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上的符文,分明是云国的字!而且符文上最下角的字迹明显比一般的还要亮些,这显然是刚画上去不久的。】
【烁金若放久会变得暗淡,但若是刚画上,颜色会稍稍鲜艳亮一些。】
【这摆明是刚拿到不久的,刘域是提前来了云国,而后秘密与秦巍见了面,难道…】
燕喻余光往左一瞥,在人群中搜索着秦巍。
只见秦巍脸上浮着一抹害怕,看着符咒像看什么杀人利器一般,紧靠在一旁的大臣身边。
【不,若是秦巍给他的,秦巍怎会怕成这样?】
燕喻心里分析,李景宴听着燕喻的话,握着酒杯的手顿住。
所以说,刘域在与秦巍见面之前或许与他人见过?
而且还是他不知道的情况?
但刘域一进允国的境地他便收到消息,从那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刘域的一举一动,他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与其他人见面。
要说见,那也只见了秦巍一人。
难道…
李景宴抬头,目光落在刘域身上。
刘域见秦巍不过是障眼法,在踏入云国境地后在他的监视下,那便只能在进云国之前,与那人见过面。
若是这般,倒也解释的通。
没想到啊,秦巍只是个诱饵。
正当李景宴想着时,脑海里又传来燕喻的心声。
【不对,等等,这符怎看着有些熟?】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燕喻认真看着符,诧异想道。
【我记得,与李景宴第一次见面时,那池底里,好像有这符…】
燕喻越想,脸色越难看。
当时她醒来睁眼时,人便是在池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她的灵魂抽走般耳,闭眼时她瞄了一眼。
池底下好像贴着一张金黄的纸,那纸上有些地方空白,池水里泛着金色微光。
现在想来,那是烁金的!
若长期泡在水里,烁金会脱落!
但却因李景宴将她捞起来,所以逃过一劫…
李景宴神色抖然一变。
在他府内的水池底下,有生杀符?
难怪,难怪他当时会觉得燕喻真娇弱。
在踹他下水还没几秒,他便将人捞起来了,在捞起来时,燕喻分明没气了,但又突然睁开了眼,活了过来。
正因此,他才将人带到西院去,想审问到底是谁派她来的。
这么说来…
若那日不是燕喻,死的会是他?
这样,倒也能解释为何燕喻会在他脸上看到死相,为何星移道人说得看贵人愿不愿意帮他。
若愿意,便能躲过这一劫。
但,对方又如何肯定他一定会下水?wΑp.kanshu伍.lα
李景宴蹙眉,很是疑惑。
“这一道题,如何?”
见得燕喻跟无山脸色难看又不说话的模样,刘域开口询问。
若是能让他们知难而退,还能扳回一局。
“轻而易举。”
燕喻扫了眼,打了个呵欠,无聊道。
刘域眯眼,燕喻这一模样与第二道题时一样。
昀帝手紧握,双目看着燕喻。
她难不成连符都看得懂?
这怎可能?
昀帝扫向左侧空着的位置,不禁挑眉。
燕承又是怎么一回事,竟缺席了。
暗处,一人听得燕喻道轻而易举时,神色一动,目光注视着燕喻,似在打量她一般。
“轻而易举?贤王妃,可莫要说大话。”
刘域挑眉,缓缓道。
“我可与你们不同。”
燕喻眯眼,看着使者,回怼道。
“看来贤王妃信心十足,那便请。”
刘域双手环抱胸前,弯腰,客气地请着。
“哎,我只说轻而易举可没说我能解,你也道我云国的神算德高望重,如今在我身边之人那可是云国位居第一的道人,得民所喜,得民所颂。”
“手指一掐,能知世间事,画符是小意思,这破符肯定也不差。”
“道人你说是不?”
燕喻转头看着无山,神采飞扬问。
无山顿住。
显然,燕喻这是将难题抛给他。
不过…
他也不想让燕喻在众人太过夺人光彩,越是瞩目的,越容易被人怀疑,特别是昀帝这多疑之人。
何况,燕喻记仇,他今天已坑了她一次,这会儿他要还不识相,恐怕以后都没机会跟燕喻谈论玄道之术了。
刘域嘴角笑容僵硬,看着将烂摊子甩给无山的燕喻。
“不是你来破这题?”
刘域不禁问。
“第二题时是指了名让我来,但这第三题时,使者你可没这么说过。”
“云国可不止我一个人,道人也是云国之人,他也能代表云国。”
黝黑的眼中布满狡黠,听得刘域问时,燕喻开口道。
“这什么符之类的,我哪懂这些啊。”
燕喻挥手,一脸不懂的模样道。
说罢,燕喻转身,迈着大步往李景宴身旁去。
【突然拿出个半成品的符又想让我破,要说这里面没蹊跷我才不信,而且…风头出太过可不好。】
【这种符我想画多少便画多少,旁人需两年,而我最多三月画一张,就是赢了,要这生杀符也没用。】
燕喻心里想,坐在李景宴身边。
一坐下,就闻着李景宴身上传来一股酒味。
【这得喝了多少?】
“王爷,您没事吧?”
燕喻弱弱问,眼眸之中布满担心。
李景宴勾唇,那双凤眸中闪烁着光芒,直勾勾看着燕喻。
“本王能有何事?”
李景宴呵笑一声,低头,看着燕喻的衣袖。
粉色的衣袖上还绣着蝴蝶,与无山身上的兰花很是般配。
李景宴骤然抓着燕喻的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出:“本王不喜。”
一开口,便闻着他身上的酒味。
“什么?”
燕喻挑眉,不明李景宴是何意。
“蝴蝶绕兰,至死不渝,如飞蛾扑火,明知会亡也甘愿扑向火中一般。”
“你纵穿,也得与本王一同穿。”
李景宴语气之中还有几分委屈,犹如个三岁小孩一般,倒叫燕喻觉得稀奇。
【蝴蝶绕兰是什么东西?】
燕喻蹙眉,不懂李景宴是何意。
【难不成是喝酒耍酒疯说梦话了?】
想着,李景宴头一倒,靠在燕喻细肩上,吓得燕喻挺直腰板,不敢动半下。
燕喻低头一看,只见李景宴的手还拽着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一般。
【李景宴竟也会有喝多的一天,可真够稀奇的!】
“想破符,便只要将这上面的符文去掉便可,烁金怕水,放在水里一久,便能去了这上面的符文。”
“当然,也还有另一个办法,能快速将烁金洗掉。”
无山缓缓回答,众人竖起耳朵听着。
“用皂角粉直接洗。”
无山眯眼,温柔道。
“皂角粉?”
大臣们一脸纳闷又有些惊讶。
这东西听起来这么厉害,竟怕皂角粉?
“是,这符是厉害,缺点也很明显。”
无山点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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