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来到玲儿家里,看到她父母的情况,心中便了解了,这种蛊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老鳖。
蛊师非常的气愤,他的弟弟总是惹事情,从小便是如此,每次还要他来擦屁股!
玲儿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父母,眼泪再一次落下,不过蛊师只是拿来了一个小盒儿,将盒子打开后,里面爬出来两只蜘蛛。
这种蜘蛛体型较小,不过腿特别长,脑袋上还有一个白点儿,看上去有些可爱。
蛊师把两只蜘蛛放在了玲儿的父母身上,接下来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
这两只蜘蛛直接钻到了女人跟男人的耳朵里,玲儿有些紧张,然而这两只蜘蛛很快就出来了,一蛛嘴里还带着一条细长的小虫子。
“蛊师,这是……”
“一种蛊术,不用怕,你父母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玲儿抹了一把眼泪,对蛊师连连感谢。
她突然又想到了躺在床上的小虫子,连忙把蛊师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只小虫子还蜷缩在枕头旁,一动不动。
“蛊师,我醒来之后就看到了这只虫子,这个是不是也是蛊虫啊?”
蛊师把那只小虫捏在手心中,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当然认识这只虫子了,这是合欢蛊,中了此蛊的人会听下蛊者的话,并且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更加主动。
“老鳖……”
蛊师小声的叨叨一句,那只虫子被他放在盒子里带走了,起初他也不愿意管这个弟弟,想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但是现在看来不管是不行了。
毕竟是私密的事,他看着一脸茫然的玲儿,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个竹筒,塞到了玲儿的手里,并说道:“等到晚上,你把竹筒打开,里面有一只小飞虫,记住千万不能伤了它,也不用怕它,它会特别听话,懂了吗?”
玲儿抱着竹筒,用力的点了点头。
“谢谢蛊师,如果没有您,我们真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这番感谢,蛊师觉得有些脸红。
他心里不好意思,自己的弟弟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如果再晚一会儿,怕是这对夫妻的脑子就被两只小虫子给钻烂了!
蛊师也懂了,一定是自己不成器的弟弟看到玲儿长的好看,所以先给小姑娘下了合欢蛊,但是却被玲儿的父母发现了,那小子就没得手,在生气之余,就给老两口也下了蛊。
越想越气,蛊师决定去找一趟老鳖,就先离开了玲儿的家中。
可是来到老鳖的房前,却没有看到这个烂人,他找出一张纸,上面写下一段字,贴在门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老鳖的确是没在家里,他还在玲儿的门前趴着。
美女没上钩,当然是不爽了!
明明晚上应该美人在怀,可是却被那对老夫妻阻拦,明明给那一对夫妻下了蛊,却又被他这个王八蛋哥哥给破坏了。
他决定晚上再试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等天黑了,他看到房间里的灯关了,再次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老鳖慢慢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抖了抖。
只见一只多足虫从他的领口处爬了出来,一直爬到了脸上。
老鳖轻手轻脚的将千足虫捏到手心中,细细揣摩着说道:“小虫虫,接下来就看你了,你可得给我记住了,一定要把它拿下!”
说着,老鳖抬起自己的手指,一口咬了下去,挤出来了一滴血。
千足虫闻到了血腥味,立即爬到了老鳖的手指上,贪婪的吮吸着鲜血。
老鳖没觉得疼,反而非常的兴奋。
“喝吧、喝吧,喝完了才有力气给我干活啊!”
老鳖咯咯的笑着,随后将那吃饱喝足的多足虫放在了窗户缝里。
这虫子比较细长,正好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老鳖继续靠在墙上,等待着小美人入怀。
可是左等右等门始终没开,小美人也没有来到他的眼前,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老鳖只好又弄出来一只多足虫,让它钻进去瞧瞧。
上一只就像是消失了,然而这一只进去了没五分钟,又原路钻了出来,并且还没了半拉身子。
老鳖急忙把自己的小宝贝放在手心里,多足虫没了半拉身子,绿色的汁液不断的往外流着,随后便命丧黄泉。
老鳖眼睛一瞪,接着就明白过来,屋子里有虫子的天敌,金蝉蛊!
“我靠!谁弄的?难不成是那老家伙?”
老鳖别提多生气了,但是金蝉蛊就在屋子里面,他把全身的蛊虫都放进去也无济于事,会被那只小家伙吃得干干净净。
想了又想,他只好先行离开,等以后再想办法。
来到家中,却发现门口处贴着一张纸。
他将那张纸取下,看着上面的一行字。
“你小子再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老鳖看到字迹非常熟悉,是那老家伙的,这老头子竟然还威胁他?真是太可气了!
老鳖三下五除二就张这张纸给撕碎了,扔到了旁边的臭水沟子里,叨叨的说着:“老不死的东西,天天就知道管我,我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警告我!你算老几?天天行医救人,不就是为了名和利吗,跟我有区别吗?”
念叨了一大堆,老鳖也觉得口干舌燥,就回到家里睡觉了。
这边玲儿一直没睡,因为她透过窗子看到了老鳖,并且也知道之前的蛊都是他弄的。
多亏了这只金蝉蛊,要不然她很有可能再次中标。
想到这里,她更加感谢蛊师了,对那个老鳖也是充满了仇恨。
原本玲儿不打算结婚这么早,发生这件事以后,天亮之后,她就去找自己的情哥哥说了,准备将婚期提前。
情哥哥听到之后,觉得自己的女人受到了欺辱,也愿意把婚期提前,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去做一件事,那就是揍老鳖!打到他跪下求饶!
玲儿不愿意让自己的情哥哥去,老鳖本事挺大,浑身上下都是蛊虫,万一受其所伤,实在是太不值当了,他们两个把婚结了,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