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黎明!窗外的阳光灿烂温暖,一如昨天。
往常这个时候,祝无双经起床了,洗脸刷牙,梳妆打扮后,围着印满白se小花的罩衣,哼着欢乐的小曲,在做早饭了。
可是今天这个时候,颜一顷从卧室里出来后,却没有见到祝无双的身影。早饭也没有做。
“难道祝无双出去了?”颜一顷在客厅内叫了两声,就听到从祝无双的卧室内传来两声闷哼,似乎十分痛苦一般。颜一顷敲了敲门,室内却又没有任何反应了。
颜一顷有些不放心了,就试着拧了一下门。门应声而开。颜一顷心里就是微微的一暖,祝无双对他的信任,是无条件的,也是毫不保留的。要不然一个妩媚无双的女孩和一个才认识不到两月的男人,同居于一室,怎能毫无防范的心理?怎能连睡觉都不锁门?这可不同于住在宾馆。宾馆还有老板呢。这个房内却是只有他们两人。
颜一顷进了房间后,就见祝无双盖着薄薄的太空被,蜷宿在床上,皱巴成一团,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颜一顷吓了一跳。连忙走到跟前查看。
就见祝无双一张小脸苍白的毫无血se,光滑洁净的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一双原本娇艳yu滴的红唇也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眉间眼角还带着丝丝泪痕,一副梨花着雨,海棠带泪的惨淡模样。全无往ri飞扬洒脱,风情万种的风范。
“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啊?”颜一顷就觉得自己有些慌了,他那里见过这种事情,”咱去医院吧?”
“没事!”祝无双咬着牙说了两个字,缓了缓又道,“橱柜里有红糖,你先给我砌点红糖茶,再拿一条热毛巾。”
她这么一说,颜一顷就明白了。这是痛经。颜一顷在高中的时候见过一次女同学痛经的场面。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连忙跑出去给她沏茶,泡热毛巾。
颜一顷端来红糖茶,把祝无双扶起来,靠在床头,端着杯子喂她。
祝无双睡觉穿的是粉红se的棉质睡衣,睡衣内不着一缕。她这么半躺着依靠在床头,站在他身后的颜一顷就看到了她胸前一片耀眼的雪白和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颜一顷不敢多看,连忙收回目光。
祝无双尝了一下,说道,“热!”颜一顷又连忙跑到厨房拿勺子,舀一勺子,吹凉了再喂她。足足喂了二十分钟,才把一杯茶给喂完。这个时候热毛巾早已凉了。颜一顷又赶紧给她倒热水浸了一下。一切安排好后,颜一顷才出来,坐在客厅里等。
过了十来分钟后,听到祝无双叫他,颜一顷才又进去。
“还疼吗?”颜一顷问。
祝无双皱巴着一张小脸,脸上还带着几道晶莹的泪痕,道,“疼!”就像歌词中所说的那样,一副“柔弱中带伤”的模样,看的颜一顷心中莫名的就是一颤!
颜一顷有些心疼了!
直到这个时候,一向飞扬洒脱大大咧咧的女孩,才让人觉得,她还是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照顾的娇弱女子。
颜一顷道,“要不然让我试试吧?”
“你?”祝无双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想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能做些什么。
颜一顷什么都不说了,他只是走到床前,一手托肩,一手穿过膝弯,把祝无双抱了起来,平躺着放下。又伸手理了理她的睡衣。然后就开始狠狠的搓起自己的手心,一股腾腾的热气就从他手心中喷涌而出。
颜一顷把两只手都放在祝无双的小腹上,缓缓的揉动,动作轻柔的像是抚摸初生的婴儿一般。
祝无双根本就没来的及拒绝,颜一顷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并且揉动起来。祝无双有些无语,“这也太给老娘不客气了吧?”
在祝无双看来,颜一顷就是一个手脚比脑子勤快的人,就好像他要做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经过大脑,而是直接就作用在手脚上似的,根本就不顾及别人有什么想法和看法。偏偏他这种行为却又不惹人厌,只能让人憋在心里生闷气了。
她只能闭上眼睛,认命一般的自我安慰道,“反正老娘的便宜他也不是占一次两次了,在多占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着颜一顷的手放在小腹上,祝无双就觉得有两股腾腾的热气,从小腹上的皮肉经脉络直达五脏六腑。一眨眼的功夫似乎全身的血都热起来了,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让人如沐chun风,如浴温泉,说不出的舒服。如此三番后颜一顷才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还疼吗?有效果吗?”
这个是时候,祝无双才从舒服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先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又坐了起来,感受了一下,惊喜的道,“嗨,不疼了!你还真有一手啊!”祝无双看颜一顷的眼睛里就有了一些别的味道。
听祝无双这么一说,颜一顷心里也是猛然一松。
事实上有没有效果,他也不知道。三字**并没有治疗痛经的先例,他也没有运用。他只是觉得,祝无双应该是受了凉气,又赶上月事来临,寒气入体,结果造成了痛经。一般这个时候,女xing都是用热毛巾热敷,来祛除寒气,降低痛苦。而他的手却比热毛巾热多了。所以,他估摸自己的方式应该有效果。事实也确实如此。
颜一顷练十缎锦,已经炼出了一点元阳,jing气旺盛,气血强大。这是登堂入室的境界。两手用力一搓,热气腾腾,能透于皮外。据说,十缎锦炼到极处,浑身一发力,强壮的气血能把皮肤外的一切毛发烧的一干二净。这种境界道家谓之“伏青龙”,佛家谓之“降白虎”。颜一顷虽然离这种境界还差十万八千里远,但用来驱逐区区寒气,已是绰绰有余。
颜一顷看祝无双确实没事了,才说道,“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做饭去!”
山村的孩子懂事早,从小就得帮着家里做饭做活。颜一顷当然也不例外。做饭对于颜一顷来说,并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虽然说不上坐的多好,但起码能吃。很快颜一顷就熬了两碗小米粥,又煮了两个鸡蛋,炒了一盘青椒肉丝。
把祝无双的那碗小米粥加上点红糖,颜一顷就给她端了过去。说道,“你肚子不疼了,自己吃吧。”
祝无双就嘟着小嘴说道,“说让你喂了吗?自作多情!”想了想又说,“不过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谢谢你啊!”
颜一顷道,“不用谢我。你对我很好,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颜一顷这么一说,祝无双心里的那点小感动立马烟消云散了,心道,“这人脑子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永远给别人不在一条线上。”
要是别人听她祝无双这么说,那还不得顺杆子往上爬,什么好听说什么啊,巴不得照顾她一辈子呢。他倒好,仿佛做这些只是因为要报恩似的。
“老娘要你报恩了吗?”祝无双满是怨念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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