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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亚伯汗的痛3(1 / 1)

“张先生,我从来没听说过这里还有一个房间,你能找出来吗?”童哲有些急了。

“不大容易,没有工具,怕是会花很久的时间。”

“我开车带你去拿!”童雅眼神很危险啊,刷刷的直冒绿光的盯着叶慈。

“不用了,不就是一个暗室嘛,用得着费事回去再跑一会吗?暗室多在地下,我们分头用脚踩,发出空洞的地方就是暗室了,然后在周围找出机关就可以。他大兵哥,这事你在行,你说从哪里开始吧。”

叶慈就是不想帮忙在才找借口推脱,轰出这房子有暗室的问题,已经是他给予最大的友情赞助了,不成想司徒顺杆爬,把这事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当他是小叮当吗?

“我纸上谈兵,实际操作不行,你来吧。”司徒会见风使舵,叶慈也会装傻充愣。

“我哪懂什么奇门遁甲,你要是不出手,我保证抓瞎了。”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实际上从来没实践过,你让我从何下手?”

“至少你懂理论,比我这什么都不懂的强。”

童家兄妹那脑袋像波浪鼓一样的甩来甩去看着相互推脱的两位,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童雅急了!

“啊!你们罗嗦完没有!哥,反正这房子早晚是我的,去找几个工人来,把地面给我刨了!”

“胡闹,这百年的老宅,你说刨就刨,怎么跟爸妈交代?就算爸妈不追究,各家亲戚那边你也说不过去。”

“爸妈那边有我呢,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帮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六大爷,谁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让他去老家给祖宗们守坟地!愣着干什么,打电话啊。”

好彪悍的女孩子!司徒抽了抽嘴角,心道,以后绝对不要招惹她。

其实童哲也有此意,妹妹这算是给他添了把火,索性不再犹豫,拿出电话就要找工人。

“等等,你们真要刨地面吗?这么好的东西,刨开了就无法复原了。”要说叶慈有时候就是……不能说出来,会被抓住去拔了舌头。

“不然怎么办,你们俩你推他,他推你的,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哥,快点,趁着天黑以前把工人找过来。”

看着叶慈那样,司徒较比恶劣的添油加醋的说:“天黑以前?你们要刨地面之前,至少要把这屋子里的东西搬走吧。”

“搬什么搬,哪有这时间了。”

“打碎了怎么办?”

“碎就碎,我不喜欢这老掉牙的东西。”

“这都是古董啊。”司徒故作悲愤状。

“哼哼,不好意思,我对这玩意没爱。”童雅这是铁了心要刨!

见妹妹这么大的决心,童哲也开始雷厉风行起来,一个电话过去就叫了七八个工人。

这时候,司徒对叶慈好一番打量,对方白了他一眼,起了身看似随意的在客厅里走动着,司徒心里暗笑。

过了能有一个小时左右,工人们扛着工具就到了。

“刨,把地面都给我刨开,漏了一点我把你们几个活埋了!”童雅这是疯了。

工人们哪敢怠慢,举起大锤子就要开刨。

“等等!”

司徒站在一旁胸有成竹的看着终于开口的叶慈,就知道他看不下去,一定会帮忙。

几个工人看看叶慈,再看看童家兄妹……

“先不要动手,我大概能找出暗室,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听见叶慈的话,童雅有点犹豫了,但是童哲却很高兴。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分明是不愿惹事上身。

叶慈看了司徒一眼说道:“跟我来。”

司徒笑笑,跟上前去。

大家都到了位于房子后面靠右的房间里,叶慈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的问司徒说:“你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吗?”

“不说不笑不热闹嘛,反正你答应了帮我。”

“找到密室我就不管了,以后的事是你自己的。”

“你有点良心没有,不是你只为了半个指纹就把我使唤差点累死的时候了,不是你为了和小唐甜蜜蜜把我舍出去跟一群混蛋枪林弹雨的时候了,不是你……”

“行了,行了,我帮就是了。”叶慈非常头疼的打住了司徒的话题,怕是再说下去,就指不定会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可是,小唐正准备要休假,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实在不想浪费在司徒这边。

“话说前面,小唐放了假我就不管了。”

“我和小遥还处于小手拉小手的阶段呢,你和小动物滚了多少次的床单都数不清了,你有点爱心没有?”

跟他算是说不清楚了。

“司徒,和尚说你是见色忘友,一点都没冤枉你!”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非常卑鄙啊。”

“嗯。”

“这样,你帮我这次,酬劳对半分,明天我去重案组挤兑挤兑葛东明,多给小唐弄出半个月的假期,从明天开始就休假,怎么样?”

这一回叶慈比较满意。他刚转过去开始工作,司徒那边就小声的嘀咕着:“他们俩办这委托案,至少我能放心了。”好嘛,司徒打算做甩手掌柜的。

他们俩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落在后面的童雅早就不耐烦了,这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工人手里抢过一把大锤子,抗在肩膀上横着就走过去了。

“我说啊,你们俩能不能爽快点,挤墙角种蘑菇呢?”

叶慈当作是没听见,司徒敷衍着笑了笑以后,趁着叶慈正式开始干活的时候,拉着童家兄妹开始询问些情况。

“童小姐,你是不是可以确定周知然是第一次来这里?”

“非常确定!”

“在你们交往之前,周知然和童家有来往吗?”

“周知然倒是和我堂弟有些来往。他们是大学同学,小雅在正式介绍他们认识以前,还没有见过周知然。”童哲说道。

“那有没有可能,你的那个堂弟曾经带着周知然来过这里?”

“这不大可能吧,哥,你说呢?”

“不可能。这里虽说是童家的祖宅,但有权利和资格进来的,只有我们一家人。因为我父亲是长子,按照童家的家规,只有继承这里的长子一家才能来。噢,若是我们家人邀请他们来做客,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没有我们的陪同,其他人不能随便进来。”

这规定是不是太苛刻了,透着古怪。

“那大门的密码,知道的人多吗?”

“怕是不少。我的一位叔叔和姑姑都知道,至于他们的孩子是否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就是说,你那位和周知然认识的堂弟是否知道密码,你们都不能肯定了?”

童家兄妹点头。

司徒略沉思一下,边说道:“童先生,你那位堂弟知道周知然的事吗?”

“还不知道。这事,我们没有对任何人说。”

“这样,现在就给你那个堂弟打电话问问,周知然有没有从他那里知道密码。”

童哲有些犹豫,童雅纠结着修整的好看的眉毛才想了不过几秒钟,就说:“我打,哥要是你直接问他,我估计那小子肯定能被吓着,童浩不敢跟我废话,我问他包准没事。”

童哲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童雅也没有避嫌,当着司徒的面就把电话拨了过去。

不多时,就听见童雅说:“浩子,是我小雅……开会怎么了,我又不是找你去喝酒,听着,我有事问你。你和周知然提没提过老宅密码的事……就是海边的老宅……真的没有……问那么多干嘛,开你的会吧!”

不用说了,看来周知然并没有从那位童浩口中知道密码。司徒想到这里,就看了看时间,这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半个多小时。

司徒没有在询问什么问题,转了身去看看叶慈那边的情况。

此时,叶慈正对着一个小房间较劲呢,司徒走到他身后看了看。

小房间大约有十五平左右,房间里空荡荡的很干净,只有正对着门口的墙面上有……

“什么东西?”司徒禁不住随口问了一句。

“佛龛。供奉佛像或是神位的地方。”叶慈立刻给出答案。

“哼哼,也就你能看得出来。但是,我想问的是这个。”司徒手指着佛龛下面的九个方格。

地面上的九个方格是成横三竖三的格式,格子里什么都没有。

“还不知道。童先生,这里是……”叶慈也说不准,只好问后面的童哲。

“这东西早就有啊,我祖上有位老人是虔诚的佛教徒,这里是佛堂。我祖母是个无神论者,所以在她那一代就把这里的佛像请去寺庙了。”

“这佛龛有问题吗?”司徒像个好奇少年似的问身边一脸的高深莫测的叶慈。

“看看再说。”

叶慈走到佛龛前,仔细的琢磨了好半天也不见动手,司徒知道这位友人做事一向谨慎,在他没有开口说话之前,最好不要多问。

不多时,司徒看见叶慈已经在一个地方站了很久都没有动过,就大大咧咧的走过去。

“怎么了?”

“暗室就在下面,机关应该在这房间里……司徒,某些方面我还是稍逊你一筹,你自己找吧。”

叶慈平时就是很谦虚的人,但绝对不会妄自菲薄,这一番话让司徒大感奇怪。他说的某些方面究竟是什么,司徒第一次对叶慈的话不明就里。

“你遇到难题了?”

“可以这么说。”

“要是连你都解不开,我怕是也不行吧。”

“不……只有我不行。”

司徒发觉,叶慈的表情有些古怪,确切的说是——为难。

“好吧,我来试试。”

司徒在佛龛前左看右看了很长时间,终于在底部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拿出永远都会随身携带的一根小钢针,撬进了缝隙里用力,一下子打开了底部隐藏的小抽屉。

除去工人以外,叶慈和童家兄妹都凑过来看。

小抽屉里有好几十个扁平的小石头子,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纳闷。

司徒把石头子全部拿出来放在了叶慈的手上,随后他抽出了抽屉来详细的检查着。

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查过了,能找出点眉目的只有这里,因此,司徒丝毫不气馁,用脚稍微用些力踩踏在地面上的九个格子……

“下面是空的。”司徒找到了。

“空的,暗室就在这下面吗?”童雅好像非常着急。

“应该是,现在就要想办法打开它!我想,这里的机关应该和那些石头有关系,那些石头大小都很均匀,不像是路边随手拣的,一看就知道是经过打磨的。”

他刚说到这里,叶慈就猛的走过来,一把将所有的石头子放在他的手中。

“你干什么?”司徒问道。

“那九个格子,你按照我说的把石头放进去。”

见他是胸有成竹,司徒也不再耽搁。

“说吧,怎么放?”

“从最上面左边开始,4、9、2、3、5、7、8、1、6。”

司徒刚刚把最后一个石头子放下,就听见整个佛龛晃动起来,在几个人脚下的地面,震颤颤的打开了一个缺口。

“天哪,真的,真的,真的啊。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石头……”童雅大呼小叫的。

“这是九宫之数的口诀。”叶慈简单的说。

“告诉我,告诉我。”童雅吵着要知道。

“戴九屡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室。”

司徒有点难以理解的看着童雅从包包里拿出纸笔,竟然开始记录叶慈的口诀,就调侃道:“大兵哥,你越来越像神棍了,真不知道小唐怎么受的了你。”

这一点司徒怎么会知道啊。叶慈回想起唐朔总是缠着他要学习这些,可喜动不喜静的唐朔实在不合适,往往到了不明白的地方,就皱着眉头,歪着嘴,抓着头发,这时候的叶慈基本上就没什么心思教他了,反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都会在床上纠缠一番。

哼,看他那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司徒较为鄙视的瞪了一眼沉浸在甜蜜回忆中的人。

“干活,回去再想。”推了把叶慈,司徒与他一同走到了地面上露出的缺口前。

这个入口不大,若是两个人紧挨着,倒是还算能进的去。不过,司徒可没想过,和叶慈挨的紧紧的,就一个人最先踏上了第一个台阶。

刚刚下了两个台阶,司徒就猛的愣住,后面的叶慈也锁紧了眉头。

“我说,你闻到什么没有?”司徒回头问叶慈说。

叶慈紧锁着双眉,这种味道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没有直接回答司徒的叶慈,转回头对童家兄妹说:“童小姐就不要下去了,童先生你去找手电来。”叶慈回身说。

“为什么我不能下去?”

“为你好。”

“不,我要下去。”

童哲顾不得劝说妹妹,就去找了几把手电过来,这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童雅很不情愿的靠在墙上,打消了要跟下去的念头。

童哲分别把两个手电给了司徒和叶慈,跟着他们进入了密室。

楼梯并不算长,只有十三个台阶,等到三个人都进入了密室以后,借助手电的光亮,最先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司徒、叶慈各分两边用手电照着……

“在这里。”司徒的光亮停在了南墙的角落。

童哲站在最后面,穿过两人之间的缝隙看过去,不由得猛吸一口凉气!

在南墙角落的地上,瘫坐着一具……已经是白骨的尸体。相对于已经强作镇定的童哲来说,另外两个就冷静的有点超乎寻常了。

他们走过去蹲在了尸体前,两个手电同时在尸体上晃动着。

尸体的头几乎垂在胸口,一些还没有脱落了头发散落下来,身上穿着着很普通的衣服,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手掌向上,双腿平伸。脚上穿的是黑色的运动鞋,在脚踝的位置上多少有些早已干凝的泥土。

“死亡时间大概有一年左右了。”司徒已经用手帕蒙着,开始在尸体的衣服口袋里翻找着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看头骨。死因应该是被某种硬物击打头部造成的……”叶慈很快就在头骨上找到了伤口。

司徒翻找了所有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这时,童哲壮着胆子走过来。

“这,这是谁,怎么会在,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你们童家在一年前左右,有没有人失踪了?”司徒一边查看着尸体,一边问道。

“一年前……啊,我有一个表妹在一年前出国留学,到现在还没和家里联络过,我们也去找了几次,一点音讯没有。可,可我请朋友调查过,她只有出境的记录,根本没有入境的记录,这应该不是……”

“这个死者是个女性,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叶慈说完以后,没有再继续观察尸体,他起了身开始在暗室里四处观看。

“司徒先生,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对,立刻报警。这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事,我的工作只是帮你找出周知然,这起谋杀案,你让警方来处理吧。”司徒不想再耽误回去陪伴林遥的时间,虽然他对案件像是见了处女之血的吸血鬼,但是此时,在他心中林遥早已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更何况,他们还要养精蓄锐准备和组织再次展开战斗,并且他相信,会有人为这个死者伸张正义。

“司徒,过来看看这个。”

听见叶慈在叫他,司徒赶忙走过去。看见叶慈在地面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司徒用手帕垫着接了过来看了看,不由得满腹疑惑。手里是最新款的一部电话,上市还没有一个月呢。

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有开机的电话上,沾有不少白色的东西。

司徒小心翼翼的用钢针将电话上的白色东西弄下来一点,看了看,闻了闻,最后用舌头舔舔,一会才说:“这是……香皂。童先生,你过来看看,认识这个吗?”

童哲早就想过去了,可看着地面上的白骨那腿怎么都不停使唤,听见司徒那句话,就突然像是重新找到了力气一样,疾步而至。

这一看之下,童哲就有失风度的大喊了一声:“周知然的电话。”

另外那两位跟着有了同样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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