼子边干了起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想的其实还是一样的,只是会采取不同的行动方式而已……
陆哲此时已经赤条条的的站在了沈亚聿的面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沈亚聿不熟悉的。
但沈亚聿竟然突兀的伸出手抚摸上了陆哲腰间的一道鞭痕,这样突然的触碰让陆哲的身体一颤,哪里是他的敏感点。
其实自己知道的不是吗,全身上下哪一处敏感,哪一出让他感到怪异……甚至这些大小不一,暧昧不清的痕迹,也都是自己亲手刻画雕琢的。看着陆哲的身体,以这种状态却是第一次……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怪,很微妙。
陆哲也不在意沈亚聿的触碰,甚至眼里深藏一丝幽暗的勾引着沈亚聿逐渐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