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小修。
“大爷爷,凶山之事除了张氏一族就没有其他人知晓吗?比如您先前所说的,慕容皇族。”很多事情他无从问起,还是先缓缓,先把凶山的事情问了再说。
老村长闻言,再次点头,这两孩子每次都问到了关键之处,是好苗子啊!
只是再好的苗子,他也不好勉强为之。
“嗯,慕容皇族是知道的,或许他们比之张氏一族知道的更多,这也是我这几年琢磨过来的。”说到这里,老村长长叹一声,“我先说一说慕容皇族与我张氏一族的恩怨吧!”
“张氏一族的地位曾经高于皇权之上,却很少干涉其中,虽然不知缘由被老族长全力召回而禁止出世,但为了生存和保存实力,不得不与慕容皇族订下约制。最开始的时候,两方是相互约制对方,却在后来张氏一族一次又一次的被慕容皇族约束、打压,每一次我们的实力都要削减一层。”
“因为慕容皇族数百年来一直忌惮张氏一族的禁咒,于上位者而言,我们一族让他们不安于榻,难以入睡,却又因为约制不得不庇护。几年前那一场雪灾你们还记得吧?按照两族约制,张氏一族的族令真正开启之始,慕容皇族必须在十日之内赶至救援,最晚是十五日。”
“当时族学之外的阵法开启之时,已经是最后的期限,那一次庄里本不会有那么多难民闯入,救援也可以早一些赶到,那样的话可以少死很多人,也不用开启阵法。但事与愿违,却都是因为慕容皇族的打压,就连最后闯入石墙之内,放火烧棚的难民也是慕容皇族所设的圈套。”
“这一切都是因为上一任的帝君,不惜违背约制也要对张氏一族进行灭族!”老村长将当时的境况一点一滴的说出来,包话约制的内容,还有血誓。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杀伐之气,没有任何恩怨,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事,仅此而已。
“现在是以前的二皇子,慕容东哲上位。我与他另订了约制,又有那一份血誓的存在,我们一族才在那次雪灾之后再次得到皇族的庇护。这几年以来,东哲帝君很好的履行了,我们一族相安无事,但是这一次又发生了一件事。”
“也就是前些日子,月儿病重去镇上请大夫却没有人进庄,这是慕容皇族的手趣÷阁,是上一任帝君也就是耀忠帝君暗中行事的。”耀忠帝君这般行事的目的,他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弄清楚。
张氏一族未出世之后,一直遵循老族长的临终之言,安居于张家庄,世代以农为生。以禁咒纳入异性旁支和接收西庄难民,他们从来没有逾制,为的也不是争权夺利,而是自保求生。
如果说几年前耀忠帝君宁愿逆天行事也要灭了张氏一族,他或许还能理解。自古以来,上位者所追求的永远都是无止境的权位,可这一次呢,那一位却宁愿再次承受血誓之惩也要打压张氏一族。
这样的做法等同拼死一搏。
要知道上一任的帝君,上一次的血誓之惩几乎让他送命,就算有秘法护着,也不可能好全。
命都折腾的没了,如执掌皇权?或者说再次争权夺位?
“我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我可以肯定慕容皇族有人知道的比我多,我张氏一族的典籍在四百多年前销毁殆尽,但慕容皇族应该有保存。更何况,他们如此忌惮于张氏一族就更能证明一点,只是现任的东哲帝君并不是上一任帝君扶持上位的,有些事情他并不知晓。”
顿了顿,看着屋里几个人又道:“除了慕容皇族,还有人知晓。”
“我说的人你们都认识,他是西庄的宁海。”
这回村长反应最快,先前他听到的秘辛是族长临终之时代代口传,可刚才关于慕容皇族的,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不管是慕容皇族中的哪一个上位,他都没有好感,要不是他们,他张氏一族不可能活得这么谨小慎微,也不会只有那么些族人保存下来,他的孙子,他的儿子更不会在几年前早早的没了。只是后面的那一句,他不明所已,这可是他第一回听说,连忙问道:“爹,您是说宁老爷子?不对啊,他不就是一个猎户嘛,又怎么会知道咱们族里的大事?”
老村长点头,“没错,宁家是以打猎为生,但他们经常出入凶山,这一点就说明他们的身份并不简单。”想到宁老头那个身份,还有已去的燕荣,老村长就头疼不已。
罢了,还是等宁老头回来再说吧。
吸了几口气道:“正是如此,宁家对凶山里面的异兽知道的更多,宁老头在离开前曾提醒凶山有异。”
“他还留了一句话。”
“四百年前的凶山暴动是信号,千年之期是开始!”
张家航还好,对大爷爷说的诧异了一小会儿,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他对于海爷爷知道的更多一些。替月儿诊治的高深医术?闯入凶山的武力?不说其他,就这两点就足够说明海爷爷的身份非比寻常,但海爷爷不说,他便不会问。
只是海爷爷留下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千年之期?这又是什么?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张家航细细回想。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过呢?
是了,他想起来了,是何老大夫!
不等他再次细想,村长已经起身问道:“宁老爷子留下的那一句话,是啥意思?我是说那啥‘信号’,‘开始’!”他现在可不管啥了,一桩桩的秘事听的他的心肝啊,噗通噗通的跳,这会儿已经麻木了。
所以,不管老爷子说啥,他都“非常淡定“。
至于宁家的身份,管他简不简单,只要进了张家庄,便是再厉害那也得管服。
他问这一句,可不是不懂字里相间的意思。
他不是家航、家轩,身为下一任的族长,对于“千年之期”他是知道一些的,并不是宁老爷子话里透出的意思。
咋解啊?他觉得自个儿的脑子不够用,琢磨不明白,只好问自家老爷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