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屁眼,主人就不要你了。”
男人好像被吓了一跳,立刻说:“不、不,不会……哈……”
她故意趁着他说话,深深一挺动,听着他口中发出“嗯啊”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
他趴在地上,身上的热汗更多了,一层一层滚落下来。
她轻笑,俯身,去亲吻他透着热汗的脊背。
他浑身僵硬,身子酥麻了一片,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那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热汗中,让他觉得自己是否会亵渎了她。
他能忍受她把他粗暴按在马桶上狂肏,也能忍受她不带任何前戏和润滑,在沙发上压着他直接干穴。他受伤过好几次,也习惯了肛门被硬物侵犯的疼与虐,一切都只是为了服从她。
但他唯一受不了的,是此刻她落在他脊背上的那个吻。
那唇又软,又柔,像是羽毛,又像肌肤相贴时候的火花。她好像是安抚,又好像是挑弄。可从身后抱着他,在两人混合的体液与热汗中触碰他的脊背,其快感就比一瞬间触电更加让他觉得颤栗。
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沼泽和深水中,蹚水而行了很久的流浪狗。唯独在这一刻,在这个吻中,他感觉自己被带着羽毛的天使救赎了。
他感觉自己被从水中捞出来,落入了一个柔情的怀抱里。这一瞬,他甚至忘记今夕何年。
他听到身后抱着他的女孩,摸着他的脊背,喃喃:“主人很喜欢大狗狗。”
他的热汗从眸角落下,整个人半迷半幻,晕眩得分辨不清时间和空间。
然后,又听她轻笑:“主人给你把尿好不好?”
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侧边打开九十度,把他摆弄成了狗抬腿尿尿的那种羞耻的姿势。
她就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根,用这样的姿势开始肏他,肏得他身体一颤一颤,热汗一阵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吞没他。
到后来,他被肏得头伏在地上,整个人都埋入了手臂之中,屁股前后剧烈耸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太强烈的快感就如同他视线的黑暗,把他整个人都沉溺进了深渊之中。
他嗓音里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细碎地泄了出来,一两声短促的“嗯”和“啊”,还有几声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声。
“……哈、啊……啊……”
“……嗯啊……嗯……嗯……”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挨肏,手背咬得一片红肿。
她深深挺动着,自己也情动得有点失控,却难得克制着一点力道,边肏他边说。
“叫主人。”
男人嗓音发颤:“主、主人……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深深一挺:“说,我是主人的骚狗。”
那结合的部位被肏得一片火热,穴肉和性器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
“……我、我是、哈……啊……嗯啊……主人的……骚、骚、骚……”他大概觉得这个词实在太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最后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主人的……骚狗……”
她满意了,深深一挺,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力度很激烈。
屋内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狂草,前半小时男人就被草射了两次。她轻笑一声,只觉得今天男人似乎射得特别快。她夹着他一条抬高的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男人的哭腔,水花的飞溅,插入时的扑哧声,胯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啪的声响,这些激烈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肏到正激烈的时候,小树苗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
是祁月的电话。
这两天她没有回他的任何一条信息。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心。
小树苗抱着男人的腰,并不停止抽插。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渣,做事情也挺绝的。
但她这个人真的很简单。她只是忠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罢了。
下一刻,小树苗接听了电话,开了扩音。
屋内的啪啪啪的声响,立刻忠诚地、不漏一丝细节地传递到了话筒的那一边。
对着祁月的电话逼硬哥叫床肏穴(h)
小树苗真的觉得自己挺渣的。rΘurΘuwu.iηfΘ()
把人给甩了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让对方听到这样的声音。
屋子里的啪啪啪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了话筒里。她开了扩音,面无表情继续打桩,甚至打得更加狠,强迫自己的狗狗从喉咙里发出了更多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嗯……哈……哈……”
男人的低沉喘息声回荡在屋内。他叫得很压抑,却很动情。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压抑着,但偶尔也会有被她撞得受不了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里漏出来的“嗯”和“哈”,音线发颤,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让她硬得更加贲张。
她喜欢他叫床的嗓音。不是小男生那种嗯嗯啊啊的浪荡的讨好叫床,而是成熟男人的低沉喘息,偶尔带着发了颤的、调子转弯的哭腔。每一声都格外有分量。
她啪啪啪撞击得更加激烈。手机就摆放在距离他们很近的位置,她知道这些声音都清晰地被祁月听到了。
手机屏幕亮着。那头的通话时间还在不断跳动着,从2秒一直上跳,到15秒,16秒,17秒,手机那头的人就好像是死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一通对面全程静音的通话。小树苗自顾自肏男人,也不去管那边的祁月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都已经分手了。她自认为,早点断了,对他更好。
她狠狠一挺入。男人被肏得向前一扑,喉咙里发出了艰难的:“主、主人……”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小树苗揪着男人的头发,胯部啪啪啪地撞击。男人被肏得开始哭了,但一边哭,又一边服从她,把被撞得向前耸的屁股重新撅回来,继续给她肏。
几乎是在同一刻,手机屏幕暗了。