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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设陷,助纣为虐(1 / 1)

妖孽设陷,助纣为虐

流雪城

要说十二城的城主里,人最容易遇到的一位肯定是陆品,你只要往有“鲜花”的地方去,他铁定就在附近。

至于最难见到的一位,肯定是流雪城城主白谦,他虽然身在江湖但是和半隐退没什么区别,江湖上见过他的人没几个,更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底细,但是据可靠传闻,他最为痴迷于练武,所以武功应该不下于江湖十大高手。

而且越是神秘,越是没有人敢轻易去挑战。

但是不挽喜欢白谦的一点儿就是他有个爱好,一个连爱好都没有的男人很难让不挽感兴趣。

白谦每日晚饭后总是习惯沿着流雪城中的杏湖走一圈,如今正是荷花飘香的季节,所以来游玩杏湖的人比平日多了好几倍。

白谦往人群里一放,丝毫不会引起人的注意,长相绝对属于走夜路很安全的那类人,不会像陆某人,随时担心有被龙陽爱好者偷袭的可能。

不过白谦并不喜欢人多,所以走的都是杏湖远离城中心的边角处,隐约听到一阵江南小调袭来,用的是苏吴方言,吴侬软语向来就让人心醉神迷。

杏湖采莲的季节,多有采莲女喜欢唱着小调采莲子,可是却及不上今日这个女子的声音。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歌词是一味的朴素,但是那声音却时高时低,时隐时现,让人心痒难耐。

最奇妙的是,白谦的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一个白衣少女划着小舟采莲子的样子,她的脸上有让人痛恨的明媚笑容,仿佛天下的陽光都被她一人占了去般。

可是那声音又浇灭了人心上的妒火,仿佛清泉洗涤松石一般让人舒畅之余又难免遗憾,只希望那清泉再多洗涤几次,最好是时时绕在心上,不要离去。

白谦贵为城主,天下名优的曲子几乎都有听过,但都没有今日的震撼。

待到那歌声随着承载它的小舟驶进,白谦终于看到幻想中的那个白衣少女。

水灵灵的眼睛,高挑娇媚的身段,一切都符合白谦的想象,只是那笑容,比他认为的还要灿烂刺眼,除了光明以外,还有一种叫幸福的调味品就那么大刺刺的在她脸上呈现。

“先生,买点儿莲子么?”待白谦从少女的身上收回眼神后,才发现她已经近到眼前了。她双手捧着莲子,高高上举,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抹不去,甜得让人心里发腻,让白谦有种疯狂想摧残她的想法,想要把那笑容揉到那荷池底下的污泥里去。

他摇。

那少女也不生气,将一个莲蓬放到白谦的脚下,“先生尝尝吧,可好吃了。”她笑着摇舟转身,继续唱着刚才的歌谣。

白谦不由自主的剥了一颗莲子放入嘴里,莲心苦口,果然还是这种感觉才最舒服。

他的眼神随着那少女而前进,见她又向其他人兜售了莲子,几乎没人能抵挡她的笑容,看她一手递出莲子,一手收入铜钱后单纯的笑容,像个孩子。

不挽不停的兜售着莲子,一直到夜幕降临回到湖畔小庄时才停下。虽然白谦早看不见她,但是媚门的规矩就是人前人后都是一个模样,如今她扮演采莲女,就要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采莲女。

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日子单纯而平淡,但是快乐,她其实也十分享受这段日子。掏出怀里的铜板一枚枚数着,感觉特别惬意,大概也只有铜板能让她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在穿月楼的日子,那些如流水般进去出来的银票,一点儿钱的感觉也没有。

不挽想到这里,又从屋里拿了个陶罐出来,里面装着前几日卖莲子得的铜板。她一一倒出来,又开始数着,单纯的幸福着。

她见到了白谦,只是没想到是这个样子,他看起来可不像陆品形容的那种禽兽,以sm为乐趣,不停的虐杀俊男靓女。反而看起来谦谦有礼的,虽然长相不咋的,但是气质还不错。周身没有练武之人的气息,看来应该是个绝顶高手,才能内敛气息。

不挽又不由想到,陆品这个二痞子也看不出他的武功来,难倒也是修炼到了气息内敛的状态?她心中算是记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不挽都重复着卖莲子的工作,但是歌却不再唱了,唱多了,别人就不觉得稀罕的。

白谦每日都来湖爆但是从来没有买过不挽的莲子。

“姑娘怎么不再唱歌了?”白谦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挽的笑容依旧不变,只是脸微微红了些,不说话的走了。待到白谦看到那旁边一个风流倜傥的登徒子借着买莲子的时候,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心里突然被毛抓一般,他喜欢的东西都是要至纯至洁,那样虐起来才更有不是么?

次日,白谦在杏湖畔并没有等来不挽。

吊人胃口的招数虽然老套,但是真的很管用。

不挽为了演得更为逼真,不得不亲自将脚扭伤,看来是好几十天也走不得路。她疼得直掉眼泪。

这一日她躺在院子里晒太陽,就听见一个温润的男声道:“请问,有一位在杏湖畔卖莲子的白衣姑娘是住在这儿么?”

不挽艰难的撑起身子,单脚跳到柴扉的门口,“你找谁?”她打开门,脸上有明显的戒备,单身貌美的女子遇上来寻访的陌生男人总是提防的。

她刚问出口,第二句话就接着来了,“是你?”她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白谦一边讥笑着她的单纯,一边跨进院子,关上院门。

“先生是要买莲子么,这几日我伤了脚,都没能采到,先生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白谦谦和的笑笑,“不会的。”

他很久没这么兴奋了,这样单纯的小姑娘,即使是装出来的,他也认了,她让他起了不得不摧残的心,他很期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叫哀嚎,他会慢慢享受那种表情的。

“起风了,我送你回房吧。”他不由分说的抱起不挽进屋,任她挣扎也不理。

“先生,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

白谦不说话,只是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这时候即使再愚蠢的人估计也能猜出他的意图了。

不挽果然开始害怕,坐在向内缩。

白谦的眼睛里有掩不住的兴奋,他摸上不挽的脚,那样的雪白嫩滑,让人忍不住想摧残。

他开始四周巡视有没有可以用的工粳在屋禁然被他找到一卷绳子,他拿起绳子将不挽逼入了死角。

不挽开始呼救,可是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个人的声音,看来当初陆品给她安排这个小屋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不让任何人来救她了。而她可没想过有这么大的牺牲。

她本该诅咒陆品的,可是不安开始席卷她,如果说以前她是装的,这一刻她就是认真的了。她可不要这么悲惨的死在这个变态男人的手上。

白谦越逼越近,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白谦看她像小兔一样,那样无辜可怜祈求绝望的眼神,让他的下身不断膨胀。

手里的绳子结成套,向不挽套去。

11。12

就在不挽觉得自己被陆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时候,白谦的动作却停顿了一下,只是微微一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放下绳子。

面带温和的微笑对不挽道:“吓到你了吧,瞧你脸色白的。我现在要替你正骨,有点儿疼,本来想用绳子捆住你让你别乱动伤了自己。”白谦撩起袍子蹲下。

不挽过了许久才回过神,这人的脸也变得太快,借口也找得太烂,但是最难的是,自己还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样。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拍着胸口,“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白谦的手覆盖上不挽的脚时,她觉得仿佛万条毛毛虫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

“喀嚓”一声,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脚上的伤疼果然轻缓了不少。“谢谢你。先生的大名还没有请教。”

“我叫白谦。”

“我叫挽儿。”不挽挣扎着下床,手足无措的垂立在白谦的身爆一副留人也不方便,赶人走那人又是自己的恩人的为难模样。

“挽儿,你人这么漂亮,又一个人独居,难道不怕遇上坏人,跟我回府吧,我府上人多,你也好有个伴儿。”

不挽在犹豫。

“我也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可是她走得早,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所以忍不住想照顾你。”白谦朴实的脸表现的全是真诚。

他不待不挽回答,就主动替她收拾起包袱来,动作中颇有点儿你不走也得走的架势。

不挽只得顺水推舟的从了。白谦为她雇了辆马车,照顾得也算周到。

不挽呆愣愣的看着“城主府”三个字,“你是,你是白城主?”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白谦笑得和蔼可亲,“别担心,府里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管家说,这里什么也不缺,只缺一样。”

“还缺什么啊?”不挽睁着愚蠢的大眼睛。

“还缺一个女主人。”白谦拉起不挽的手,轻轻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脸,乃至整个脖子都红了。这可是门技术活,当初她练习控制自如的脸红时,没少被希大责骂。

白谦笑笑,他对这种天真愚蠢无辜漂亮的女人特别有爱,特别是眼前这位愚蠢之极的女人。

她那扑闪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想虐。

他已经开始为加注在她身上的鞭子而兴奋了。

城主府的效率就是快,不挽很快就安顿了下来。不过比起城主府仆人的效率来说,城主的效率更高。

当夜他就向不挽求婚了,不挽一夕之间成为流雪城最热门的话题,毕竟卖莲子的姑娘嫁给城主,那就跟灰姑娘嫁给王子没什么区别。

本来不挽还在愁怎么尽快勾引白谦成亲,结果他倒着急起来了。

白谦素来没有闲情逸致招待他要虐待的对象,只不过这一次不挽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才需要尽快成亲。

什么问礼,纳彩等繁文缛节一律作废,白谦定下来的日子非常紧,就在三天以后。

“怎么这么急啊?”不挽还是需要故作矜持的。

“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娶你过门儿了,挽儿。”白谦叫得柔情蜜意的,男人果然是天生就会甜言蜜语的主儿。

不挽红着脸不再反驳。

繁华历,九月初五。

流雪城城主府张灯结彩的迎接着四方来宾。其实白谦真的没打算太多宾客,可惜江湖上不请自来攀关系的人多了,白谦今日成亲碰到的客人就特别的多。

多得城主府都快装不下了。

宾客多,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所以白谦实在是推脱不掉,而且心底还有一丝快慰,他素来不怎么问江湖事,居然还有这么多拥趸,他感到非常满意。

新房。

新郎用条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

不挽条件反射的睁着无辜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抬头望向新郎。

“不错不错,看着这双找虐的眼睛,我都忍不住想蹂躏你了。”来者低声的笑着。

“你可总算来了。”不挽的语气虽然不善,但还是能看出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白谦那日拿绳子的表情,估计要成为她毕生的噩梦了。

不挽此时才反应过来陆妖孽穿的红红艳艳的衣服,居然是一套新郎装。

他大方的转了转,“还不错吧,一点儿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明知道白谦是个大变态,居然还让我一个人呆在那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我要是出了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陆妖孽。”

“没事,我都说此事只有你才能办得成。”陆品丝毫不以为意。

“你怎么知道他那天不能~~”不挽好奇。

“你忘记啦,你的时候利妈妈给你选择过接客方式,你不是没选sm受么?只要你一天是穿月楼的神女,就不会有被sm的时候,主神会主动保护你这种从事弱势行业的女子的。”陆品将不挽说得非常可怜。

“所以我让在你屋里放了一卷绳子,白谦一定忍不住会用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选那个?”不挽才问出,就知道自己不用大脑了,后悔啊。

“因为我是你的顾客嘛,这事儿利妈妈都会提前告知的,啊,我忘记了你好像目前也只接待过我一个客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要求。”陆品笑得很可恶。

“如果你能够被sm,我那天肯定就奸尸了。可是主神把奸尸也设为sm的范围。”陆品配合的叹息了一声。

不挽回道:“你怎么知道奸尸是sm的范围?”

陆品不用思考的回答,“我那天这个念头一兴起,主神就提示了。”他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不挽翻个白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和陆妖孽交谈下去了,“白谦怎么这么着急娶我?”

“如果你成为了他的妻子,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是主神对夫妻特殊情趣的保护。”陆品笑得很暧昧。

“你为什么要让我努力嫁给他?”不挽不解,陆品一直没解释,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嫁给白谦。

“别着急,等下你就知道了。”陆品的笑从暧昧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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