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害的,谁害的?”
肃君彦将那夜发生的事情告诉林贤,林贤听罢,愤然道:“一定是林默。”i
“你这么肯定是林默?”肃君彦道:“可林默说硕连澈不是他害的。”
“他说不是么?”林贤沉吟:“以林默的性情,若是他做的,他一定会承认,如果他说不是,那应该就不是,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
“你知道什么是锁情花么?”肃君彦问。
“知道,都是苗疆那些害人的玩意儿,我查是谁谋害皇上的时候,对这个东西有些了解,这花只开片刻,无色无味,男人闻了会中毒,女人不会,这东西很厉害,不但能让人兽性大发,还能让人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事后也啥都记不起来。”
“这就对了,硕连澈当时就是这样。”肃君彦道:“这东西现在宫里还有么?”
“有,被我封起来了。”
“谁可能拿到?”
林贤低头片刻,恶狠狠道:“看来,很可能是那个臭娘们在兴风作浪了。”
“你去查一下吧,宫里的事,可以找桐贵妃帮忙,若真是她做的,也要想法子,这样的人,不配做太子的母亲。”
“沈征和肖珏回来了,我让沈征想法子调肖珏出来保护你,羽林军这边我也会派人过来,你在宫里,谁都鞭长莫及,真出来了,反倒好了,哥你别灰心,你要是不想走,我和爹保你东山再起。”
肃君彦摇摇头:“他如此绝情,已经伤透了我,我数次失贞,他也不可能再要我,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这是长安馆驿,不管是沈征的人还是羽林军的人,总来这里都是说不过去的,你去和爹爹说,我已是官娼,绝不能污了林家的名声,他若执意相认,君彦只有一死。”
“哥……”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哥,这官娼难当,你不能受这个罪。”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我是个被休出宫的男妾。”肃君彦道:“你也知道,我身种情蛊,无药可解,被人淫辱是苦,守住贞洁也是苦,哪个能比哪个更苦?”
林贤闻言,只觉得一口气窝在胸前,眼眶也是湿了,但见哥哥神情平静,情绪没半点起伏,料想他伤已入骨,禁不住哽咽道:“哥哥,那千日醉,千日之后自能解除,那情蛊,我这就派人去苗疆找解药,哥你别这样,别这样。”
“好弟弟“肃君彦抱了抱林贤:“有你助我,我就是做官妓,也是这长安城里最有名的官妓。”
“哥你暂且忍忍,我先去解决了那个娘们儿。”
“查清了再下手,别伤及无辜。”
“她要是无辜,我把脑袋砍下来。”
“桐贵妃和肖珏自会助你,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哥。”
林贤出门叫来薛定成:“姓薛的我跟你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皇上再大你也看不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