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伊万被阻拦在了一道山隘口上。按照他的脾气,恐怕又要吃索菲的败仗了。”
儿子加布利尔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萨穆伊尔身边。
萨穆伊尔听了似乎胜券在握,用教导的表情对儿子道:“不重要。那边是胜是败都不重要。”
“为什么?您之前不还是严厉的惩罚了伊万吗?如果不是因为他丢了罗盖伊(阿尔塔),那是......”加布利尔却没有办法将父王的前后不一联系起来。
“唉...”看着勇武有余,谋略不足的儿子,萨穆伊尔心中不禁有些悲凉,难道这就是惩罚吗?自己的智谋却没有留给下一代。
“我问你,为什么索菲,这个异族人能在罗马贵族中混得风生水起。”萨穆伊尔转而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加布利尔毫不犹豫的说:“因为他是异族,巴西尔用起来得心应手。”
“那只是一开始。”
作为隐隐被人称为“保加利亚人屠夫”的索菲,萨穆伊尔怎么可能会忽略他的情报呢?
收集了索菲从进入希腊开始的事迹,萨穆伊尔已经深刻的读懂了索菲的升迁轨迹。
“他在拉里萨时,我们那时刚刚带领军队进入拉里萨平原。那是一次冒险,但我们成功了,谁让守在帖撒罗尼迦的是‘泥瓦匠’大卫·阿里亚尼斯呢?那时,他突然成为了联队长,他在这背后一定和巴西尔达成了某种交易。钱财、珍宝或者其他。这时,巴西尔只把他当做可靠的异族人使用。”萨穆伊尔突然详解给儿子分析起来。
加布利尔便认真听了起来。
“那什么时候开始有变化?”
“当然是他升任将军时。也就是普拉西斯叛乱中,巴西尔看中了他。”萨穆伊尔一挥手,指着山脚下走过的各色教徒,“到了将军这一层,就不只是可靠这一层因素了。你仔细想想,他在普拉西斯叛乱中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额...出妙计水淹安塔西亚?”加布利尔深刻的思索起来。对这场战争他还是尽力去收集信息,所以明白索菲水淹安塔利亚是最重要的转折点。
“不!是娶走了安德莉亚·普拉西斯。”萨穆伊尔还是谆谆教导着儿子。
“巴西尔这些年在罗马国内残暴无度的打压贵族,反对他的人不知多少。这些人的派系赤帜,就是普拉西斯家族,确切的说,在雷克索俄斯举起叛乱大旗时,他就是反对者的赤帜。巴西尔打垮反对者的人,可他能将反对者的心毁灭吗?”
萨穆伊尔的突然一问,令加布利尔深思。
过了一会儿,加比拉尔还是遗憾的摇头说:“除非将他们斩草除根,全都杀掉。”
“是啊。你看,面对打不死,又只能怀柔的反对者,巴西尔怎么做的?”萨穆伊尔还算欣慰,这儿子没有傻到连怀柔都不懂。
“他把反对者赤帜的女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