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让小树苗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想让满屋子的保镖们发觉什么异常。她推了推金主,稍作了一下抗拒。金主满脸色眯眯,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让我这么处理她,也总要犒劳我点什么,不能让我白忙一场。”
金主的手又去戳弄菊花,薛妍半推半就的,实在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微微撅起了一点屁股,方便金主抽插。
小树苗的透视眼,能看到那肥肥的手指从裙摆底下捅了进去,搞起了那处嫩屁眼。薛妍想叫不敢叫,只能捂着嘴巴强忍,两条腿也在打颤。
小树苗看出来了,这显然是这位金总玩女人的某种癖好,喜欢搞后庭。以前在薛妍身上没玩上,现在终于玩上了。瞧瞧这金总,眼睛里得到了满足的色眯眯感,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就这么在保镖眼皮底下玩搞穴,看似让薛妍坐在他腿上,其实让薛妍微微撅着屁股,靠两条腿站着。男人插了两个手指,来回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好在薛妍有裙子遮盖,灯光又黑暗,不太能被察觉。
但看薛妍的表情,眼里泪花花的,上身一颤一颤的都快要站不住了,看来是被搞得有点狠了。
金总玩得满足了,似乎嫌手指不够得劲儿,想要换自己的大屌搞薛妍的屁眼了。他敷衍地一摆手,让人把小树苗给弄出去。保镖又问:“金总,她怎么处理?”
金总:“先关十天半月的,等风头过了以后,把她卖到境外去。”
保镖一愣:“卖到哪儿?”
金总不耐烦:“哪里穷卖到哪儿呗,那些什么东南亚小国家,给人当山里媳妇去。”
小树苗:靠。看来还是低估薛妍了。
本来以为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可能做不出什么太绝的事,没想到绝起来比男人还绝。她真是失敬,失敬了。
小树苗被人拖出去,门一关上,包厢里立刻传来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薛妍的娇嗔呻吟。
那几个保镖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彼此都司空见惯。
小树苗倒是能一眼看到门内薛妍被金总掰着屁股的场景,但问题是,她现在对于这些激情画面并不太感兴趣了,她的注意力都用来担心自身的处境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要被卖到境外去了!
现在的问题是,她觉得被卖到境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啊。她本来就是被抛到异世界里的,是被抛在亚洲还是欧洲还是北美洲,对她来说都没什么不同,反正她也没有根,也没有沃土,在哪里都是悬崖缝隙里拼命开花开叶,全靠自身打拼。
卖给人当媳妇也没啥,反正就是操男人呗,赚分数呗,还名正言顺了,省了她各种诱奸、强制的骚操作。
到了欧洲就泡白种男人,到了印尼就泡黑种男人,反正她啥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没男人。
所以,她也不觉得被卖到外头有什么不好,她唯一觉得不好的……
是那个金总说要关她十天半个月!!
我靠,劳资的分数完全不支撑我在里头待十天半个月的啊!
我一定会被系统抹杀掉的!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小树苗被拖到了外头,反应过来了处境之后,悲从心里,嚎啕求饶。
“……我错了!金大哥!银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了——”
求你直接把我卖掉好吗!今天就卖!千万别拖!
那两个保镖很有经验,一听到叫嚷,立刻就把她嘴巴塞了。现在小树苗只剩下了呜呜呜声。
他们塞完以后,彼此对视一眼。
刚才看那妹子在屋子里不声不吭,还挺镇定的,半点慌张都没有,以为是个硬骨头。
现在一拖出来,发现妹子开始哭天抢地,死了娘也没这么伤心。硬骨头人设立刻就崩塌了。
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人家只是单纯反应比较迟钝而已。
赌场。
有两个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低声骂:“今天手气怎么这么背啊?待会儿我再回去押两把!我还真就不信了!”
另一个说:“王哥,那个……老大平常不让你玩这么大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待会儿到了他面前,可千万一个字也别说啊!”
另一个挠挠头,答应下来。rΘurΘuwu.iηfΘ()
他们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昏暗包间。
包间一推开,昏暗的光线下,一只黑鹰立在茶几上,眼神锐利,透着王者的俯视感。
王彭和宠物小弟往后一退,先是老老实实给这只鹰鞠了一躬。
王彭:“二哥好,二哥午安。”
问候完了,他才转向他大哥。
“大哥,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我定好了机票,大概晚上的时候起飞。”
角落的沙发上,慵懒地倚着一个男人。他眼眸下垂,表情淡淡,正把玩着一把刀。
光线昏暗,几丝红色和紫色的交织光晕从他的头顶掠过,打亮了他雪峰一般高挺的鼻梁。
王彭和宠物小弟等了许久,才等到从他们大哥一声很淡的“嗯”。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继续转着自己手里的刀。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把水果刀在他手里转出了凌厉的气势来。
王彭打量着自家陈哥,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大哥比起之前更瘦了一些,连轮廓都透出了点削瘦的意思来。可是除了瘦,竟然还莫名其妙更帅了,是那种轮廓线分明的、成熟男人的帅。此刻,他置身角落的昏暗中,眉眼都拢在一片碎发的阴影里,表情看不真切;下巴又被高领的风衣遮挡住大半。唯有鼻梁的一点鼻尖,被七彩的碎光打亮了。
王彭觉得自己文化不高,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只能夸他家陈哥像个人间妖孽,又神秘,又冷酷,又特么帅成这种样子。
这一次是跟着陈哥来这边发展业务的,公事都聊完了,现在剩下返程了。
王彭想着自己在返程之前,还得多去赌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