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她,丁氏从大家的眼中发现了怜悯,还有幸灾乐祸。
丁氏被大家盯得头皮发麻,背脊无风却感觉凉飕飕的,一股不好的预感袭遍她的全身,把她仅有的理智淹没。
转身一鼓作气地冲进了房间。
这时,大家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完了完了,要引发家庭大战了!
杨母急促地推了一下何氏,催促道:“老二家的,你去拉住她别闹出人命。”
杨澜儿忍住想翻白眼冲动,她娘形容的太过夸张。
丁氏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窝里横的孬货。
她敢杀人?
说不定自己还会给她递刀。
不等何氏走到门口,房间里传来丁氏哈哈大笑“哈哈哈……”
杨母与杨澜儿相视一眼,不知这又是咋回事?
大家没疑惑多久,房间出来一个人,看了大家一眼又羞愧的迅速低下了头。
杨澜儿看着他,这人有点眼熟,是谁来着?
真是一孕傻三年,一时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杨存智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房间出来的男人,翕动几下唇瓣,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问:“谭大年,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我四弟房间?”
杨澜儿睨了二哥一眼,这话听着怪别扭的,莫非应该是杨存义在里面才对?
若是如此,现在出事的就是四弟了。
本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宗旨,那还是谭大年在里面为好。
哦,想起来了,谭大年不就是钱氏的前任男人!
“他怎么来梨树村了?”
杨澜儿的思维此时不受控制地往阴谋论方面发散。
杨母见闺女疑惑,便解释了一遍。
原来,娘家的砖窑建成,开始是杨父带着兄弟几人一起自己动手制作和烧制。
随着灾后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的家里房子要稍微修缮一下,砖瓦生意慢慢好了起来,生意好起来一家人都很高兴,但是随着生意扩大,原本几人就有些忙不过来了。
而谭大年就是那段时间,找来做工的,因他在上河村孤家寡人一个,便一直住在老杨家。
这时,房间传来丁氏的叫嚣声,随着骂声她把房间里的女人拖了出来。
杨澜儿看着被丁氏拖出来的姑娘,她不认识,大概十五六岁,身材瘦弱,皮肤偏黑暗黄,长相得清秀。
“你个不要脸的臭女表子,眼皮子浅的下贱胚子!黑了心肝脾肺的烂玩意,十五六岁就到处骚男人,成天就惦记黏在男人身上,没男人你是不是活不下去啊?今日更过分啊,竟然跑到了我的房间里来鬼混,外面大把的草垛柴堆尽情让你们钻……”
丁氏一边掐姑娘软肉一边咒骂。
杨母听不下去了,她此时此刻最想知道的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四家的,你给我住嘴!”
丁氏的咒骂顿时戛然而止,但是婆母开了口,她又不好反驳,最后没奈何,狠狠地瞪了姑娘一眼。
杨母看向满脸红得发黑的谭大年,“大年,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农村迷信,这在别人家做这种羞羞的事很犯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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