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吗?”本来任昙魌在湖底都有些沉闷,这下被云帆这么一扰,鼻子一酸差点没陪着他落泪。
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有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你都能感觉到也能明白,所以打心眼里任昙魌还是很感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啊,就算是要回去咱们怎么回去,不得砍树造船吗?”任昙魌苦笑了一下,回去谁不想啊,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的几个小伙伴们都还下落不明,他怎么可能舍弃朋友独自回去呢。
“那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再往里面走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等下再出现个什么咱们控制不了的东西那就麻烦了!”云帆担心的说道。
“吼!”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在大家的耳中响起,云帆眼疾手快马上把任昙魌拉的扑到在地上,紧接着漫天遍野的湖水洒了过来。
“奶奶的,这是什么情况啊?”惊魂未定的任昙魌回头看了看刚刚平静下去的湖面再次波涛汹涌,不禁皱起了眉头。
“有危险快跑!”云帆反应能力那是没说的,很早之前他就感觉到了这湖泊里蕴含着浓浓的杀气,现在兑现了他的看法,让他怎么能不快点逃离。
“啊!”任昙魌由于刚才受到了惊吓,所以现在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云帆拉他的时候稍微的愣了一下神。
“啊什么啊,快跑!”别看云帆个头小,但是力气那绝对不是吹的,任昙魌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就一把把他拉走了。
“就这样就想走吗,你认为你走得了吗?”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走太远,一根很大的就挡在了他们的前面,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怪物像蛇一样的尾巴。
“这,这怎么办?”这下云帆也慌了神了,他平时就非常怕蛇,而现在那蛇的尾巴就挡在他的面前。而且这蛇尾巴还不是一般的粗。比一般的水桶都粗了好几圈。
“没事。看我的!”任昙魌的反应也算是快的了,他很快的便清醒过来,并且把之前还带着血渍的鸣鸿刀握在手中。不大的金刀在太阳的光芒下闪着夺目的光辉,仿佛在炫耀着它的胜利。
“愚蠢的人类。别以为你有把凶器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现在就让你付出代价!”那怪兽好像是发狂了,尾巴一甩整个大地都在震动,眼见着那大尾巴向自己拍打而来,任昙魌知道就算他的刀再锋利,估计也要被这大尾巴给拍飞出去。看来这怪兽是冒着两败俱伤的危险也要把对方置于死地呀。想到这里任昙魌的后背直冒凉气。
“稽首社令阳雷君,分形五方土孛神,
驱马神鼓响皆应,降下真气入吾身。
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
唵咤哞摄召纪大将孙德将军,
西方洪谨坎将朱熙,中央主帅马广大神。
雷光了。
“《山海经?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少咸之山,无草木,多青碧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赤身、人面、马足,名曰窫窳,其音如婴儿,是食人敦水出焉,东流注于雁门之水,其中多魳魳之鱼食之杀人”任昙魌听闻云帆说起了《山海经》,他慢慢的念出了这段话,《山海经》中由于奇山异兽众多,所以早在初中的时候就成了任昙魌的课外读物之一,没想到之前的爱好现在得到了运用。
传说窫窳曾是天神,是烛龙的儿子,烛龙,窫窳原本老实善良,但后来被名为“危”(乃二十八宿之一,鸟头人身的形象,手持木杖)的神所杀死,天帝不忍心看烛龙伤心,就让他儿子复活了,可没想到,复活后,变成了一种性格凶残,喜食人类的怪物。也是传说中的四大瑞兽之一。
“不错啊,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那人听这两个人说的正是这个名叫窫窳的天神。
“我都已经回答过你了,我们是不小心才被风刮过来的,如果你想让我们离开,那么请你把我们送回去吧!”虽然任昙魌知道这么说有点不可能,但是他还是愿意一试。
“这种事情你也能杜撰的来?别人怎么不刮过来,为何偏偏是你们呢?”那人不屑一顾的冷笑道。
“这我们哪里知道?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云帆站在了任昙魌的前面仰着头说道。
“小子,吾见汝不惧吾,想知道吾究竟来自何方吗?”那人仿佛被云帆的动作给吸引住了。
“我管你来自何方,你若能帮我们出去我们自然谢你,如果不帮我们想办法自己出去,还请你不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哟,好大的气魄,你当真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吗?”
“我们与你并无冤仇,你为何要不放过我们呢?”云帆反问道。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们擅闯禁地你说我会放过你们吗?”那人继续冷笑。
“你说什么,禁地?谁的禁地?”任昙魌疑惑道。
“此乃我们昆仑山修行之人的地盘,又岂是你们凡人可以踏足的地方?”
“昆仑山修行,这么说你真的是神仙?”任昙魌惊喜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